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他想要将自己给她,即便她以后可能会厌恶他,但他愿意等,等她玩腻了那些男人,等她收心。
第二日一早,候在门前的宫人听了许久的响动,仍没有听见房里的人传唤,但那呻吟声阵阵,只叫她们明白皇上这是仍在宠爱新皇夫。
最后一次将自己的爱液浇灌给粱今,凤渊喘息的趴在他身上,他的下体已经经过一晚的蹂躏便的青紫,凤渊退出时,交合处除了一股一股蜜液还有许多血水。
心里突然有些愧疚,而后吻了吻他的唇,哑声道:“宝贝起床了。”
粱今虽然是她娶回来的平夫,但因为裴游先进门也要知道尊卑,即便他是一国帝君。
粱今如今不知那裴游在凤渊心里的地位,但见她如此仍旧疲惫的起身,粱今的侍从进门伺候用帕子 一遍遍擦拭粱今下体浓浓的爱液,而后才将人穿好衣服。
凤渊携着粱今一同去了裴游哪里,知道粱今如今站的不稳,将人一路抱到皇夫寝宫,直到门前才将人放下。
前来问安的服侍起身相拜,凤渊坐到了裴游身侧,吻了吻他的额头,而后吩咐道:“日后皇夫身子不舒服,你们便少来了。”
裴游瞥她一眼,而后笑着对拜礼的粱今开口,“弟弟落座吧,我这里向来没有刻板的规矩,你今天下午便要动身回梁国不如一会儿好生歇息吧。”
粱今送了口气,刚要起身,身子一个踉跄,凤渊刚刚还在与裴游说话,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勾唇一笑,什幺也没说。粱今却面色通红,今早起来他见过自己的下体了,那般青紫,他几乎是抖着身子穿好的衣服。
丽君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粱皇夫这是得了皇上的宠爱,这般模样,想是皇上喜欢极了你。”丽君这话说得淡淡,面上也带着笑,但却夹着妒恨,在坐的人知道皇上向来不喜吃醋,即便同样酸涩也不敢这般开口。
凤渊将粱今抱坐在椅子上,看了眼丽君,“最近又是找罚了。”
裴游见状握住凤渊的手,“弟弟最这般快还不是你纵的,这会又要罚他,皇上去处理政事吧,我与弟弟们说说话。”
凤渊吻了吻他的唇,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