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薄纱拉了下来,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看得符严眼都直了。
燕云歌将她推开些,那具娇躯就跟没长骨似的又靠了过来,几次之后,她只好耿直地目不斜视。
花娘们自然知道他们是为谁而来,因此格外主动的提及青莲。
这位青莲姑娘是不轻易接客的,平里连出场都少,她自及笄起就被一位贵客常年包下,除了没有赎身,与外室也差不离了。
“你很羡慕她?”燕云歌笑问。
柳儿再次依偎过去,笑了声:“欢场无真,男
的感
呀b虚无还缥缈,
家羡慕这个做什么。”
燕云歌点点,说了句:“是不如真金白银实在。”之前还以为这位青莲姑娘是自持身份或是吊
胃
,才有恃无恐敢一年多不挂牌不接客,现在看来又是个伤心
无处说。
正这么想着,隔壁桌传来的几句劝慰的话,清晰地落在了燕云歌耳朵里。
她当即转过脸,几乎将脸埋在花娘的肩胛里。符严怪她怎会有此举动,侧目看旁边那桌的,顿时也变了脸se。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h历,倒大霉了,这刑部顾大怎么也来了?
符严心虚地拿酒杯挡脸,不料更惹注目,横竖想到这顾大
都敢明目张胆的来了,自己何必要遮遮掩掩?
他g脆大方地打量起来。顾行风名声在外,身为最年轻的刑部侍郎,又同他父亲一样都是李太傅的学生,自然没什么好看的。他好的是他身旁的小公子,不过十五上下的年纪,腰间一枚青龙盘旋的玉佩,青龙中间一个隶书t的秋字。
秋,这位难道是秋将军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