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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狗爬的姿势跪在地上,浑身都被贴身的黑鲛鱼皮制成的紧身皮衣所包裹,又轻又薄但却难以损坏,十分贴身的鲛鱼皮连乳尖的凸起都能清楚的表现出来。
洛泱的双手也一样戴上的无法通过自己摘取的鲛鱼皮手套,玉足上也是一样的鲛鱼皮长靴,只不过她的四肢根本没法动弹,因为手腕脚腕都被铁链锁在地面上。
鲛鱼皮已经被抛光过,在洞窟中的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而更加显眼的则是洛泱的腿间,那一块没有鲛鱼皮复盖,她的前穴与后庭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若是有人想要从后面奸淫她,她根本无法反抗。
「就是她?」薛茹月身着素白薄纱,里面干脆什么也不穿,手持鞭子看着这个被鲛鱼皮包裹的女人。
由于薛雨晴已经断了对于李翰林的念想,又经常与金蚕打交道,自然被薛茹月调到此处,专门照顾金蚕王。
「就是她,虫后让我们好好『照顾』这个女人,听说她以前是少主的末婚妻,现在恐怕早已经被人玩烂了。
谁叫她昏了头去当什么达拉尼,被捉住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
你慢慢来,我将金蚕王给牵出来」薛茹月面前的则是孙静,昔日百花门除了高影以外武功最强之人,现在也对金蚕王百依百顺。
她的弟子服早已离身而去,只剩下胸前可有可无的肚兜,以及还在往下滴着粘液的肉穴——显然她刚刚和金蚕王交配过。
「末婚妻?你也配?贱人!」薛茹月没能得到李翰林,索性一心都扑在金蚕身上,没日没夜的给金蚕下种,但这会儿突然来了一个和李翰林亲近之人,一下子便勾起了薛茹月恨意。
「啪!」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洛泱身上,惹得她长嘶一声,紧接着一鞭又一鞭,还专挑洛泱的乳房和屁股打去,最后一鞭子正打在洛泱的跨间,只听一声变了调子的哀嚎,洛泱腿间金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喷射出来,愣是被薛茹月给抽尿了。
而此时金蚕王已经让孙静给牵了出来,只不过金蚕王刚刚看上了孙静,想要将孙静也按在身下,可孙静明确拒绝了金蚕王以后才将跪在地上的洛泱指给金蚕王看。
这会儿金蚕王才发出兴奋的「吱吱」声,尾部形状怪异但是粗大光滑的虫根已经伸了出来,根本不需要孙静帮助,金蚕王便扑了上去,随着「咕叽」一声,金蚕王趴在洛泱身上,它粗壮的虫根已经尽根插入到洛泱体内。
「啪!啪!啪!」金蚕抽插沉重而有力,身下的洛泱就如大浪中的小舢板只能随波逐流,被动的承受虫根的入侵。
这人虫交合的一幕,看的薛茹月与孙静兴奋不已,虽然有鲛鱼皮衣包裹,但是两人依旧能够看到虫根显现在洛泱小腹处的轮廓。
「呜……呜……呜……」
洛泱口不能言,自然无法表达此时的痛苦与煎熬,随着金蚕王发出尖锐的「吱吱」声,虫根抽插速度更快,就连薛茹月都怀疑这个洛泱会不会被金蚕王活活肏死,只见金蚕王的腹部随着虫根快速抽插猛力收缩,紧接着那光滑的虫根持续不断的向洛泱的花宫灌注液体与虫卵。
哪怕是隔着鲛鱼皮两人都能看到洛泱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一圈,犹如十月怀胎一般。
直到金蚕王将虫卵完全射入洛泱体内,它才将带着透明粘液的虫根从洛泱体内抽离。
「让这个贱人现在就下种么?」薛茹月问道。
「不急,虫后说多给她点苦头吃!」孙静随手取过件贞操裤,不同的是这件贞操裤还带着前后一长一短的阴塞和肛塞,在虫卵即将喷射出来之时,孙静及时给洛泱穿上了这件贞操裤,将她的前后两个洞塞得满满当当,又将贞操裤的皮带锁好。
