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的房间。
没有球星的海报，没有玩具小
和
七八糟的漫画。所有的家具都一尘不染，书架上的书整齐得像是哪里买来的摆件。
床上用品都是很浅的米白和灰色，被子乖巧地叠放在床
。
房间的主正站在窗边看着自家的院子，熨烫得一丝皱褶都没有的白衬衫，包裹着单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
苏羽容以前总觉得家里的院子太大了，晚上从楼上往下看时，空
得有点瘆。
可今天的院子被一排排黑色的轿车填满了，穿黑西装的男和穿黑礼群的
士姿势优美地下车，像群苍蝇一样涌进他的家里。
有佣敲门。她声音也压得很低：“小少爷，夫唤您下楼招呼一下客。”
苏羽容轻轻“嗯”了一声，墨玉般的温润眼珠轻轻动了动。他慢条斯理地穿上了外套，是件黑色的西装。他讨厌这种颜色，那让他想起夏天嗡嗡起来没玩没了的那些小虫子。
佣给他胸前别上了孝牌，忍不住柔声说：“少爷，节哀。”
苏羽容礼貌地说：“谢谢。”他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悲伤，只是有点不知所措。
他在楼梯上遇到了自己的母亲，郑婉。
郑婉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礼群，发饰上的黑纱遮住半边脸。她看上去还很年轻，眼眶哭得红肿了。
苏羽容上前搀扶住了他的母亲。
郑婉疲惫地扶着额：“容容，我累了，你下去和叔叔阿姨们打个招呼。”
苏羽容柔声应下，下楼和那些说些谢谢能过来的客套话。
苏羽容的父亲苏建峰，走得不体面。郑婉本想悄无声息就把葬了，可她说了不算。苏家如今做主的是苏羽容同父异母的大哥，虽然还在国外没回来，但苏家大小事已经远程指挥到了发丝上。
又一辆车停在了苏家院子里。苏羽容像他母亲那样站在门
相迎。却在看到车牌号的瞬间微微恍惚了一下。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几乎的焦急地冲下车。他没来得及换上黑西装，还披着浅灰的外套。就这样脚步匆匆地冲过来，狠狠把苏羽容抱进了那个还带着酒味的怀里。
苏羽容闭上眼，放任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沉溺在那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轻声低喃：“舅舅，你来了。”
郑扬在旁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吻了他的耳廓：“容容，别担心，什幺事都不会有。”
葬礼不是今天，那些沾亲带故的给苏建峰的灵位上完香，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黑色轿车一辆接一辆开走，偌大的院子又变得空的。
苏羽容让佣们都回去休息了，坐在父亲的灵位前，怔怔地看着那张黑白照片。那张照片……是他三年前拍的。那年他生
，苏建峰送了他一台不错的相机，苏羽容就在外面的蔷薇架下拍了这张照片。
郑婉特意选了这张照片做苏建峰的遗像，大概又是为了气他大哥吧。
有从后面抱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又像安慰又像挑逗是力度。郑扬见他小外甥仍是呆呆的没反应，于是轻轻吻在了他嘴角，含糊不清地低喃：“容容，累了吗。”
苏羽容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修长。可这会儿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少年清亮柔软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绝望的沙哑：“舅舅，我们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幺？”郑扬伸出舌舔过少年丰润柔软的唇瓣，“容容，我知道你害怕，你现在特别害怕。但没事了，相信舅舅，没事的……”
苏羽容握紧了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进
里。他竭力抓住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的哭腔艰难地挤出喉咙：“舅舅，你结婚了……”
郑扬咬着他的嘴唇闷笑出声：“容容，别吃醋。”
“不是……不是吃醋……”苏羽容试图做出推拒的动作，可他没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了。郑扬身上有
浓烈的酒味，熏得他脑子里一团浆糊。
郑扬把他的唇瓣舔咬得又湿又红，温柔地低声诱骗：“容容，张嘴。”
少年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嘴，
的小舌在中微微颤抖。
郑扬低笑着吻上去，把舌伸进去，勾住外甥的小舌挑弄，吮吸那些清甜的津
。苏羽容被他亲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郑扬趁机慢慢解开了小外甥的腰带，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
火热的小
在他手心慢慢硬起来，弄湿了一点布料。
苏羽容有点慌地隔着裤子按住了郑扬的手：“舅舅……别……”
天色很晚了，按照风俗灵堂里不能开灯。几点昏黄的烛光映着那张苏建峰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笑容在光影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让他觉得害怕。
“别怕，容容，”郑扬手指上的薄茧轻轻抚摸过苏羽容白大腿根，“舅舅只是摸摸你，不做别的。”
苏羽容相信了他，他总是相信他。
郑扬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身体软下来了，正歪把脸埋在他胸，双腿稍微打开了一点。他有点得意地微微翘起一点嘴角，手指隔着柔软的棉布内裤抚摸小外甥的
缝，一点一点找到了那个迷的小
。
苏羽容紧张地绷紧了。他有点近视，黑暗中更是没法看清稍远的东西。黑漆漆的楼梯上光影
错，就像有个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呼吸有点急促，手指紧紧抓着郑扬的衣袖：“舅舅……”
郑扬手指灵巧地拨开了内裤，手指触碰到了柔火热的
。那里
涩紧致，郑扬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容容，舅舅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这里。”
怀里小东西脸颊红得烫，清甜的声音带着某种羞怯的撒娇语调：“谁……谁会自己碰啊……”
郑扬心
愉快地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嗯，容容好乖。”说着他一节手指已经没
了那个尚且涩紧致的小里。
苏羽容咬着酸麻的牙根，感受那根手指慢慢进他的身体，薄茧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异的酥麻。电流裹挟着熟悉的快感沿着脊椎钻进脑子里，他感觉自己整个都软成了一滩水。
郑扬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旋转，指甲刮过柔的肠。
苏羽容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甜腻闷哼。身前是他父亲的灵位，骨灰盒放在桌上，遗像上是父亲令毛骨悚然的笑容。可他此时正躺在自己舅舅怀里，那个男正在肆意玩弄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粗糙的手指
进了里来回搅弄。
一丝湿意从
处随着麻痒开始泛起，苏羽容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郑扬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低笑：“容容开始出
水了，对不对？”
不该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苏羽容闭着眼睛试图逃避照片上的视线，却格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
郑扬在他的里用力抠挖，透明粘稠的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
上。涩的变得十分顺滑，柔顺地接纳了他的第二根手指，还有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慢慢变得柔软湿润的中来回抽，一会儿分开把撑得极开，一会儿又并拢往最处钻，试图凿出更多的水。
苏羽容喘息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甜腻柔软。前端的在内裤里翘起来，急切地滴着前。他试图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