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春天,叠翠山花红柳绿,好不盎然,来往缀着三五个游,倒也安宁静好。
林元溪和宁宛二十指相扣,沿着那条拓宽许多的小径蜿蜒而上,故地重游,饶是两
夫妻多年,也难免心动激
不已。
又到了那片杏花林,两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相顾一笑,踏着一地的缤纷落英,走向温泉。
林元溪凝望着面前的
子:“宁儿,还记得那年春天在这个温泉池里,你是怎幺勾引我的吗?”话音越来越低,暗哑着撩动心弦。
“才没有勾引你!”宁宛羞红了脸,白瓷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霞,比那杏花儿还要明丽。
这张脸看了些许年,还觉得从未看够过,林元溪只把她盯着心跳如雷,才喟叹道:“诶,那便换做我来勾引你吧。”
“唔……”一声细细的呻吟从两疯狂
缠的唇舌之中溢了出来,羞得那微风轻拂着枝叶,沙沙作响。
“不要……不要再这里……会被看到的……”拜林元溪所赐,如今叠翠山也是大夏朝的一座名山,又是正好郊游的季节,宁宛心中惴惴,出言提醒。
“宁儿放心,为夫自有分寸。”
颈厮磨之中,两
已经走进了齐腰的温泉
处,衣衫半褪,喘息连连。林元溪一双大手在
妻身上流连忘返
拨弦,直弄得她气息不稳,细声吟哦。
宁宛只觉全身有如万蚁相噬,酥痒难耐。
猝不及防间,林元溪撩开衣摆,就着温热热的池水挺身便冲了进来。“呃……啊……”好一会儿宁宛才缓过气来,小手捶着林元溪的胸膛:“你好鲁莽!”
林元溪见她已经适应过来,撩过她的左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紧紧搂住她娇软无骨的身子便开始快速挺动。凑过去轻轻啃咬她小巧的耳垂:“没办法,宁儿这般诱,为夫实在是忍不住。”
水中的浮力使得二的
缠愈发容易,很快宁宛得了趣,开始压低声音呻吟起来:“唔……轻一点……林郎……啊呀~”
“生过两个孩儿,宁儿这小嘴还是这幺紧,咬得我真爽。”林元溪薄唇里说着令宁宛羞耻的话,抽送的幅度加大,带起一阵白色的水花,一波波的快感沿着脊椎上窜。
这地方承载着两的美好回忆,因而所有的欢愉都加倍。不知弄了多久,宁宛被他从后腰死死按在昂扬上,仿佛要将她钉住一般,两
都攀升至了极乐之境。
就在这个时候,杏花林里却传来一声惊呼。吓得宁宛赶紧将埋进相公的怀里,任林元溪怎幺哄也不肯抬起
来。
“好啦好啦,你看咱们的衣服都还穿着呢。”林元溪就着池水为她洗了洗,整理好衣服之后,将她抱上岸,宁宛的颈脖还是红一片,见四下早已无
,衣衫虽
,也确实全都挂在身上,这才慢慢回复自然。
两并肩躺在柔软的
地,只觉
生再无如此圆满之意。
半晌,在宁宛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林元溪悠悠开:“宁儿,为了我,你再也做不了狐妖,无法青春永驻,你会不会觉得遗憾呢?”
那宁宛吞下避行珠之后,全身疼痛痉挛不已,每一丝力量都从身体中流失。林元溪以为她为道士所伤,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狐狸失魂落魄上山,每
里思不属,心中发誓一定要陪着小狐狸一直到老。
等小狐狸终于积攒够力量,化作形之时,却发现自己失去所有法术,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
间
子。原来那避行珠虽然能暂时压住狐妖的修行,但到底是异世的药物,损伤了六识。
然而林元溪却欣喜若狂,抱着宁宛大哭了一场,对着她愈发珍。为了给宁宛一个正经的名分,也为了争取家
的同意,林元溪更是全身心投
诗书经义策论,后三甲及第,荣归故里,编造了一番历史,二
终于喜结连理,得以终身相守。接连育有二子,后来终于得到家
的认可,
谱归宗。
提起往事,二心悸之余,又觉得甜蜜万分。宁宛翻身躺在熟悉的肩窝,娇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和你厮守一辈子,我快活的很呢。倒是……你原本只是醉心于读书而已,为了我却去考取功名,还有当官,会不会累?”
林元溪怜地将她揽在怀里:“傻宁儿,如今皇上准我自由出
上京的藏书阁,得以群览天下书,我不知道多开心。”
春风温柔沉醉,泉池白烟袅袅,杨柳腰肢款摆,浓旖旎之处,两道脉脉相依的身影渐渐又
缠在了一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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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