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呢?
「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后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
「奈绪子,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是吗?我是怎幺了呢?」
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
「你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
感觉出关根坐到身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毛毯,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眬,手脚麻痹般的酸懒无力。
「奈绪子奈绪子」关根摇动她的身体。
「啊唔不要了」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舌头却好像打结了。感觉得出关根的手侵入奈绪子未戴
乳罩的和服内,轻轻抚摸乳房,偶尔还捏弄乳头。
「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
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
程度。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
(大概是酒里掺了安眠药,真是坏人。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
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
关根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
「奈绪子奈绪子」关根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
奈绪子的头脑已不清楚,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
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
「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
关根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后,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根的动作。
(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幺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插进来吧。那样
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啊让我俯卧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
关根撩起贴身衣,如果没穿三角裤,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觉到关根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觉得冷,瓦斯炉的火焰好像直接达到大腿。
关根已经把贴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裤。
奈绪子在朦眬的世界里,也能感觉出屁股的表面灼热,肛门蠕动、花蕊膨胀
而湿润、阴核也开始骚痒。
「奈绪子,你睡熟了吧?」关根很胆小的样子,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嘴
边,还隔着三角裤轻触肛门。
奈绪子在朦眬的状态中,对好友的手指感到身体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来了。因为刚才的调戏,三角裤的前面湿了啊
可是很舒服)
关根的手指在稍犹豫的情形下,从奈绪子的肛门到会阴部,在屁股和大腿之
间徘徊后,滑到肉缝的下方。
耻骨和榻榻米之间没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那样可以避免让他发现
三角裤湿了
关根好像急燥了,开始向下拉奈绪子的三角裤。
(啊肛门被他看到了好像肛门鼓起来了)
四肢仍旧无力的不能动。可能是产生进行异常行为的关系,奈绪子好像更清
醒了。
关根的呼吸喷到奈绪子的臀沟,好像只有肛门和花蕊特别敏感了。
关根似乎坚决的要欣赏花蕊,把坐垫对折后,塞入腰下。
(看到那里是没有关系但最好不要发现三角裤湿了)
前几天丈夫才说:「漂亮的粉红色,这是没有外遇的证据。」这样地赞美奈
绪子的花蕊。
因为腰下的坐垫之故开始朝上,三角裤被拉到膝下。
「哇是粉红色的世界。」关根喃喃自语的发出感叹声,把肛门和花蕊同时向
左右推开。
「奈绪子,你没有醒,对吧?」关根用破坏这种半梦状态的声音说,口水喷
到奈绪子的肛门和前门。
「呼呼」奈绪子则相反的发出鼾声,因为想继续沉迷在这种性感的梦幻世界
里。
「和美丽的颜色相反的,闻到好色的味道,好像已经馊了的牛奶味道。奈绪
子,你真的还在梦中吧?」
关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好像很胆小的样子,但还是把手掌伸入奈绪子的胯
下,用手掌寻找肉芽。
丈夫的好友给他吃的安眠药好像不是很多。
「唔唔」奈绪子的阴核周边受到关根手指的摩擦,拼命的抑制快感的哼声。
「奈绪子奈馈子你不要紧吧?」
关根听到奈绪子几乎是正常的哼声,惊慌的停止手的动作。把呼吸直接喷进
奈绪子的耳孔里。
这时的奈绪子发觉连耳孔都有了性感。
「呼呼」也不敢扭屁股,奈绪子只好继续假装打鼾。
「没有醒,一定没有醒。」
关根像在自言自语,同时用手指在奈绪子的肛门上轻轻摩擦,也把手指轻轻
放入花蕊里揉搓。
(啊不妙了像高一时的那样,身体变黄色了就是要泄啊不行了啊)
从肉洞溢出湿热的蜜汁,奈绪子觉得这一次真要昏过去了。
「什幺?尿尿了怪睡了还会这样吗?」
奈绪子断断续续的听到关根的声音,然后声音远离了。
在梦里听到丈夫好友的呼唤声:「奈绪子,你怎幺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啊怎幺办?」关根发出慌张的声音。
「啊嗯睡的真好。哟!这是哪里呢?」
奈绪子觉得身心爽快,只有下半身还留下搔痒感。
「美不起,奈绪子,以为你吃了药就睡着了,那只是把我常吃的药分给你一
点」关根一面擦额头上的汗,一面道歉。
原来是比想像的更诚实的男人,反过来说,也有容易泄露刚才秘密的可能。
「啊你对我做了什幺事吗?」
「不,没有只是看你睡觉时把衣服弄乱了而已,我什幺也没有做」
「真是的」
「千万不能告诉你老公」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喝醉了,所以错在我,而且又睡了,什幺也想不起来
了。」
只有一半是真话。从花蕊流出那幺多的密汁,还达到性高潮流出来,奈绪子
想说谎话都感到很吃力。
「是这样吗?那就好了。」关根不但露出了笑容,而且还摆出插花老师的威
严。
「对了,奈绪子,要不要我特别教你插花呢?」
「那是什幺课程呢?」
「如果说出来,任何秘诀都不值钱了,但至少能让你创立一个流派。」
「我愿意接受特别指导。」奈绪子觉得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