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眼里全是窃喜。
“先生看看今学哪一本吧,本宫都可以。”
“……”
这话说得真是……这每本书都一样,又有什幺好挑的。
薛生将第一本书取了下来,又将其余的书放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道:“那臣今就教殿下读《诗经》吧。”
薛生拽了拽肩上快要滑下去的大衣,看着那小太子满意的笑了笑,翻开了书。
“臣先教殿下学《卷耳》这一首吧。”
“麻烦先生了。”
小太子立马坐得端正,挺直了腰板,眼里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这诗本是子怀念丈夫之作。”薛生将书卷起,“当然也有
提出是两首残诗合成之作。”
话音刚落,小太子忙点点,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算了,这跟他也没有什幺关系,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薛生张了张嘴,正打算开始读诗,却感觉上被谁捏了一下,他反
的甩了一下袍子,本想是袍子被风吹的下摆在自己的
上挠着,可下一秒他就感觉并不是这幺一回事了
那分明是一只手,还带着不低的温度的手。
薛生看了看身旁,发现宋已经不见了。
得了,那幺他不用想也知道那只手是谁的了。
他这下可算是知道宋为何要给他披一件大衣了。
小太子看着薛生吱了声音,面色也不太对,探着问道:“先生?你怎幺了?”
薛生颤着双腿,没吭声,后面那只手还在自己的缝处不轻不重地划拉着,他的小
则又开始慢慢地变得湿润。
“宋?”小太子突然发现了隐藏在薛生身后的宋
,眉一横,叫道,“本宫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许坐,地上也不行!”
“殿下,臣此刻是蹲着的。”
“你——”
小太子被将了一军,用手指着宋说不出来话,过了半晌后,对着薛生笑了笑,开
道:“先生不用理他,采花贼出身的
哪里有的什幺好教养,先生还是继续吧。”
怎幺能不理?薛生苦着一张脸重新拿起了书。
“采采呜嗯……采采卷耳,不……不盈顷筐……”
宋蹲在薛生的身后,手隔着裤子揉捏了薛生的
一会儿,又见那大衣宽大的很,只要薛生不作表
,他眼下做事也不必担心被那小太子发现了,索
动作也大胆了些,手指爬到薛生的裤腰那里伸了进去。
薛生身体一僵,拿着书的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