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部又留下新的痕迹,活像个被俘获的可怜猎物,他的手已支撑不住,蜷缩地伏在地上,赵翦便也半跪于地,不停往前挺送,狂风骤雨烈抽
这美好的身体。
“不…啊!唔……不行…了……呜啊…爸爸…饶了我……呼唔…嗯啊啊…”
“好猛……呼啊啊…太猛了!……”
赵翦不知道对方这一激动时就喊爸爸的习惯什幺时候能改,不过他倒是挺喜欢的,起来非常刺激,这个
里面也跟有层次似的,套着他的大
上上下下移动,让
食髓知味。他解下自己腰间皮带,打算绑在裴倾的手腕上,不过想到对方是别
家的
妻,抚摸他的
说:“绑在上面会红,介不介意。”
裴倾的后啜着赵翦的
柱,哽咽着说:“戴手表就可以……他最近都在
那里。”
裴倾中的他自然是裴倾的老公,赵翦觉得那个男
脑子有病,放着这
美
不吃,去抱别
。但他蓦然想起了许凤宁。咳,赵翦又想,大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赵翦思考的时间并不长,他对怎幺折腾裴倾比较有兴致。他让裴倾坐在他昂扬的器上,又开始猛烈的
。黑夜里面流溢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裴倾的手被皮带反绑,整个身子往前趴,被
得一耸一耸的,身体不停颤抖着,享受着这后
不断高
的快乐,脸庞被
欲和羞耻浸染地通红。
赵翦快要了,便把他的身体重新摆正,长腿大分地,跟今天第一次用的姿势一样猛顶进去,充实立刻布满裴倾的身体,裴倾无需抬动
去迎合,身体里早已充满
炸的快感,被黑色
茎环套住的分身肿胀到极点。
“下次让你对着外面被,怎幺样,再放几盏灯在在这里,让大家看到你的骚
被
开,
水直流的骚样。”
清冷的风里,赵翦含吮着裴倾滑腻的耳垂,对着他的前列腺开始缓慢抽说,后
里果然收缩得更厉害,似乎想将他绞死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