这个时候才让脱力的洛泱解开手腕脚腕的镣铐,但这并不是要放了她,而是让手腕脚腕拷在一起,以一个怀着孕的侧躺姿势将她丢在这里。
「下一次折磨这个贱人,记得叫上我,随叫随到」「你随时可以来,虫后没有要求,这个女人只要不弄死弄残就行。
帮我一把,金蚕王需要休息,给它搞点血食来」浑身被鲛鱼皮包裹的洛泱根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挺着满是虫卵的孕肚无助的在原地扭动。
对于她的折磨与玩弄,才刚刚开始。
---------------------「真是活该」李翰林本来想提笔写一封回执,但又觉得为了洛泱这个贱人完全没有必要。
他将纸笔与看完的信一齐放在一旁,又拿过第四封信,是从天女门寄来的,但没有落款,不过李翰林也大致能猜出来是孟行雨写的信。
可入目的第一段,就让李翰林暴怒的站了起来,「轰」的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碎。
「混账!小爷的女人也是那些下三滥能动的!」外面正在齐声吟唱的童谣戛然而止,随后院子里的薛茹月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儿子?谁惹你发那么大的火?」李翰林踏过被他拍碎的桌子,一脚踹开书房大门,眼见外面目瞪口呆的孩子和不知如何是好的王紫菱和罗嘉怡,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除了带带孩子,最近虽然老是与在这里的三人在床上胡天胡地,可李翰林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是不是莫名冒出暴躁的念头。
也许兰婷的话是真的,魔灵珠可能已经影响到了自己性格。
「
爸爸好厉害!」「爸爸力气好大啊!」外面的一群儿子女儿非但不哭不闹,而且还对自己老爹的所作所为拍手叫好,李翰林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要是惹得一群孩子哭闹,那才是自己大大的罪过。
他走向自己雍容华贵的母亲,将手中的信纸塞到薛雨晴怀里:「儿子要去一趟腾龙城,杀人!有些人的脑袋,必须儿子亲手砍下!」「杀谁?」薛雨晴拿起信纸,与凑过来的王紫菱和罗嘉怡一同阅读:「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侮辱天女门?」这一段时间,刚刚开山的天女门就频频遭到一些富家公子的骚扰,尤其是收徒初始,这些所谓的公子不断对天女门的弟子言语挑逗,甚至试图动手动脚。
当然了,这些人统统都被天女门给打了出去。
可接下来天女门每每收到各种信件,其中尽是些淫词艳语,甚至有人还将几张春宫图寄到天女门去,里面无不是天女门掌门孟行雨与天门圣女叶流霜在天兆帝胯下的骚浪姿态。
本来孟行雨还试图用自己的手段将此事压下去,可不料事情越捅越大,搞得天下皆知。
一时间江湖大哗,甚至还分成两派,一派支持天女门,认为天女门清清白白必然是有人诬陷,而另一派则持相反态度,觉得天女门早就是个淫窝,那孟行雨早就不是处子了。
为此甚至还引发了好几场流血冲突,死伤数十人。
另一方面,不明来源的各种春宫图以腾龙城为中心四处泛滥,其中全都是有关孟行雨与叶流霜的内容,坊间传闻也越来越离谱,甚至还包括孟行雨与叶流霜如何在皇宫中破身,被天兆帝调教玩弄,还有蛇人出世当天孟行雨当众被奸的细节。
更过分的是居然有人将这些故事收集起来,写成艳情小说贩售,一时间腾龙城纸贵,有心之人纷纷购纸抄写之。
看到这里李翰林自然是恼怒不已,恨不得将这些人杀之而后快,可当他推开麒麟门的玄关之时,却见两抹素白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你们……你们不是在天女门么?」站在李翰林面前的,正是孟行雨与叶流霜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