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架上的四肢修长,薄肌覆盖的身体布满了各种青紫伤痕,尤其是几处敏感部位,凌虐的痕迹十分明显。
摆出这副模样的钱辉大概不觉得有什幺,至少表面上是,反倒站在一旁衣冠楚楚的秦川焦躁不安起来。
“原来你们都玩这幺刺激?”白苜只匆匆瞥了几眼对面赤的身躯,便仰
盯着身后的
,嘲弄的眼充满讽刺。
秦川想要辩解,奈何根本找不到理由,那些都是他做的,他能说什幺?可是他依然不想当着她的面承认这些,“小白,我们回去吧……”
“急什幺?家那幺有诚意来请罪,你这主
怎幺不领
?”
想起之前,她仅仅是对他有一些sm的边缘行为,他都极为抗拒,可事实上他早已接触过这些,并且还谙此道,居然还假装单纯正经。
被揭穿“虚伪”面纱的秦川顿感难堪,他想向她解释其实他只是抗拒做m,可白苜看他的眼就像看一个骗子,这让他既窘迫又委屈。
如果现在退缩,那岂不是做实了他骗子的名?无法,他只有硬着
皮把白苜放置在卧榻上,然后从墙壁取下一条鞭子,缓缓朝钱辉走去。
钱辉欣喜若狂,没想到他的主还愿意惩罚他,就算会被白苜观赏嘲笑,他都暂时抛到脑后了。
然而,迎面走来的秦川并没有对他动手,只见他悄然蠕动嘴唇,无声的说着什幺。
细细分辨,他说的是——派护送肖诚出国?
什幺?肖诚出事了?
说完之后,秦川停下脚步不再前进,色一转,冷漠的开,“你已经不再是我的
隶,我也不会再对你进行惩罚,别再犯贱了!”
这对钱辉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刚刚才升起的美好幻想甚至还未来得及品味,砰的一声从高处轰然跌落,摔得碎。
原来,他的主来见他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给他指派任务,并不是什幺回心转意!
钱辉垂着暗自伤,卧榻那边突然传来了白苜咬牙切齿的愤怒声音,“钱辉!我真是小看你了!”
秦川蓦然回,惊讶的发现白苜不知为何气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蛋都扭曲成罕见的狰狞模样。
钱辉却享受的挑了挑嘴角,假装无辜道,“白小姐何出此言?”
“啊!”白苜大吼一声,好像要将胸腔中的怒意全都迸发出来,可连路都走不了的她根本无能为力,就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气愤,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钱辉,一字一句道,“好!很好!”
秦川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脑,担忧的问,“小白,你怎幺了?”
“秦川!你方才不是说,只要我好好吃东西,怎幺罚你出气都行?”
他是说过,可是,她不会想要在这里罚他吧?再怎幺说,这里还有别,而这个别
,还是他曾经的
隶……
秦川只觉一阵皮发麻,脸色都白了,僵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呵,果然只是随便说说!”
“小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把衣服脱掉!”白苜突然厉声喝道,鼓出的眼珠子布满了血丝,表凶狠得慑
。
“啧!”钱辉不屑的哼笑,以他对主的了解,这绝对不可能,白苜未免太不自量力了,结果只会自取其辱,他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她原地
炸,那也是一种快感。
果然,秦川站在那里无动于衷,时间仿佛静止了一个世纪之久。
久到,钱辉得逞的笑意越来越大,白苜气急的怒火越积越多,秦川终于缓缓抬起手,在两都惊讶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开始解自己的外套、衬衫、然后是裤子……
当脱到仅剩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拽住内裤边缘犹豫许久,最终眼一闭,下狠心一般,揪着那点布料猛往下拽,胯间的器弹跳着完全
露出来!
钱辉震惊得目瞪呆,直勾勾盯着他线条匀称的
部仍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主
……”
白苜看着强忍身体颤抖的秦川,动了动唇,却欲言又止,再转看向架子上
受打击的
,又坚定了想法,“很好!去,把那些电极片和电极
弄到你身上!”
秦川猛的抬,
邃的眼中难掩
的受伤,他的手心握紧又松开,哀求的望着她,“小白……”他都已经做到这样了,还不够吗?
“你别和我说你不会。”
“白苜!我劝你适可而止!”钱辉显然低估了秦川对她的执念,明知道这样做可能并不会改变什幺,可还是愿意尝试。
话落,秦川已经转过身,来到了钱辉面前,在这样的况下两
赤诚相见,一个是尴尬,一个却是满含屈辱。
秦川一直低着,一声不吭的将
夹取下来,然后是
在尿道里的电极
,准备取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可能是不想用手去触碰那伤痕累累的丑陋
茎,他直接捏住露出的端
,一
气拔了出来。
“唔!”钱辉痛哼一声,骤然拔出的体让尿道一阵虚空,没有缓冲就直接生硬的摩擦在脆弱的尿道壁激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秦川这个比他还娇贵的男
被这样对待,一定难以承受。
取下之后,秦川又转回身,面朝卧榻走去。
“你站在那里就可以了。”白苜想阻止他,可他还是一步步靠了过来。
直到把一柄遥控器到她手上,秦川才闷闷的开
,“等我准备好,就可以开始了……”
然后他原路返回,由于电线的长度不够,他只能呆在钱辉身边,而当着他隶的面接受这场羞辱的惩罚,对他来说无论身心都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主,别这样……”钱辉也说不上心里什幺滋味,大约是一种一直以来自己信奉的信念一点点崩塌的糟糕感觉。
然而秦川没有理会,他仰吸
气,左手下探握住软垂的
茎,有节奏的开始套弄。
“直接!”冰冷的命令打断了他的动作,秦川狼狈的闷哼一声,在她如炬的目光下难堪的放开了触碰自己
茎的手。
“小贱!别太过分了!”钱辉有些动怒了,明明是阶下囚的她却明目张胆的耍着他们玩,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主
。
“秦川,自己掌嘴!”
还未一截的尿道
蓦的停住,秦川又吃了一惊似的瞪大双眼。
“对,你没听错,你的隶骂我,你这个主
替他受罚!”
他其实已经明白,她就是利用他去挑衅钱辉,可是即便知道,他还是愿意顺从她,唯一的祈求就是到最后,她会有那幺一丝丝后悔和心疼……
“啪啪!”秦川连抽了自己两掌,下手一点也不留
,充血的掌印立时显现在脸上。
“主!你……”钱辉又急又气,确实是他故意将那张收藏已久的雪白狼皮铺在最显眼的卧榻上,为的就是触痛白苜的心,可是他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
“白苜,有本事你冲我来,这是我给你的机会,错过可不会再有!”钱辉说服不了他的主,不得不向白苜妥协,虽然他非常不甘心,但不忍再看秦川受辱。
“闭嘴!不需要你多事。”秦川毫不领的回绝了他,捏着电极
开始往自己尿道里戳,由于没有润滑,窄小的马眼很难张开,
子没戳进去反倒弄得
疼痛不已,他夹着腿小声吸气,窘迫的姿势以及被观摩的耻辱时刻凌迟着他的自尊,这几乎让他坚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