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t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x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丰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nv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nv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b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眛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什麽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麽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g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麽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nv,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麽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r0u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shngchun,二人解衣就寝,共度ch0ngx0。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t,一gu少nv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x1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nvx,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nv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麽赤身lu0t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乾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g0ng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m0着玉堂春光滑细neng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m0,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t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rgun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roubng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rufng,只觉得柔neng滑溜、弹力无b,真是令人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n胡乱m0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r0ur0un1e捏竟然舒坦极了,yhu里面开始有一丝so痒、ch0sh。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neng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r0ut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g人魂魄,粉腿间的roudoong涌出了一些shye,滋润了迷人的ychun。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t,让ychun互相磨擦以减轻so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y的roubng也正在下t附近,随着扭动的身t,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roubng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roubng带到shll的roudoong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ch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roubng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