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嗯啊……这不是我……”孟朗清摇着反驳,掩耳盗铃般伸手捂住了镜子里的自己。
身后男低笑,倒是默认了他的作为,孟朗清被抵在镜子上前后晃动,发热的
珠在冰冷的镜子上磨了又磨,越发细痒红肿起来,杨安庭不肯照顾它,孟朗清痒的难受,索
捏着那
尖在镜子上碾弄,作画似的划出一道道痕迹。
子被磨得又热又痛,孟朗清全身战栗,鼠蹊部一阵痉挛,白浊
体
了满镜子都是。
“镜子都让你弄脏了。”杨安庭的语气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他伸手在镜子上沾了一点孟朗清的,递到他嘴边,“你可要舔
净。”
孟朗清哭着舔净了杨安庭手上的
体,抽抽噎噎的求他:“我不想舔……不要了好不好。”
认真的妻真可
。
杨安庭笑了,蘸了些白浊抹在孟朗清上,“那就不舔。不过你后面的小嘴,可得把我的子孙都吃进去。”
“唔……”孟朗清迷迷糊糊的点了点,乖顺的敞着身子任由男
,小猫一样可怜的呜咽着。不知过了多久,杨安庭终于抵着他的
处
了出来。
孟朗清被烫的发抖,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小,夹紧了体内的浓
。
“真乖。”杨安庭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嘴唇。抱起他走向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