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绵软的屁股被撞出浪花一样的波动。
高潮中的小穴抽搐着紧绞,肉棒越捣越被咬的紧紧的,爽的男人头皮发麻。
“噢……”徐致海激动的低喘出声。
娇穴里的媚肉箍紧肉棒,次次都随着巨物的抽插而拉扯,肉棒往外抽出时,被干到深红的媚肉向外翻飞,紧缩的穴口要凸起来。而下一刻又被狰狞的肉棒残忍的捅回去,男人的坚硬和滚烫,被肆虐的嫩肉,黏骚的淫水,所有都被挤进那紧致脆弱的小洞,把它填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强力挤压之下是令人崩溃的痛苦,而痛苦之上是天崩地裂的快乐。
高潮接连而来,双腿被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下身打开,大腿根薄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大手搓啊揉啊,泛起一片粉色,阴户和屁股也早被撞击的发红,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情欲的艳色,淫靡却动人到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永远都勾人,徐致海一次次看着在性爱中沉醉迷乱的她,控制不住的起了贪念,想拥有她的一切,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一遍遍告诉自己,过去不重要,不重要,可真的说到过去了,他又忍不住介意,慌张,嫉妒。
你爱我吗?
你以前爱过别人吗?
你以后还会爱别人吗?
你愿意和我走到最后吗?
想问又不敢问。
可他已经太爱她了,爱她的美丽豁达,聪慧狡黠,风骚放肆,从身体到心理,都爱的一塌糊涂。他尝遍了分离与孤独,经历了抛弃和疏远,他以为一生就这样了,可是她就这样出现了,有些漫不经心,却温柔坚韧,令他猝不及防,又无法抗拒。
太过重视往往容易心慌,他慌慌张张的陷入情网,想拉她一起沉沦,想一遍一遍的确认她是否愿意。
二十出头的年纪,情感生涩,身体火热,问不出口的话全都化作一次次的缠绵,习惯用身体取悦对方。
徐致海爱死了周瑗宁每次和他做爱时欲仙欲死的模样,却也因为她这浪荡的一面不是唯他独有而不痛快。
这点不痛快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把人撞散一样又重又狠,几乎连阴囊都要被挤进水穴。
“啊啊啊!不、呃啊……不要了……哈啊!”周瑗宁浑身触电般的颤抖,快感太多让她几近癫狂。
“不行……你要,说你要!”男人赌气般吼道。
徐致海是知道她的敏感点的,此时他浅出深入密集的顶弄小穴深处那一点软肉,已经几次高潮的肉壁还是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搐,像一张吸力很大的小嘴咬着他一起到巅峰。
女人崩溃的甩头哭喊:“给我……我要、要啊!快一点!”
男人猛兽一样全力冲刺,大手撩开女人衣摆,从胸罩的钢圈下伸进去精准的夹住乳头碾压。
汩汩流出的淫液和滚滚的汗水淌在两人身下,皮质沙发湿了水变得尤其滑腻,每一次撞击,女人的屁股腰身和沙发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几次下来身体就往前滑了一点,又被男人猛力拉了回来,肉棒插入深的可怕。
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周瑗宁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小穴被滚烫精液灌入时,条件反射的又喷了一次水,她浑身沉浸在高潮的甘美和疲惫中,久久不能回。
他们的身体愈发契合,只用一个姿势就可以高潮连连。
徐致海却不知为何,满足中又多了些茫然。
他渴望与周瑗宁亲密无间,躺在她身边,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帮她拨开汗湿的额发。周瑗宁还喘着气,一言不发的在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着。
徐致海想,是了,他们确实是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