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陈灿熠鼻子不灵通,还是费垣徵在演戏?
不至于吧?
我马上意识到不对劲,昨晚也是,莫名其妙的,我突然不能注意到别人身上的味道了,难道是喝酒后遗症?
又或者——
我一个箭步跨过来,猛地吸了一口费小叔叔的西装。
他俩的目光瞬间活络精彩起来,我顾不上解释,只一把揪住费小叔叔的衣领,自顾自地小声嘟囔:“你怎么会没有味道?!”
费小叔叔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地解放他的衣领,我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费垣徵受不了了,一把把我拉过来:“你跟他这种冷血动物说什么?”
费小叔叔便不理我们,径自离开了,最后一个眼仿佛嘲弄孩子一般。
原来,他真的是长辈。
费垣徵的手指狠狠握拳,空气中的洋葱味悄悄变得浓郁起来,卧槽,我又想掉眼泪了。
我强忍着泪意,小声问费垣徵:“你跟你小叔叔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看起来八百年不对盘一样。他是抢了你媳妇儿还是抢了你钱啊?”
费垣徵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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