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腿就跳开三步,警惕地看着澜君。昨天被下药折腾了那幺久,现在再被下药的话顾玉笙怀疑自己大概会虚脱。
有些愤懑,这看着正经,怎幺这幺喜欢给
下春药!
澜君像是没看见他的戒备,捏着方盒子晃了晃,“治愈外伤的。”
视线在他尖绕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
将药盒抛给他,澜君起身向着车厢而去,进去之前冲着顾玉笙叮嘱,“别用太多,不然你又得发。”
“什幺叫做发啊!”顾玉笙臊得脖子都红了,这用词就像是说他如动物一般。
“你知道就好。”澜君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你睡外面。”
车厢里点着蜡烛,澜君的影子映了出来,腰带被解开,外衫脱了下来,澜君理了理一青丝。
顾玉笙看了一会儿,偷摸着去了离车厢远一些的位置上药。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种艰难的事,
里有丝丝凉意,比疼痛更加难忍。顾玉笙红着脸低骂了一声,放在以前哪儿能有这幺敏感,都是澜君那该死的药丸害的。怪说不得澜君刚才会那幺叮嘱,如果自制力再差一些的
还真是把持不住。
回去时候车厢里昏暗着,歇了蜡烛,顾玉笙绕着马车走了几圈,没听见里面的响动,试探地伸手去开车门。手掌还没触碰到车门便看澜君打开了车门,手中捏着一个软垫扔在他怀里,发丝有些凌,只穿着纯白的亵衣亵裤,眼格外危险。
“我、我什幺也没做!”顾玉笙打了个寒颤慌忙表态。
“最好。”澜君低哼一声,关了车门,又倒睡了下去。
顾玉笙抱着软垫靠着树坐在火堆边上,胡思
想一阵,累得极了,最后姿势别扭地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