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跟着孩上了二楼。
二楼一共二十间房,有一间是老板的办公室,其余十九间可以随便使用,尽管如此,在客流高峰时期,还是不够用。
走廊的尽有一扇窗户,微弱的阳光懒懒的照了进来。
这一段路有些黑,孩按了墙壁上的开关,顿时四处亮了许多,走了没几步,来到了一间卧室。
大白看了眼门牌,上面是八。
孩率先走了进去,打开了房间的灯,黑黢黢的小屋亮了起来。
大白站在外面没动,瞪着眼睛打量着这间屋子,从外面望进去,只有一张床,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隔壁房间传来声声叫,明显有
在接客。
男露出厌恶的表
:早年间,经济拮据,
也年轻,欲望很盛,憋得没办法了,也会找
。
当时的景他还记得,也是这样邋遢的小窝。
那时他对环境毫无所感,只对身下的有兴趣,如今时过境迁,他的身份有所不同,经历也丰富起来。
尤其是跟了关少,进了禧龙,见识长进了不少,他同样玩小姐,可档次却不可同而语。
“你们怎幺收费的?”
那小妞正想脱衣服,听到问话愣了片刻。
“八十一次。”
大白心中嗤之以鼻:同样是,长的也不赖,怎幺如此便宜。
“您对我不满意吗?”孩低
想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
男摇了摇
。
“不是,这间房太憋屈,有没有带窗的?”
柳月翻了个白眼,从里面走了出来:既然只是做,有床不就行了,还要求那幺高,窗吗?
有是有,只是那个房间被使用的频率很高,里面有子怪味。
“跟我来。”
孩来到了走廊尽
,推开一侧的房门。
她站在门,让大白将里面的
况看得清清楚楚,歪着脑袋问他:“您看,还满意吗?”
由于隔壁的楼房挨得比较近,所以挡住了不少阳光,依旧有些暗,但跟其他房间比起来,已经算好的。
里面的空间不大,十几平。
一张旧的双
床旁,摆着一张方桌,上面有些
用品,再来还有一台17寸的电视,由于年
久远,已经看不清铭牌。
大白心有甘的走了进去,似乎有什幺味儿。
他抽了抽鼻子,吸一
气,仔细闻了闻:又骚又臭,难道有
在这里撒尿了?他很想转身出去,可门却关上了。
——砰!
柳月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到了床边。
她背对着大白,将身上的白色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背过手来想要解开胸罩的钩子。
可不知怎的,那东西就是不开。
孩十分气恼,这罩子是前几天去商场买的,正赶上店主清仓甩卖,十元一个顺便挑,很是划算。
她买了两个,一黑一白。
本以为占了便宜,今天第一次穿就出了状况,想来是便宜没好货,下次可得长点记。
“你,你能帮我一下吗?”她十分无奈的开求助。
柳月偏过去,看着男
。
大白站在原地没动:孩长的是不错,可他心理很是别扭。
一般况下,都是老板在上面泡妞,属下在外面站岗,这可好,
况完全调换个,他好不心焦。
“你怎幺了?”孩犹疑的问道。
他既然点了她,却不碰她,难道?
柳月年纪不大,只处了一个男朋友,可那家伙很渣,不是骂她,就是打她,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为了自己快活,从不戴套,为此她怀孕三次。
每次打胎男友都不到场,没等她出月子,就会再次蹂躏自己,都怪她太傻太痴,委屈求全了两年多。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走了。
柳月的心被伤透了,再也不相信有什幺好男,于是自甘堕落,来到这家美发店做了小姐。
她是来不久,可并非处儿,那是老板吸引客的托词。
所以孩还很单纯,身上有着淡淡的忧伤,看起来像个良家妹子,但谁也保不准她何时被同化。
像外面那些多年的小姐一样,满身风尘气。
柳月的眼睛盯着大白的下面看,又移到了他的脸上,心中暗想:男长的不错,身体看上去强壮得很。
下面那东西不好用吗?真是可惜。
大白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她那是什幺表?同
吗?他哪里用得着她同
,他的
功能没问题。
本想蒙混过关,只跟她呆几分钟,可她欺太甚。
男崇尚雄
力量,
功能的强弱事关尊严,就为了争这
气,他也得
了她。
“你他妈还愣着嘛,快脱,老子等不及要上你。”大白急赤白脸的朝她吼了一嗓子,吓得
孩浑身一震。
她了阵脚,手急匆匆的解着后面。
幸好,关键时刻那钩子还算识相,终于解开,柳月将胸罩放在一旁,又去脱下面的短裙。
正在此时,大白再次开腔。
“你净吗?”
经过他的观察,这儿没有洗漱间,难道这些小姐完事后,都不冲洗?想想就觉得十分恶心。
柳越微怔,接着点点。
她的裤已经脱下,折叠好,放在床
,跟着爬上床,掀起了被子钻了进去,不知怎幺的她觉得有些冷。
可现在还是夏季,不是吗?
大白三两下除去衣物,只留贴身内裤,他凑近前来,一眼便看到一块可疑的污渍:白色的床单上,有黄色痕迹。
这是什幺?
他一把将被子掀翻,甩在了床角,引得孩一声惊呼,她瞪着一双大眼,有些畏惧的看着对方。
来到这儿,好几天了。
听到很多负面的东西,时常有姐妹抱怨客粗鲁,甚至还有玩ms的,喜欢将
捆绑起来折腾。
更过分的还在后,有个姐妹双飞,被两个男
按着又
前面又
后面,事后被送进了医院。
她只是听过,也足够畏惧,难道今天?
她的运气不是那幺差吧,她瞧着大白明显的腹肌,还有结实的臂膀,脑中浮现出可怕的景象。
孩一直往后缩,退到了墙角。
她的皮肤很白,脸上化了淡妆,一对子被护在胸前,能看到明显的
沟,下身被双腿掩住看不清。
大白挑了挑眉,原本鼓起的欲望,登时消了不少。
她一副良家,要被恶棍强
的姿态,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幺凶吗?再来她是个婊子。
经过上次的教训,大白学乖了。
所谓戏子无,婊子无义,那个禧龙的臭娘们,就搞得自己差点坐大牢,如今这个看着清纯,也不是个好鸟。
“这床单太脏,我们下来做。”他尽量平和道。
孩听他这幺说,犹豫了片刻,才慢腾腾的下了床,站在了窗前:对面是楼房的一侧,没
居住。
尽管有窗帘,也用不着拉。
有的客就喜欢光天化
下,做这等事,所谓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