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谁,赶紧上,刚开苞的屄,骚得很,再不上她都要合上了。”说着,他抬脚踹了一下那高翘的屁股。
一个有着络腮胡的男人邪笑着上前,将晓晓从那满脸横肉的男人胯下解救出来,粗大的肉棒脱离她的小嘴,大量浑浊的口水藕断丝连,流满整个下颌。虚脱,浑身叫痛的晓晓双手被解开,身子被按在破损的铁桌上,两条腿颤巍巍地分开站着。男人提着满是口水的鸡巴重新站在她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又是一场深喉!
络腮胡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半蹲着欣赏那合不拢的处女穴,穴口嫩肉外翻,鲜红得仿佛血肉模糊,光头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才缓缓流出,一些黏在湿哒哒的耻毛上,一些混着淫液源源不断滴流。分别往两边挤开的变形阴唇在抖动,里面滑腻的嫩肉则在抽搐,看起来她还没爽停。
“妈的。”男人看得胯下巨物膨胀,喉咙紧得很,他当即脱下裤子,一根微微上翘的有弧度的黝黑长根便跳了出来,上面青筋环绕,纹理复杂,包皮干燥。不假思索,他钳制住晓晓开花的屁股,一个挺身瞬间填补了光头男人离去的空缺!
“唔唔唔啊咳咳……”
“喔,真紧。”
男人按住她的腰立刻干了起来,上翘的龟头犹如一个钩,抽插间都在拉扯推搡那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嘴巴被堵得密密实实的晓晓呜咽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急促,听起来高亢又崩溃,肮脏的背上和屁股上纷纷起了鸡皮疙瘩。她敏感地疯狂收缩甬道,男人因而干得更狠,更爽。
“骚货,夹得这幺紧!”
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欲望上头,几乎被逼疯的男人还嫌不够,粗糙的大掌对着她的屁股左右开弓,每一下都打得浑圆的臀瓣险些扭曲。原本挺翘的小屁股越来越肿,看起来都要大一倍了,而且通红,跟白玉般的双腿比较起来,颜色分明得惊人。
漫长粗暴的肏干,男人将她的屁股打得如同血管爆裂,转而将邪恶的手指按在她的菊门上,那里早已被她的体液润滑得松软,他的指头直接刺了进去,女孩已经痛得麻木,凄惨的叫声嘶哑无力。
“喔,这小屁眼也是处呢。”男人的中指直直插入,配合着自己胯下的巨龙一齐进出她两个同样紧致的小洞,不一会儿,他就插入第二根,将那小菊门扩大。
面前的男人忽然箍住她的头颅,肉棒勇猛直插嗓子眼,蓦地喷出一股浓稠的腥液,晓晓被呛得咳不出,属于男人的精液直窜鼻腔,在男人肉棒的堵塞下,她只能生生咽下这股东西!
男人舒服叹气,又将肉棒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弄干净了才拔出来。
身下的铁桌被撞得巨响,声音极其刺耳。晓晓整个人散发着体液的腥臭,她看着地板,眼涣散,双手无力扒着铁桌被肏得不停痉挛,排泄的地方被插入三根粗长的手指狠戳狂捣,肠液溢出洞口。
好久好久,络腮胡男人才舒爽地释放,浓浓的精液射满刚开苞的少女的子宫,她的小肚子酸涨起来。
没等她在哆嗦里回忆在这之前发生什幺事,又一个男人将她翻了过来,粗犷的胸膛,臂力发达,他分开她的腿,木棍般的鸡巴就肏进她大开的花穴,抱着她的腰臀,他后退,将她脱离铁桌,身体再度悬空!
“啊啊啊呜呜……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晓晓倒挂,男人按着她的腰臀狂干,她的双手在空中本能摸索,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喔喔,真爽!”男人咬牙吸气,冷眼看着她被倒吊还放声浪叫的骚样,巨屌恨不得肏得更狠,插得更深!
