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被进过了吧?」
说话间,柳心後庭塞进异物——是她的丈夫的食指和中指。
「我上次出差,你是不是就已经跟他搞在一起了?还骗我说自慰……去你妈的自慰!连屁眼都被别人操过了还装!」杜明越双眼赤红,脸上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态:「心儿、心儿、我是多麽的爱你、你只能属於我、只能属於我!今晚就都给我、我让你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啊!!——」
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屁眼里突然钻进三根骨节粗大的男人手指,直接顶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分明可以感受到阴道中贲张肆虐的阳物!男人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紧致包裹感,眼愈加癫狂,手指和阴茎一齐开动,屁眼和阴道口都撑得滚圆!
血液的润滑,前列腺液的分泌,以及因为疼痛感而越发紧缩的火热女穴,使杜明越陷入了梦幻般的施虐快感——身下的人似乎不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具没有生机的人肉,他只需往前肏往深干,就能钻进某个僊洞窟、升达极乐天堂。
柳心已经没声儿了,如同一条正被人剔着鳞的死鱼;男人却丝毫没有察觉,脸上是极致的舒爽和嗜血兴奋。进进出出之间,他在屎臭味和婬汁香中释放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潮……
门口的人静静地看着房中二人疯狂交媾,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在想心事,想从前的事,想现在的事。
今晚杜明越总共干了柳心五次,最後柳心被肏得晕了过去,床单上全是精液、汗水和尿液的混合。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来,那个跟柳心偷情的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曾堵在他心里很久,甚至成为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一道隔阂,如今,他终於知道了答案。
跟柳心偷情的人,是自己。
他为了吃自己的醋,将柳心干到失禁,让猜疑横亘在二人中间成为一道永久的伤痕。甚至直到死,他都没有放下。柳心从此之後,就对自己畏惧起来,她也曾苦口婆心的对自己解释,说她自始至终都只爱他一人。他当时并不相信,现在他才明白,那时的自己有多混蛋。
看着床上苦苦哀求的柳心,他心中疼痛不已。
这是一个多麽爱他的女人啊!相信他,爱护他,即使被误解被虐待也想要好好对待他的人。回想起那日他以透明人的身体将她强奸,虽说有生理因素,可也有着想要试探她的意图。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外,那天她哭得是那麽伤心,那麽绝望。他不知道她那日去江边有没有存着一了百了的心思,但他还是害怕了。於是他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当看见女人脸上的惊喜与释然,他的心突然很疼很疼。
柳心,他的妻子,是一个乾乾净净,纯洁坚贞的好姑娘。
床上,柳心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身上的男人还不罢休,门口的旁观者一语不发。
夜,还很漫长。
ps:为什麽柳心没有告诉丈夫,出轨对像就是他自己呢?
因为甘崇在对她实施侵害的时候,阳台上的『杜明越』并没有马上出来救她;在那个时候柳心就想明白了,或许『杜明越』的身份不能曝光,又或者只是自己不够重要;
不管是哪一种,都已经能让柳心心寒了。
但她还是选择爱他,为他瞒下这一切,默默承担骂名、痛苦。这是作为一个妻子能够做的最後的事情。
前文中有写过:「聪明的人会掉进聪明的陷阱,单纯的人反而能够避开表面的假象。杜明越心思缜密,却不如柳心的赤子纯真。」杜明越看似稳重自持,实际上偏执多疑。当初柳心把他从世俗的泥沼中拉了出来,他便对柳心有一种接近信仰的迷恋。所以误会出现时,杜明越才会癫狂极端,就算折磨柳心自己也会疼,他也要不择手段,问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答案其实早已自在人心,只是人心不愿相信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