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连忙扶起,笑着问起她的身世。
玉郎伪称她父母遇贼被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怜她身世,就收在身边。
老夫人听了不由叹息一声,急安慰红韵。不一会,丫环端上饭菜,红韵见山珍海味,摆
满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饭后,玉郎携了红韵回到卧云楼安歇,他等丫环铺好床帐,遂将她们打发去睡了,
顺手将房门关上,一把抱住红韵,亲了个嘴,说道﹕「妹妹,我不骗你吧,你看我娘待
你如何﹖」
红韵半偎在玉郎怀中,微笑着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说着,又羞容满面地望着玉郎道﹕「亲哥哥,妹妹告诉你一个好俏息,近来我觉得
身子怪怪的,时常又想吃酸的东西,月事也有二个月没来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
玉郎一听,搂住她亲了个嘴说道﹕「真的吗﹖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吗﹖」
这一夜,俩人犹似新婚,玩了个通宵达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拥而睡。
匆匆过了数月,红韵已是腹大便便,临盆在即。这一日,玉郎兴红韵在园中赏花饮
酒,忽觉肚腹一阵疼痛,知走临盆之兆,就扶着红韵回房,玉郎召来产婆,不一会,丫
环来报、产下鳞儿,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赶到房中,只见红倚粉面失se,jg倦怠,
仰卧床上。玉郎笑道﹕「多谢你替我生下儿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再将婴儿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一付相貌,直乐得玉郎不住发笑。
红韵产后t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与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们赎身,
无奈玉郎红韵走后,该妓院得罪了当地土豪,无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乡,玉郎无法,
只得怨无此缘份吧﹗
瞬眼冬去春来,玉郎兴红韵二人饭后,回到房中,两人调弄着儿,玉郎笑着对红
韵说道﹕「韵妹,我真想不到﹗自从客店一遇,彼时只当逢作戏,谁想到千里姻缘一线
牵,总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红韵依偎在玉郎怀里笑道﹕「相公,那时我还把你看做一般王孙公子一样,以为你
只是千金买笑,谁又知道你却是个多情种子哩﹗」
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窥视邻房野鸳鸯j宿,好心驱使,又被小二哥说得天花
乱坠,也就冒险一试,谁知一见仲情,永结同心,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的谢谢那大媒小
二哥哩﹗」
两人回忆往事一不胜趣味丛生,红韵笑道﹕「你还记得第一夜,我初经人道的光景
吗﹖虽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孙公子,但内心已走上你,所以不仅把清白交给了你,就连
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一力耸动﹗」
玉郎笑道﹕「原来妹床那时把我当作王孙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过来,否
则恐怕也不会有此雅量了﹗」
红韵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这话真是该打,不要说那时还没嫁你,就走现
在我也不会吃醋,倒真想和他们一起味侍候你哩﹗」
玉郎道﹕「他们三个与我无缘,曾几何时,已是人去楼空,只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之间,已是夜深,玉郎不觉兴致b0b0,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韵闺房
对酌。三杯下肚,玉郎看着红韵微笑着,yu言又止,红韵见了笑道﹕「你又怎么了,只
着看我笑做什么呀﹗」
玉郎饮了一口酒说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韵不禁笑道﹕「你看你这人,我们走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
不要紧的。」
玉郎又秘地笑了说道﹕「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
不是教了好几种花样吗﹖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
清楚,现在反正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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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红韵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红韵红着脸,娇羞得低了头说道﹕「你
怎么又提起那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着饮了一口酒,说道﹕「这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
不是很有趣的吗﹖」
红韵被他哄得无奈,便说道﹕「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s后,就被叔
父卖入妓院,起初只是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各各种取悦客人的工夫。」
「什么取悦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问道。
红韵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么坐姿美妙,吃饭
喝酒、笑、哭,都有各种姿式。总之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了三个月后,
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玉郎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怎么停下不说了,这学习床功可
是怎么个学法呢﹖」
红韵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g什么呀﹗菜
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玉郎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好
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么个学法呢﹖」
只见红韵粉面通红地说道﹕「我才不像你,那么不正经呢﹗」
然而,红韵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终于红着脸说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
们和姑娘g事的时候,就会叫我过去旁看,这种事实在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起先二、三
次会害羞,以后,便兴趣起来,有时也看得难以抑制自己。客人们就趁此吃豆腐,m0r
探x,有的甚至把手伸进下部m0索。」
说到此,红韵看了玉郎一眼后,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人,却早
已见多识广了。我固然是玉郎哥你开b0的,然而我的r0ut,早经许多男人的手抚m0过,
现在说出来,你不会不高兴吧﹗」
这一番话,听得玉郎yu火高炽,两只手也不老实了,挠了红韵向床上倒下去,这一
夜,颠峦倒凤,自不消说,红韵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乐不知时日过,不觉已经光y一晃十年,红韵也已经替玉郎育有一对子nv。
一天,玉郎因为一笔旧数要收,便亲自前往金陵的钱员外家走访。然而去到那里,
才知道钱员外已经病故。及至钱夫人出来见面,俩人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年轻的钱夫
人,竟是当年在红韵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栈床会的nv人之一的惠兰。当年惠兰被钱员外收
为偏房,然而不到一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