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靠在了椅子上,情淡漠地看了看自己的那双脚。它们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甚至是更加柔软白皙,可只有她知道这双脚再也不能踮起自身的重量了,她再也不能在任何一个舞台上翩翩起舞了。
她也曾是那样辉煌斑斓过,可也都是曾经了。
林祁烟缓了缓,又打上了“祁白”这两个字。
祁白,祁氏财阀二公子,毕业于澄景大学金融系。
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了他整个人。与祁白相关的新闻要b“whte”的新闻多了许多,甚至还带有几分桃se。
“祁氏二公子牵手neng模李斐。”
“祁氏二公子与neng模感情告吹。”
“祁氏财阀下一任掌权者内定祁沉,而二公子祁白该何去何从。”
林祁烟看着这些八卦新闻,心里涌出的疼惜要把她生生吞灭。
原来,那个男人只用四年的时间做了“whte”,用以后无尽的人生里演绎着祁白。
祁白,“whte”。
原来,那扇青蓝se的门关着的是祁白内心深处的渴望,关着的是祁白内心最深沉的热。
原来,他也曾是那般有过赤诚,有过热的人。
林祁烟拿起手机,看了看祁白的黑se头像,一种不由言说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她想,她想给他se彩,给他斑斓,甚至是,给他。
林祁烟敲了几个字:“晚安。”
对方回复得很快,字里行间带有一贯的轻佻,“小美人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