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跟着他出去。一天他一朋友打电话找她,说他喝醉了,有点拉不住的架势,让她来劝劝。
她被他朋友带着进了一个大包厢,看着他倒在一个小姐怀里,由着那小姐一杯一杯递酒。
“这哥喝醉就发酒疯,他身上的疤就是喝醉跟人打架来的,所以平常都会注意,适量辄止。”
“今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凑近,轻捏住他脸,让他先看清自己。
万幸,他没醉成s人,认出她来,还能朝她张嘴一笑。平常如雾迷蒙的眼更加迷离,含情。
她拉了一把,没用什么劲竟把人给拉动了。
“回去了。”
他乖乖得跟在她身后,还晓得伸手捞住她肩。
公寓里,她扶他shngchun躺着,毫不意外被他一把扯倒在他x前。
她撑起一点距离,抬头与他对视,“清醒吗?做吗?”
男人和男生的眼是不一样的,侵略和强势,就令人心生胆颤。
他抱住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不后悔?”
“醉得人是你不是我。”
她定定望他,抬高身子双手去搂他的脖子。
衣服被剥离g净,滑腻的肌肤蹭着他腹部,撩起一片火。
她佩服他,醉醺醺的情况下还有耐心一点一点抚慰她,火热的吻从下巴开始,落在因扬头绷得直直的脖颈处。
“……放松。”他轻咬着锁骨,喑哑着嗓子教她放松。
她一直带着那根项链,凉丝丝的坠子被他hnzhu,咬在齿间,然后微抬起上身,盯着她的眼,慢慢得沉腰,顶入她身t。
她是稚子未经历情事,这一下,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身t被剖成两半的撕裂感。
她张嘴咬住下唇,眼里瞬间起了一层雾。
身上的人被紧致包裹,暗ch0u了口气。想动又舍不得看她通红的眼。只好忍住,去吻她的眼,去亲她嫣红似血的唇。
动情了,底下就一片ch0sh滑腻。
没那么痛,她下面主动去套他。双手也开始抚m0他背脊。
他怕痒,一只手抓住她四处乱m0的双手,扣住手腕,上抬直接定在枕头上。
而随情所动的下身,开始有节奏得耸动,速度不快,浅出深进。
这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如岸上游鱼,滑不溜秋,一会儿张着腮大口呼x1,一会儿又遏制不住挺起x部在素白床单上跃动。
身上冲撞的人抿紧唇,瞳孔黑压压,q1ngyu纷纷的侧脸有汗溢出。
他挺腰,又往后退,再狠狠向前撞,撞得身下的人摔入床上又弓直腹部。
昏厥缺氧感一阵阵袭来,醉生梦s之间她隐约记起来什么。
他第一次释放在她下意识用力夹了下,没忍住,暖热感在甬道迸发。
她记起重点,喘息道,“你没戴套。”
他恶劣十足咬住她x前茱萸,下身轻轻蹭她。他含糊不清得回她,“就不戴,就不戴。”
无时无刻,他都要做一个坏人。
第二次来得很快,她还没缓过来就感受身t里的y物渐渐变大,撑得她又涨又难耐。
ch0红的脸歪向一旁,紧闭的眼微微颤着,红唇上有水光和牙印。
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一只手捞起她左腿,折在她x前,他支起上身,就着这个姿势开始ch0u动。
结合处早就sh漉漉一片,每一次进出带出一片浊ye,又送进去。他撞得狠,“噗呲噗呲”的水声没断过,johe处被搅得泥泞不堪。
一秒两下的速度他都嫌慢,到后头几乎是捣药般的节奏,以利刃刺入,ch0u出,再深深刺入,誓要撞进深处,深到她灵魂。
他断断续续来了四次,做到最后她累得眼睛睁不开,意识一会儿在现实一会儿在梦里。
梦里也是他掐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撞得她脑袋上下直晃。
粗壮yuwng撑开窄小的y口,她承受不住直往上躲,还是被他扯住,往下按,被迫吞咽yuwng的x器。
床上一片凌乱,不明yet浸sh的床单全是褶皱。
他一把扯掉床单,抱着怀里的nv孩。看她眼角红痕夺目,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她下t伊甸密林涌出浑浊yet……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额头,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平放至床上,又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pgu底下,一只手盖在她schu。
他承认,这种行为简直卑鄙无耻,但他渴望拥有一点幻想,希望事情如他所愿。
清晨醒来,密闭房间还存留淡淡的腥味。
她被x口的重量压醒,痛苦睁开眼时,果然,x前横亘一只手臂。动了动身t,酸软无力不说,双腿更是麻木。
更莫名得,膝盖弯曲处居然有一个枕头。
懒得回忆昨晚种种,她掀开被子,热气外漏。房间的暖气开得不高,她赤身lu0t,很快起了身j皮疙瘩。
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睡衣往身上一裹,跑进淋浴室。
他醒来,刚好她从浴室出来。
她摆了下手,“早。”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像破旧不堪的风箱,刺耳破碎。
他朝她伸手。
她没什么动容得扯了扯嘴角,转身出了卧室。身上还套着他的睡衣,脚步有些虚浮,情面容透着一gu被玩透的低糜消沉。
他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开始对他无动于衷,任他抱任他亲,从不过问他的事,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过多情绪,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毫无灵动。
他终于明白她的想法。
她认为和他上了床,一切就结束了,她可以问心无愧得将心ch0u离,至于他会怎样,她一点也不在意。
说到底,和他发生关系之前,她就做好了和他分道扬镳的准备。
而现在呢,是b他主动放过她吗。
用这种平静,冷漠的冷暴力。
她也是真厉害。
纠纠缠缠一个冬季,他终忍不了她的冷面无心。
和父母去了北方过年,便再也没回来。
房子的钥匙他还是给了她,他说,“哪天你真正把我忘g净了,就把钥匙留在房间。”
她有时也会想起他,虽然不怎么看朋友圈,也不愿意去那间公寓,可钥匙还留着。
那天早晨醒来,在浴室洗澡,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暧昧的痕迹,大腿内侧更是一大片红。她弯下腰,附在盥洗池内g呕。
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的人,昨晚和她曾那样亲密无间,一gu恶心的厌恶的感觉本能上涌,差点让她想吐。
她知道,她无药可医。
逢年过节一声祝福,是不是群发她也不确定,所以索x不回他。
早两年,偶尔他还会发几张图给她,都是聚会照。他身边的nv伴一个接一个得换。
她一边笑他幼稚,以为这样会引起她吃醋,一边又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点删除。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再往后,她二十五六了,没谈恋,身边没有一个异x朋友,爸妈旁敲侧击打探,她觉得好笑又无奈,松口答应见一见亲戚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