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着实可恨——
他玩弄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
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
惊叹。
“啊……”
这不,他的手指进了她腿间娇
的
缝里去,轻轻抽刺后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
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拇指则轻轻揉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
里兴风作
,还不忘根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
心都麻了的那种……”
“……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于,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知他的恶劣,中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
气恼难堪的,是那男
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
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被他打败了,硬着
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男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着,隔着层布料与他的
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却面色如常,色坦
,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
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摸摸,有没有硬?”城主大又一次发号施令道。
那男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小手被迫按在了男坚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
。
“有没有?”他步步紧。
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着点了点
。
“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子,是多么令
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3/5%4*80-9=4/0整理)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
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失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
“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着脸皮下了命令。
“……”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着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某气定闲,仿佛那根硬到吓
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着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还真是个好主呢。”男
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搓搓它。”男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
,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
的幽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中州公主咬咬牙,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
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
。随便搓搓就好了……吧?
然而手中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了她的想象。她闭着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
宁幽卷42、胁迫(亲妈再次无话可说…………)
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夜“
”,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着他粗壮的
器,脑海里想象着那根东西的样子,她的身子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
的湿
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
,
儿里依旧是
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
如果用力喂
自己下身空虚的小
,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
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
明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潺潺,被他阳具一
就高
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
如果早知喜欢一个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
?可是时至今
,这份卑微的
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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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飕飕从窗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旖旎春
的
浓而不断攀升。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它。”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凤眸欣赏地盯着
雪白的胴体,“喜欢么?”
看着那害羞的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