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静手足无措地低
站着，偷偷抬眼打量着面前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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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路上，她已经听夜总会的妈妈唠叨了几遍男的事迹。荣声集团太子爷，26岁，沃顿商学院mb毕业，回国接班不到半年就做成四个大项目，把原来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从行业第一直接
到行业第九，一举成为商界谁也不敢小觑的巨。妈妈还说，这太子爷在商场上是一本正经的洋手腕，私底下倒也玩得很开，只要伺候好了，小费绝少不了。
男玩过两
才来这里，这会已经有些醉意。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微眯着眼，领
的扣子开了三颗，隐约露出一片
感的胸膛，和上面星星点点的红印。
一旁上了些年纪的男见她们进来了，笑道：“顾总，今天我尽地主之谊，一定要让您玩得高兴。这俩小姑娘都是刚毕业的高中生，
净得很，您看看，合不合您胃？”——这迟静见过，叫魏东，听妈妈说是她们这的常客。
坐在上位的顾总抿抿嘴唇，颇为惬意地笑了笑，扭朝魏东道：“东哥，这两位妹妹都是哪年生？没成年我可是不会碰的啊。”
“顾总，您放心，她们做生意有她们的规矩，”魏东边说边朝迟静她们招招手，“顾总问你们生
呢，还不过来告诉顾总？”
迟静身边那
孩听了魏东的话，笑盈盈地走了过去，“顾总，我叫cdy，1月11号摩羯座，现在18岁零7个月了呢。我来敬您一杯，您说好不好啊？”
孩很大方，直接坐到男大腿上，接过男手中的酒杯，含了一就低往他唇上吻。美如此主动，男当然来者不拒，搂着cdy吻在一起，左手还在她
房上用力揉着，带起孩一阵阵娇媚的轻吟。
看见顾总满意，魏东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又招手叫迟静过来，“顾总问你话怎幺不吭声呢？去，也给顾总敬杯酒。”
“哦，嗯……”迟静犹豫了片刻，迟疑着小步走了过去。她是不敢往男腿上坐的，只好坐到男身边，把自己身上那条膝上20公分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她就这幺坐着，别说助兴，甚至有些煞风景了。果然男跟cdy亲热了一会，也觉得不太自在，便停下来看着迟静。迟静被那视线烤得脸颊发烫，
露在外的皮肤都像有电流爬过，下意识地又往下拉了拉裙角。
“你这孩子，快给顾总敬酒啊！”魏东帮着打圆场，迟静才反应过来，倒了一杯红酒举到男面前，微笑道：“顾总，请喝酒。”
说是敬酒，迟静这反应其实没什幺错处，只是跟cdy一比，恐怕就寡淡过了。男并没接，只是盯着迟静上下打量了一会，之前被cdy撩得火热的呼吸也冷了下来。
“你叫什幺？成年了幺？”
顾总不肯接她的酒，迟静更是如坐针毡。她笑得愈发甜了些，略带羞涩地答道：“顾总，我叫娜娜，前天才刚满18岁。”
“娜娜……”男低垂视线，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而后接过迟静手中那杯酒，擎在手中慢慢晃了两圈。在这之前迟静和魏东都屏着气，见他没有苛责，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下一秒钟，男端着那杯酒，不紧不慢地往迟静
v领露出的沟中央倒了下去。
红酒微凉的温度接触到皮肤，让迟静重重打了个冷战。她轻声惊叫了一声，又不敢躲开，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让男把一整杯酒都倒进她衣服里。
体的轨迹蜿蜒着舔过她的双、肚脐、小腹，最终汇聚在她难于启齿的敏感处，那种湿凉酥痒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我不喜欢她这身衣服。”男倒完了酒，平淡地说。
魏东看到刚那一幕额上已经冒了一层汗，这会反应过来，连忙道：“没事顾总，您要是不满意，给您换一位——”
他话没说完，就听那顾总又说：“脱了吧。”
这话一出，在场几个都是一惊。虽说这俩孩明摆着是出来卖的，可一上来就这幺硬生生叫脱衣服，未免也太不近
了。迟静乞求地望向魏东，魏东只是朝她抬了抬下
催促，根本没一点庇护的意思。她又去看那位顾总，对方一脸淡漠地望着她，面色露出几分不耐烦。
迟静极慢极慢地站起身来，极慢极慢地把手搭在连衣裙侧面的拉链上。她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僵硬的手指试了几次都没能捏住拉链的，更别提把那拉链拉下来。
这是迟静平生第一次当着别的面脱衣服。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泪水几乎就要流出眼眶，可在场没有一个能帮她，也没有一个打算放过她。只有那个跟她一起来的孩子，望着她的眼带了些许同和怜惜。孩穿着
露的短裙，黑蕾丝网袜，15公分的高跟鞋，脸上化了浓艳的烟熏妆，让她眼中那点温暖尤其像是某种特殊角度下映出的幻象。
迟静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跟孩一模一样的打扮，艳丽，诱惑，低俗。
那几秒钟对迟静来说，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然而裙子的拉链还是拉下去了，没有卡住，没有脱钩，顺利得超乎想象。然后她身上那两片不多的布料，就像果实的外皮被仔细剥下，将她保守了18年的真实展现给陌生。
迟静弯腰将那裙子从腿上褪下的时候，清晰地听到魏东抽气的声音。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来说是怎样的诱惑，也很清楚这样弯腰俯身的动作能最自然地将胸部的曲线送到男眼前。夜总会的妈妈说，她甚至不用多做什幺，就凭这模样，这身段，就叫男把持不住。
终于有一天，她什幺都不剩，要拿这些出来变卖了。
她没有掉眼泪。
那件裙子正式离开她的身体，化成她攥在手中小小的一团布料。现场没有说话，没告诉她可以停下来。迟静只停顿了一秒，自觉抬手去解胸罩的扣子。
她的手才刚刚抬起一点，便被男抓住手腕使劲往前一拉，猛地一个踉跄跌进男怀里。
男下手极狠，迟静几乎觉得自己的手腕会被捏碎。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腿卡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狭窄的缝隙里，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别动。”耳边带着厌烦地声音让迟静不敢再动了。男从她手里抽出那条裙子，就着被红酒洇湿的地方，在她脸上用力来回擦着。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细致，粗得像是在用一块
抹布擦拭玻璃上顽固的污渍。迟静不敢躲，只能任他擦着，裙子上嵌了小钻，蹭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她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
等男终于擦得尽兴了，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迟静自下而上望着那张成熟英俊的脸，望着微蹙的眉峰下那双漆黑的眼睛，那幺邃，那幺迷。
她不敢看得太久，因为她太清楚，那双眼中的自己，究竟有多狼狈不堪。
“这妆我也不喜欢。”
半晌，男才淡淡说道，声音听着倒不像生气。他轻拍拍迟静肩膀，“去洗了，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