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让我兴奋着啊。”
稍微忍住了直接提枪上马的冲动,将手部伸向那已经凌乱的裙子。所谓人类,就是一旦开始便会肆无忌惮的生物。将黑色的小裤裤退了下来后,将手指深入到早已湿润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着。
“唔啊,好想要……更多呢……”
我微微低下头,深呼吸了一次,便慢慢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微微合上眼,将自己的舌头笨拙地伸了进去,而对面的小舌也回应般地搅动着,口腔里弥漫着蜂蜜般美妙的感觉,令我的大脑变得麻痹起来。
“我也,想要了。”
不如说,早就想要了。一边抱着她,一边亲吻着,而另一手则轻轻地磨蹭着等待我进入的那里,再加上酒精的摧残,我到现在还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实属我自己都吃惊的地步。
于是,我便抱起衣衫不整的她,移动到了墙边。将身体贴到她的背上,然后将脸部靠到她的旁边,轻吻着他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将手停在了那柔软的腰部。
“嘿嘿嘿,好痒……”
伴随着嘻嘻的笑声的还有轻轻的娇喘。我的将手缓缓地从背部滑到了肩部,果不其然,什罗双手按着墙壁,被从背后抚摸的我弄得发出了如我希望般的轻声喘息。
“主人,好坏……嘻嘻……”
“啊……那么,进来了哦。”
我双手抱着半弓着的她的腰,退下自己的长裤,将自己早已经挺立得生疼的主炮取出。然后对准那秘境,径直深入,将主炮顶入了最深处。
“呀啊……!”
双手似乎想要抓紧了墙壁一般,仿佛对这突然地深入猝不及防一般。我提起了她的裙子,大脑仿佛已经静滞了般地,只剩下继续深入的指令。看着那白皙而饱满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花径包裹着我的主炮,我便愈发地兴奋起来。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两人独处的时刻,用这样的方式来迎接新的一年,实在是——“唔啊,主人,太,太激烈了……”
我将双手放下,再次捏住了两座白皙的雪峰,一阵快意如海潮一般朝我涌过来。而仿佛知道了我的想法一般,什罗也缓缓动起了腰。那内膛四面八方地裹紧了主炮,甚至连不自觉的插入都觉得紧促。
“好紧……什罗的里面,真的是舒服的要死啊……”
“不,不是,明明是主人太厉害了,呀啊……!”
湿润的内壁让深入更加容易。犹如训练有素的骑马战士一般,我一轮轮地向着内部突进着,一次次深入到花蕊。越向内进攻,便越觉得身体发热,而每一次向外的抽动,便会迎接一轮那细腰主动地反击,试图将这份温度和快感留住一般。
身为雄性的征服欲望彻底将我的思考能力打垮,只知道就这么抱着她的腰肢,然后向内进攻着。
“主人……呀啊,主人,喜欢您,想要一直这么跟您结合……一直,一直……”
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般地,她高呼着对我的感情。
啊啊,我的女仆,我的女朋友,为什么这么让我想要她呢。我低声喘息着,混合着那娇声的呻吟还有愈来愈大的淫糜水声,房间里的气氛也香甜起来。一阵阵快感朝我袭来,我试图再忍耐一会儿,然而酒精早就将我的自制扔到了千里之外。
“主人,您要射了吗,请,请和我一起……!我,我也要……”
我抱紧了她,那渴求的话语让我加快了主炮的频率。最终,脑海中一阵白色的幕布盖过,我向着她的深处一顶,将自己的种子全部送入她的深处。
“嗯啊……!”
“呼,呼……”
内壁依旧纠缠着,仿佛不愿就此收场一般。我们便就这么连接在一起。
“这里,似乎是窗口呢。”
我按下墙壁上一个不明显的按钮。墙壁便自动腾出了一个正方形的空间,展开的是一扇玻璃窗。当然,窗户是经过加工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玻璃窗外,是已经闪烁着星斗的深夜,以及。
无数的烟花腾空而起,鲜红、橘红、深蓝以及百种颜色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仿佛要夺走月光和星辰的光芒般。
“这么被主人抱着,好温暖……”
在窗前,刚刚结合了的两人互相依偎着。那份炽热的氛围稍稍冷却,我从背后抱着她,互相靠在一起,望着窗外喜庆的烟花。
“新年快乐,主人……”
“嗯,新年快乐,什罗。”
【情人节】啊。
不管愿不愿意,情人节还是到了。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所以工作会议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召开了。
然后,出人意料地,在会议结束后第一个找到我的,是个男人。星南镇守府近卫军军长廖丰,这座镇守府内充当着警卫和宪兵的部队的最高指挥官。
“请,同志,这是在今天送给你的巧克力。”
“嗯……啊?”
我还沉浸在刚才法戈的预算报告中,以至于在接过他那好好包起来,十分工整的巧克力的时候,我不由得诧异了起来。
“虽然很感谢,但是一般这种时候不都是……”
等一下,他不会对我……“情人节虽然有女性给男性送巧克力的传统,但是这不过是东瀛小国一隅的传统,西方的礼节应当是送给平日里有所关照的人。所以。”
“啊……”
既然被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收下了他的巧克力——虽然这怎么看都有些怪了。毕竟他平时是个谨严寡语,颇似判官的人,现在突然送给我巧克力,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给!将军!这是我准备的巧克力哟!”
啪的一声,一个铁东西被放到了会议桌上。
“哦,空想啊……”
还跑的挺快的,我想到。工作会议她自然是不会参加的,而刚刚结束没多久就跑进来了,想必还是蛮有心的……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旁参加会议的黎塞留惊呼了一声,而我也忍不住捏住鼻子,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那是著名的杀伤性武器,鲱鱼罐头。除了原产地瑞典,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种味道的化学兵器。
“快给我扔出去啊啊啊!”
结果,刚刚结束会议的会议室变的骚乱起来……最后是俾斯麦捏着鼻子把鲱鱼罐头扔到了垃圾井里,仁淀打开了通风器,房间里的毒气才勉强散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鲱鱼,那你接下来一周关禁闭时的伙食就都是鲱鱼了,要干干净净的……”
我瘫在办公椅上,举着一只手下了命令。
“俾斯麦你监督她……防毒面具可以自己去拿。”
“真是的,明明是个玩笑……”
看着垂头丧气走出会议室的空想,我只好暗骂了一句熊孩子,然后揉了揉太阳穴。会议室一时半会儿也是不想再呆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想要找到什罗的身影——结果却没有看到。
……或许是提前回去了吧,我想到。可不要在今天玩失踪啊。这么想着,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啊。”
结果才走出会议室所属的办公楼,就迎面碰到了胡德和密苏里两个人。我心里忍不住暗叫声不好,胡德还好,密苏里绝对会利用今天来对我进行一切可能的恶作剧,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