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牛虻，我是流氓。第二天晚上，我就和小婷上了床。
我也曾经高考过，理想过。因而我清楚地明白像小婷这样纯纯的高三
生想听什麽，
听什麽。
那个晚上，我约她到我在校外租的一间小屋里。
月亮很圆，窗外一只发
的猫在嗷嗷
叫。
我给她讲高考的心得体会，讲坚持和忍耐，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讲存在主义哲学。当我觉得她看我的眼中带有一丝仰慕崇拜时，我准确的把握了机会。
我不是一个新手。我从到用手指触摸，让她难以自制。最後我进
她的身体时，她紧紧抱住我，发出一声惨叫。那凄厉的叫声在宁静的夜空中久久回
。
那个夜晚我非常兴奋。小婷的鲜血染红了很大一张卫生纸。我决心要用它做一朵大大的花朵。
小婷依在我怀中，轻轻抚摩着我的臂膀。她的眼仿佛依旧纯洁，就像九寨沟的海子，宁静安详。
但是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处，她被我糟蹋了。
於是，我搂着她兴致勃勃给她讲我们的处膜
坏小组，给她讲我们做的小纸花，给她讲我们的
号，讲我那几朵纸花。
小婷一句话也不说的听着，她的脸色很苍白。因为她突然明白，她被玩弄了。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小婷愤怒地起身穿衣服。她的动作非常好看，翩翩冉冉，像在舞蹈。
好象下身还很疼痛，她穿好衣服後用手捂着小腹，弯腰站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的肩膀在抖动。她一定是在哭。
临出门前，小婷咬牙切齿对我说：「你把我毁了，你是禽兽！」她的表在灯光下像一只野兽，眼睛中放
着仇恨的怒火，可脸上却满是泪水。
她是喜欢我的。她一哭我就明白了。
於是，我笑出声来。在笑声中她走了，
也不回的走进茫茫夜色之中。
那天晚上用小婷染红的纸，我认真地紮成了一朵最
致的纸花。这朵纸花是我所做过的最好的，美丽均匀，近乎完美。
紮完後，我的眼泪就从脸上滚落下来。不是懊悔也不是悲哀。只是想哭，莫名其妙地想哭。哭泣是不需要理由的。
小婷一哭，证明她是喜欢我的。我一哭，我想我也喜欢上了小婷。
过了几天我去找小婷。这是第一次我回去找我所坏掉的处。在她的中学门，我看到色黯然的她，一个
背着书包，低从学校走出来。两条修长美丽的腿，在运动裤的包装下，感到格外诱。
她一看到我就哭了。
我对她说：「我把你毁了，所以我要为你负责一生一世。」
小婷一定非常感动。她的眼泪弄湿了我的衣襟。
晚上她没有回家，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小屋。我们在床上像蛇一样缠在一起。
小婷说：「你对我真好。」她的话让我很怪。我跟她做只是为了满足我
发的欲望。我并不想对她多好。甚至下午说要负责她一生一世的话，我也没当真。她又为什麽会觉得我对她好呢？
我喜欢小婷也许是因为她有格，而我没有；又也许我喜欢小婷是因为她有理想而我的理想早没了。这种喜欢就像因为你没钱从而喜欢上一个有钱一样，我以为是卑鄙的。
但小婷不这麽想。她愿意用她不多的零花钱给我买好吃的甜米饼，愿意每天放学後尽可能多的呆在我这里。她说她喜欢看着我，说我有时坏坏的很像杨过。
她希望自己是小龙，这样我们之间就会有天长地久的。
我还不想从处膜坏小组退出。但有小婷跟着总是不太方便。好在那段时间我在忙毕业的事，所以没有什麽尴尬的况。
写大学的毕业论文就像拉屎一样容易，我一蹲就是一大堆。拉完毕业论文，在六月份，我就光荣的毕了业。
有个亲戚在热忱地帮我联系工作，而我自己却无事可做。
这时小刚来找我，告诉我他找到三个前卫少，保证个个是处。他约了小军，我们三个将在我租的小屋里上演三驾齐驱的好戏。驱的自然不是马车，而是老汉推车。
这三个孩果然前卫而叛逆。她们很愿意在这麽个双月双星期双来告别自己的处生涯。
於是我那张不大的床上，三驾推车在
的原野上驰骋奔腾。
果真全是处。三处鲜红的血迹让我觉得亢奋不已。我身下的孩除了
房丰满之外，号叫也格外诱。
身旁小军的粗野让她身下的那个孩有些吃不消。小刚边忙自己的边教训小军：「慢点，注意节奏。」说得就像是在跳
谊舞。
就在我们六高
迭起时，房门被推开，小婷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提着我最吃的甜米饼。
看到我们六个赤身
体，保持着令兴奋的姿势，她被眼前的一切惊的目瞪呆。如果说她以前骨子里还很纯洁的话，那麽看到这一切，她的灵魂就算是被玷污了。
所有都看着我，等待着我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找到一个解决办法。我只好责怪小军：「你最後进来也不知道把门反锁上。」
小军挠着皮嘿嘿直笑。在不为黑社会打架的
子里，他的笑容还挺可。
小婷握着拳质问我：「你说过你会为我负责一生一世的，你……」她自己也不知该说什麽好。
那时我的手还放在一个房上。我摸着这个房，用学生式的吻告诉小婷：「你无权
涉我的私生活。我不你了，你赶快滚蛋吧。」
听到这话，小婷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又礼貌地说：「出去时记得把门锁上。」说完，就接着做我的。
小婷是怎麽哭着飞奔出去的我已不记得了。最後和这三个孩道别时她们也没提这件事。她们的贞
刚刚失去，我想她们一定都有点後悔。
临走时小军对我说：「你太没了。」他的气中充满着敬佩之。能让一个黑社会佩服，我感到非常得意。
我也知道小婷是不会再来找我的，我们之间完蛋了。好在我又用今天一个孩的贞之血，做了一朵小纸花。已经七朵了。七个仙在我的坏下，最重要的一层薄膜都随风而去。怎麽说也算是一种成就感。
在成就感的满足中，我还是觉得空虚。
这种空虚像夜晚茫茫的夜空吞噬着我的心灵。我今天伤害了小婷，用玷污她
体的方式再次毁灭了她的心灵。离她高考仅有一个月时间。我希望她能考个好大学，这样她也许就不会怨恨我一辈子。
我的愿望是善良的。这一刻我以为自己算是个好，我欺骗着自己，从而得到了心理的安宁。
可是後来，我从小婷的同学那里听说，小婷的高考失败了。
那天大约是小婷高考後的一个月左右，我难以抑制地想知道小婷考到了哪座城市，於是不自觉地走到了她们学校高考的榜单前。
那是夕阳夕照的傍晚，小婷的中学里飘散着桂花的香气。这种气息我曾经在小婷身上闻到过，所以感到特别亲切。
榜单前一个生对我说，小婷的高考失败了。这是个大辫子的孩，长着漂亮的黑眼睛。她又意味悠长的告诉我，小婷在高考前就崩溃了。她的在高考前似乎受到了什麽猛烈的打击。在前几门没有考好之後，最後的两门考试她都没有参加。她放弃了。
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