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拿来好不好?”
这时候要的东西还能是什幺,看看他几乎不能启齿的表情苏舜也就明白了,什幺都没说就回身拿了过来。
范端华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打开,却也没办法让她背过身去,强忍着还是当面打开了。
倒也不是多幺过分的东西。范端华只是拿出来个镶着红宝石的银托子。
苏舜也是清楚的。这里的男子身体敏感,每每被挑逗就软了身子任人作为,持久度自然就不够。范端华自己也是如此,很容易勾起火,基本上都是他射两次苏舜才会失控。然而要想怀孕,关键就在于女子要比男子早泄身,就个人能力来说,这里的男人一般情况下是做不到的,怀孕就变得很难。因此,器具药物就是很正常的。
在某些情况下,控制在一定程度内,动用这些东西不是情趣,而是女人对男人真正的宠爱——给他一个孩子。
苏舜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想法,看他羞得是说不出来了,主动接过银托子,另一只手就去挑逗已经半硬起来的小端华。
范端华羞得不敢睁眼,只觉得自己主动这样要求,真是淫乱,可是身体被捏着温柔入骨的挑逗玩弄,他又不由觉得舒服,只能紧紧抓住锦单,无助的在她给予的快感里浮沉。
看着差不多了,苏舜就小心又迅速地将银托子戴了上去。那东西被她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并不冰凉,反倒微温,范端华虽是第一次戴上,倒也没有多不舒服,只是有些不适。
苏舜随之上来,抚弄着他樱红的乳尖,慢慢的坐下来。
“嗯啊……”
范端华深知自己妻主的能力,想要孩子的心愿支撑着他,主动用手掌覆上眼前这一对如雪般洁白又绵软丰满的胸乳,试探着取悦她。
苏舜只是慢慢地动着,喘息着教他:“嗯,就是这儿,亲亲我,乖,嗯啊……别咬太重……嗯,啊,好……”
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抚摸着她的身子,点燃附在骨上的火焰。动作渐渐激狂,苏舜握住范端华的双腕,将他彻彻底底压在身下,咬着他的红唇,让那哭泣祈求含糊成呻吟。
范端华身子已经软成春水,再也动不得了,只有硬涨的下身被禁锢着,还不能释放,只能被动的承欢。分明早已经过了极限,却像在地狱里一样被快感折磨。范端华从未料到这事也可以这样让他难受,恨不能她索取的再狠些,再狠些,好让他能发泄。
良久,苏舜勾着他的舌头,满足的喟叹一声,范端华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她在急剧的收缩,他被吞进最深处,灼热的液体汹涌而来,灌溉着自己束缚在银托子里的下身,激烈的快感像是透过皮肤深入肌理,烫得他尖叫着哭泣:“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烫……啊……”
苏舜等着他从挺着身子承受的快慰里平复下来,就伸手除去了紧箍着他的银托子,温柔的抚慰着颤抖的器官,让他射在自己的手心里。
亲吻着仍然止不住抽泣的他,轻轻安慰:“乖,好了,都完了,不哭不哭……”
直到意识模糊的睡着,他都记得这疯狂过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