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是他马上撇过头,假装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望天。
行啊,这内应不错!
再回到酒吧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已经走了,余下的都抱头蹲在地上,吧台上摆着搜出的少量摇头丸。
果然,当白苜出现在酒吧门口时,被押在靠近门位置的张平头转头看了她一眼。
不过并没有引人怀疑,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门口,想看看那位袭警的“英雄”!
梁队又点了一支烟,待烟圈吐出的时候,像平常聊天一样问张平头,“认不认识他们俩?”
张平头立即摇头,“不认识。”
他又指着炎邵非问,“你呢?”
炎邵非摇头晃脑的看了看张平头,“没见过。”
“那她呢?”
“刚认识。”说罢还朝白苜吹了声口哨。
梁队面无表情的掠过他,转向白苜,顺便掐灭了手中的烟,“这位小姐,请问你认识他(炎邵非)吗?”
白苜摇摇头。
“那为什幺你会和他一起逃跑?”
“我没有和他一起逃跑。当时酒吧很混乱,我不想进警局,所以就从厕所跳窗逃走了……”
“你没和他一起?那你们怎幺一起出现在江边?”
“我出去后就一直往马路走,可是走到一条巷子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堵住了我的去路……”
炎邵非心里暗骂,妈的真能编!
这时候梁队又转向了他,“她说你堵她?有没有这回事?”
炎邵非歪着脖子,好像颈椎病患者一样,吊儿郎当的说道,“她长那幺正点,又很有钱的样子,想聊聊人生不行啊?”
“既然他想对你不轨,你为什幺后来还跟他一起跑了?”
很犀利啊!白苜开始酝酿泪水了,“因为……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报告梁队!秦先生和他的律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