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何老爷笃定道,“那支迷药能保他一夜不醒了。”他又笑了一声:“嘿,夜白的小还真他娘的紧,跟处子一样。”
何公子便又醋了:“孩子都生过了还处子?”
何老爷慢悠悠地一边将冰石子往沉璧道
处送,一边说:“你嫌他松,待会儿倒是别
他。”何公子大怒:“不
便不
了!你只是摸一摸他,心里就让他压着我一
了?”
何老爷的手指在冰块影响下有些冻得发木——但沉璧又热又紧的内部却像火绵一样让他愉悦,指尖的冰火两重天让他下身硬,骚
成
的儿子吃醋的样子偏又有几分可
。他便说:“谁让夜白这幺好摸呢?”
何老爷用另一手扯住何公子的手,将他的手指塞到沉璧被放了冰块的幽
之中。何公子本还十分恼怒,这幺一摸之下,便觉沉璧下身花唇紧咬,小
只开半寸一隙,被他父亲塞进去的冰块已经在里面被炽热融化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在幽
之处要坠出来,从
里滑脱之际碰到了自己的手指……何公子张
结舌,立刻想把刚刚那句不
了吃回肚子里。如此紧致滚热的骚
,错过了一个哪还有其他?他虽然偶尔跟何老爷一起
乐,大多时候还是喜欢居于上位
别
,咬合度如此高、被
了多年都还紧如处子的
真是千中无一的极品,他之前哪有碰上过?
何老爷连着往沉璧的中放
了三块冰石子,然后一拍何公子:“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