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白苜首先处理的是他胸前的粒,这两处地方伤得倒是不重,涂抹一些消肿的外敷药即可。
肖诚待,要先用生理盐水将原先的药膏冲洗掉,然后再用棉签给
晕周围上新药。
由于只是肿起,并未
皮,所以感受不到刺激
的疼痛,反而敷上药后冰凉清爽,还挺舒服。
只是胸前的那两颗肿得有点高,来回涂抹的时候不小心拨弄了几下,秦川就不自觉颤栗起来,肿胀的硬挺的晃来晃去,异样的酥麻快感扩散开来,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等到终于把胸膛搞定,秦川的眼已又些迷离,脉脉的透着暧昧。
白苜故意忽略掉这些细节,按部就班的把准备好的毛巾塞到他嘴里,他唔了一声,三两下把毛巾取出,抗议道,“为什幺要堵我的嘴……我想和你说话……”
“一会你一定没力气说话。”
秦川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知道会疼,但不说话怎幺能让她知道他有多疼?他就是想让她心疼啊!
“那我也不想堵住嘴,小白……”
白苜双手叉抱胸,像个监管老师一样严厉的盯着他,想让他知难而退。
在强大的视线压迫下,秦川局促的握着毛巾,呐呐道,“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再咬,这总行了吧?”
“随你吧。”白苜回答得漫不经心,然后不再耽搁,轻轻捏住他胯间的茎,慢慢将导尿管取出。
“唔……慢点……”
即便导尿管十分光滑,此时摩擦过他严重受创的尿道,钝痛也令他难以承受,只见他僵直的绷着身体,如临大敌般握拢拳。
当导尿管退到马眼的时候,突然卡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因为过度浮肿,使得尿道
变得更为狭小,所以不易拔出。
硬来的话,白苜担心他又多受一点折磨,于是商量道,“我……试着揉开一点?”
秦川不好意思的点了点,悄悄将腿又打开一些。
柔滑的手指小心的捏住血红色的伞状,微微用力来回揉搓。
“嗯……嗯……”那感觉很妙,疼,但是又有点酥酥麻麻的快感流窜。
“小白……哎……唔……”秦川不断冒出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摇着,表
甚是纠结。
“啊……别……嗯……”突然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气喘吁吁道,“别揉了……我……我怕我忍不住……”
白苜差点笑出声,摸了摸下面的柱身,好像真的有点硬,于是咳嗽一声当作掩饰,“那我不管了,直接拔了。”
“呃……唔!”只听“啵”一声响,导尿管整根抽了出来,白苜连同集尿袋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接下来,是用生理盐水清洗,肖诚说哪怕配比已经调得很温和,刺激到伤还是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疼的话,你能不能抱抱我……”秦川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模样,眨着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颇有些楚楚动
的意味。
“你是不是想要更疼一点?”白苜无动于衷的威胁。
秦川嘴一撇,抱怨道,“你真狠心……啊啊……好辣!”
白苜已经开始用蘸着生理盐水的棉签,给他清洗尿道里面了。
“嘶……不行……受不了了……”只一小会,秦川就不停倒抽冷气,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尿道里辛辣的疼痛折磨得他坐立难安,就差原地打滚了。
“小白……停下……呜……太疼了……”白苜一条腿突然被抱住,秦川扑上来靠在她腰间,抱着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白苜停下了动作,那种地方经密集,疼起来是够呛,她轻轻抚摸面前这颗汗湿的颅,安慰道,“快好了,洗掉原来的药再重新上一遍……你再忍耐一会……”
“好辣……都渗进伤了……好疼……呜……”秦川抱着她抽泣不止,脑袋蹭着她腰间的软
,委屈的哭诉。
“快点,越磨蹭疼得越久……”白苜无奈,他顶着她的腰,她弯不下去。
“好像要烂掉一样……疼得吓……呃唔……”
白苜望了一眼手里的棉签,上沾了里面的药
混合成怪的颜色,看了确实让
心里发怵,她越发同
眼前这个男
,“那个……肖诚保证说没事就不会有事,你不要
想……忍过去就好了……”
“小白……我想这样抱着你……好不好……”仿佛她现在是他唯一的依托,他抱着她就是不肯撒手。
“好吧……”白苜揉了揉他的发顶,温柔道,“但是我还要接着给你上药……”
秦川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不愿的挪开一些,姿势别扭的去搂她的腰。
白苜换了一根棉签,两指捏开,正准备
进去,秦川又叫了起来。
“嘶……别捏……”他蓦的抱得更紧,连腿根都夹了起来,痛得脸色扭曲,“肿得都要了……小白饶了我吧……”
“这样不行……要不先吃点止疼药?”
秦川呜咽着摇,“不要……不要……”
白苜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拍拍他的稍作安抚,一狠心用力挤开尿道
,浸着生理盐水的棉签快速
了进去。
“啊!啊……”秦川凄惨的哀嚎着,两腿抽筋似的不停抖动。
“小白……呜……疼死我了……”
“没事了……就快没事了……”
白苜一手扶着他的茎,一手捏着棉签慢慢
,每进一点碰到伤
他都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棉签裹上超过承载量的药膏会产生黏,阻力变大,于是她不得不抽出来再换一支。
为了清洁彻底,她旋转着棉签在初进的一截浅浅的来回抽,每次都让棉球退到肿起的尿道
被卡住。
“唔……嗯……”秦川痛苦的低低哼唧,小腹筋挛似的收缩,绷出薄薄的肌形状。
“小白……还有多久……呜……”
白苜已经换了一捆棉签,前半段算是洗净了,就还差最里边的了。
“现在……额,要清洗最里面……”
话还没说完,秦川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恐惧的摇,“不行……呜……我受不了了……”
“这样,我注一些进去,然后再转转就行了……”
秦川哭着摇,怎幺都不
愿。
不过眼看都快完成了,白苜不可能半途而废,拿着注器又强行捏开肿胀的
,身下的男
又是一阵哭嚎。
直到里面有了足够多的体,秦川也稍稍适应了这样的疼痛,他的惨叫才渐渐停歇下来,此时嗓子都快喊哑了。
他哭得累了也没力气坐着搂了,被放倒在床上,两腿叉开呈大字型,腿间的
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红肿的马眼还滴出颜色怪异的
体,沿着萎靡的柱身流下。
没有他的妨碍白苜动作加快了许多,很快里面流出来的体已经和生理盐水是一个颜色了,这证明已经把原有的药膏洗
净了。
白苜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还好吗?”
秦川抹了一把哭肿的眼睛,闷声道,“你会不会笑我?”
“额……噗!”本来还想装模作样的安慰他一下,可是实在没忍住,白苜很没良心的笑了起来。
“你……小白你太坏了!”秦川想到自己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