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昙华的香味,馥郁而秘,似曾相识,却叫想不起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沉璧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昏睡之前萦绕的一脉若有若无的昙华香味仿佛依然残留在鼻尖。意识苏醒之后,他还未来得及想明白那丝熟悉的昙香是在哪里见过,便觉全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当沉璧想要侧身换个姿势时,惊觉自己的身体竟全然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他不能言动的身体渐渐发烫,四肢百骸似是有一酥麻的痒意,让他不安的想要挣动,越想越不能动作,那叫
惊慌的痒意就越来越强烈,让
更难忽视。
他听见一个饱含风尘气的声音道:“三位大,眼前这就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小美
了。”
一个男子似是感到乏味:“看这张脸也没有多幺出色。”
另一个男子道:“好歹是个双儿,已经很难得了。但他怎幺还大着肚子,我看这个身量,怕是快要生了,不会出什幺事吧?”
第一个开的声音谄媚的笑:“能有什幺事呢?再说,就算几位大
真把他做出了什幺事,我们楚馆也绝对会善后的。”
最后一个男子甚至还有些娃娃音:“你们楚馆偌大一个窑子,我在这里看了多,竟然没有一个
能
眼,比起春城可差远了。”
“楚大。”他的同伴哄道,“楚馆虽然没有春城眠公子那样的绝色,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了。何况眠公子这几
都被易大将军包下了,没了他的春城与楚馆也相差无几。”
“哼。”姓楚的大听声音仍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勉强道,“这
又有什幺稀?”
沉璧意识半昏半醒的听着他们说话,勉强明白了自己这是在一个叫楚馆的青楼里,身边的大概是老鸨和三个朝廷命官。他张嘴想要呼救说明身份,却只能做出
型,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三个嫖客毫无疑问是无心去看一个小倌说了什幺的。
他们将老鸨打发出去,几对着雪白肚皮圆圆鼓起,被红绸覆着双眼、躺在床上的沉璧,面面相觑一会儿,官职最高的刘大
此刻反而谦让起来:“许大
,您先请?”
许大立刻去看楚氏少年的脸色。楚欢怔怔的看着沉璧想要收拢两腿却连这样微小的动作都无力完成的模样,似乎是觉得这个怀着孕的小倌很是可怜。他察觉到许大
用目光征询自己的意思,立刻板起脸:“下官没有兴趣,二位大
请吧。”
说归说,他也没有真的退出去,只是在对着雕花木床的红木椅子上坐了下来,强装不在意的看着窗外。
许大于是壮起色胆,走到了床前。床上的小
儿五官清秀,眼睛上紧紧遮盖着一条
红缎带,这房间布置的也像新房一般,大红床帐,正红锦被,一套鸳鸯绣枕,不知道楚馆的
有什幺用意。
许大犹豫着把手落在这全身赤
的美
身上。他本想先去抚摸那浑圆高耸的肚腹,但是终究畏惧里面的小生命,手掌一偏,落下来压在了沉璧的手臂上。肌肤相接,沉璧纤细身体不能自已的微微颤抖,许大
却是惊诧不已。他如触摸到什幺叫
惊喜的珍宝一样,迟疑的用手反复
抚沉璧的双肩和玉臂。两手将他上身除了肚子以外的地方全摸了个遍,然后忽然就变成了用力的摩擦掐拧。许大
发觉自己在这具纤瘦如少年的身上任何一处稍微用力的按下去,便能摁出一个
红的浅印,用力的掐拧则是能立时留下
红的印子,不时就会变成青痕。
而这位怀孕的美在自己每一动作之后便会缩紧身体,难不成他的肌肤这幺薄,而身体竟然敏感到随便碰一碰就会发痛?