破旧的仓库里,少女的惨叫和激烈的交媾声时而此起彼伏,时而互相应和,漫长如一场淫靡的音乐会。六个大汉就这样用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将刚开苞的少女轮流玩了一遍,等六个人都在她身体里射过一泡精液以后,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被丢到一旁颤抖、抽搐。胃里子宫里都是男人的体液,合不拢的僵硬双腿间源源不断地流出浊白液体,晓晓就像在地狱里。
昏昏沉沉,她听见铁板的吱嘎声。
一个裹着米色大衣的娇小女子推开铁门进来了,回味无穷的男人看见她,嘴边都挂起邪笑,眼睛里也是赤裸裸的淫荡。
“小骚货,你介绍的倒是跟你一样骚。”待女孩走近,光头男人一把搂过她的细腰,让她坐在大腿上。
“主人喜欢就好。”女孩媚笑,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拨开风衣,牵引他的大手往自己腿间探去,光头男人一挑眉,这骚货里面居然是真空!他顺势将长满老茧的手指挤入发热的甬道,女孩嘤咛出声。
“骚货,湿了多久了?”她的肉洞湿滑滑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挤入第二根手指抠挖,水声咕叽。“昨天晚上还没把你喂饱吗?水这幺多!”
“嗯哼……主人,骚货好想你的大鸡巴啊……”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腿分开,不停地扭动,男人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恶意的按压,蠕动,每一下无不在摧毁她的理智。
“春春……”晓晓抬起苍白的脸,透过凌乱的发间看见那个熟悉的少女,她娇躯一震!
短片的记忆在瞬间回来了,一丝不漏。今天上午,春春约了晓晓在车站见面,要一起去游乐园玩。从放暑假到现在一个星期,晓晓都没见到春春,今天能见面,她很高兴。她们见面以后,春春手里提了两杯奶茶,一杯给她,接着她们上了的士,一边喝奶茶,一边有说有笑。
然后,就是她的噩梦……
春春在男人身上娇喘了好一会儿才懒懒瞥了地上的晓晓一眼,声音柔媚婉转,“啊,晓晓,你怎幺在这呀?啊!……”男人的手指在作祟,她攀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快速震动起来,汩汩水声响亮又淫靡,玩得春春连连呻吟,风衣下摆湿了一大片。
又羞耻,又痛快,她已经习惯被没轻没重的对待,两腿间的密地,俨然不再秘。
任何男人想玩,她都乐意张开腿迎合。
晓晓惊愕地看着她,男人的手指犹如满电的振动棒,搅得她哼哼唧唧的也不停下,她难以置信,“为什幺……”
“你你、不觉得、这样啊、很很好吗啊啊嗯嗯……”春春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手指在一个重击后终于停下来,春春痉挛几下,感觉水分都流光了。光头男人扒开她的风衣扔掉,让她背对自己,胯下的巨龙噗嗤一声毫不客气地插入她湿淋淋的花穴里,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舒服的哼了哼。男人不急着动,双手插过腋下揉捏她的奶子,拧压仍然充血的乳头。她的身上,多的是令人遐想无限的痕迹……
旁边几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春春被玩奶子,还有他们交合的部位。光头男人大敞着腿,春春的腿分得更开,因此,从正面看,少女刮得干净的粉嫩阴阜下含着一根黝黑阴茎,还有一小截没被吞进去,连着沉重的阴囊,一切一览无遗。
晓晓在震惊中崩溃,她抓着硌人的地哭喊,“为什幺你要这样!为什幺!”
她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两人的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不是春春第一就是晓晓第一。她们要考重点高中,也要一起考大学,未来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努力前进……
如今,一切都变了。
春春的奶子被男人揉面团似的搓得变形,她的小手无力地附在男人的小臂上。这会儿听到晓晓直击心灵的质问,她目光一冷,“为什幺?这可是你亲爱的爸爸教我的,你还好意思问!”
原来,一个星期前,中考结束的第二天,春春去晓晓家,结果她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