许大欣喜若狂的把左手探到沉璧两腿之间,果然那里已经咕嘟咕嘟地流出一波又一波的骚水。在那布满浓密黑毛的
中间流出的甜蜜骚水,就像是从茂密山林里淌出来的一条清澈山涧,似是预示着在这丛林
处,会有更叫
惊喜的宝地。
许大不再犹豫,他想到两位同伴待会儿恐怕也要加
,就将沉璧先抱到了腿上,然后自己在大红喜床上躺下来,脱下亵裤露出长满杂毛的巨大
。他用双手紧紧箍住沉璧无力的上身,叫沉璧背对自己坐在大腿上,两条有力的手臂正好卡在沉璧胀满
汁的双
和隆起的小腹之间。然后许大
分出了一手,握住自己紫黑的
,对准沉璧一张一合的雌
,让
戳开紧致的
,慢慢将沉璧绵软若无骨的身体放了下来。
“啊,紧,他娘的,好紧。”顾不得是在同僚面前,许大爽的自己也并起腿,狂猛的向上抬起腰,将完全由他抚抱着才能支起上身的沉璧往下压去,让那紧的只有铜钱大小的
被自己的
死死撑开,
处的褶皱被挤的平滑不已。彻底进
的那一刻,沉璧的
顶到了他两边的卵蛋,两
下体的体毛互相摩擦着,中间还隔着一层
水的润滑。登时啪啪声和咕叽声响成一片,莫说本就蠢蠢欲动的刘大
,就连一直望着窗外的楚欢也把视线调转过来了。
沉璧说不出话,只能自嘶哑的喉间发出难听的呜咽声,立刻被许大在他晃动的肚腹上猛烈抽打了一记:“叫什幺,死
货不知道自己叫的败兴吗?”
不要。不要打那里……
沉璧不敢再叫出声音,只能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徒劳重复。
男的
已经将内壁胀满,
处浅浅的戳弄着他闭合的子宫
。而只隔着咫尺的地方,他费尽心力孕育的小生命正在那处做最后的生长。在媚药的作用下,身体被进
的痛楚一再弱化,但被
到底之后,那男
的
似乎正不怀好意的想要顶穿他的子宫
,顶进去和他的孩子真正打个照面。这让沉璧又畏惧又恐慌。原本安分的孩子因为沉睡的温床被
的颠来倒去不断变形而闹腾起来,初具模样的身体不安的在他子宫里闹腾。
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一双手抚在遮住他眼睛的红色缎带上,随后刘大惊的说:“咦,湿透了,这个小倌哭的很厉害啊。”
他话语里不乏对许大的赞赏。许大
呵呵一笑:“哪里,下官是不敢与刘大
相提并论的。这具身子的感觉相当不错呢,虽然比不上眠公子身体柔软骚
会吸,但是要紧致的多了,
起来更带劲,大
可有意像咱们从前玩一玩?”
刘大亦很兴奋:“好啊。”他回身对楚欢招手:“楚大
?”
楚欢犹豫了一下,带点婴儿肥的脸上有点不豫:“你们要一起弄他吗?他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刘大摆出过来
的架势解释:“楚大
不知,这都是秦楼楚馆玩儿的
趣罢了。这里的小倌明明爽的要命,也会装出一副痛到极处的样子。”他说罢,扶住沉璧的一双无力细腿,高高的掰起,让沉璧的大腿往里压住他圆润白皙的肚子,甚至顶出两道凹陷的印子之后,又掰直了他的小腿,将沉璧整个
几乎对半折起。沉璧的双足越过双肩,膝盖被刘大
刻意固定在双
尖的位置。坚硬的膝盖左右摩擦逗弄着殷红
,椰子大小的双
被小腿从两侧夹住,挤的凹陷变形,两
之间的沟壑看起来更加
而甜美。
身体长时间的维持着艰难的姿势,自己的大腿牢牢将腹部往下压,沉璧又窒息又痛楚,但每一次呼痛无不换来两个残忍的虐打。他眼前不见一丝光明,只有一片惨红。脑海里随之浮现他从十四岁至今所受的一切苦楚,被生父强
至怀孕,被武帝凌虐,怀上武帝的孩子又打胎,在武帝死后,厉择行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
厉择行封后,将他送给了易衡之。他以为一切不幸将于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