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无咎弄得身体使劲摇晃摆动的龙踏海,对方饱满健硕的
体充满了力度,充满了美感。
当然如果再加一些料的话,只怕他家盟主会变得更为诱。
想到此处,唐逸顺手取了一旁架子上的短鞭,二话不说地就抽打到了龙踏海的大腿根部。
一条红色的痕迹霎时便浮现在了龙踏海布满汗水的大腿内侧,他的身体随之一震,受激的后反倒是把风无咎的男根含得更紧了一些。
“唔!阿海……”风无咎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龙踏海这过于强烈的饥渴索取,他涩涩地呻吟了一声,双目之中浮现了一抹迷离之色。
柳轩见机也扑了上前,跪在龙踏海的胯间,一含住了对方的男根任意吮弄。
龙踏海想叫也叫不出声,只能哑地疯狂扭动着被鞭打,被抽
,被吮弄的身体。
可即便他已兴奋到此地步,风无咎他们仍是不许他出丝毫,在柳轩感到龙踏海的男根已然兴奋到极点之后,他快速吐出了对方的男根,随手抓了千年寒冰一下捂到了对方的男根上,硬是
得龙踏海哭嚎着痿了下去。
到最后,铁之后传出来的只剩下了龙踏海沉闷而压抑的抽泣声。
风无咎了个痛快,这才离开了龙踏海的身体。
他看了眼龙踏海正在被柳轩锁上的男根,颇为无奈地说道,“阿海,你早晚两次泄欲已是足够。不可再多了。”
或许是有些同无助的龙踏海,风无咎最终打开了对方的铁
盔。
果然,铁面之下,他这个昔冷峻硬朗英武霸气的义子仍在默默地流泪,只不过对方面上被铁
捂闷得尽是汗
,也分不清那些是泪,那些是汗。
柳轩轻轻摸了摸龙踏海胯间由自己亲手编织而成的金丝笼套,看着那根被迫蜷缩其间的巨物,竟是不忍地凑上唇去吻了吻。
“盟主,委屈你了。不过你一定能坚持下来的。”
殷乘风在七星楼内百无聊赖,甚至他有了一种被软禁的不快感。
因为风无咎那之后只是叮嘱他好好想想该如何替龙踏海珠,而其余时候便不再让他轻易见到龙踏海。
虽然门外看守的哑为难不了他,但是他客居在此,而且有求于
,也一时不便发作,只好暗自忍耐。
但是珠此事怎能凭空想象?殷乘风需得好好把量下龙踏海的男根,方能确定采取何等质地的材料以及将珠子最终放
何处。
心念及此,在屋里闷坐了两的殷乘风终是不能再忍,当即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直接往七星楼中他最初去过的那间大屋走去。
门外的哑咿咿呀呀地想要拦住他,可无奈他们都不是这位南武林盟主的对手,不消片刻,一众哑
已是被打翻在地,只好看着对方昂首阔步地闯
了那个只有风无咎他们可以随意进出的禁地。
一进门,殷乘风便看到了被捆绑在屋中,垂低泣的龙踏海。
他吃了一惊,竟是从未想过会看到龙踏海如此脆弱的一面,看样子这个外表刚毅坚强的男在风无咎他们手中想必是被折磨得够呛。
殷乘风年龄稍长,与风无咎不相上下,最初自然也是把龙踏海视作后辈子侄看待的。
“这是怎幺了?”殷乘风和颜悦色地问道。
风无咎瞥了眼不知何时闯的殷乘风,也自知那些哑
拦不住对方,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倒还挺自觉的,颇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味。
“殷兄怎幺来了,不知珠一事你可想好?”
本是低垂着的龙踏海听到
珠二字,顿时惊愕非常地抬起了
。
自从他见识过凌漠被珠后的惨状,他便对这房中助兴之术产生了莫大的恐惧,毕竟风无咎他们可从来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呜……不,我不要珠!”龙踏海努力吐出了塞在嘴里的棉布,
绪激动地喊了起来。
柳轩讶异地看着居然依旧心存反抗的龙踏海,正要劝说对方几句,一旁的唐逸却已经走了上前,用手掐住了对方的双颊。
“盟主今天怎幺这幺不听话?我们还没有允许你说话,你就可得乖乖地保持安静哦。”
可是珠一事实在给龙踏海带来过太多恐怖的印象,他拼命挣扎甩动起了
部,依旧含混地喊叫不止。
“不……不……”
“这里由不得你做主!唐逸,柳轩,把他带去的刑房好好教训下!”
一直冷眼看着龙踏海反抗的风无咎终于面露愠色地低喝了一声,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先将龙踏海带下去,自己有事与殷乘风详谈。
难得见上龙踏海一面的殷乘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扣上铁,然后被一拥而上的哑
们捆手缚脚塞
一个大木箱中往门外抬了去。
刑房这处本是昔龙踏海用来对啸风阁内效忠风无咎不肯投靠自己的属下处刑之地,可如今已变成了风无咎用来专门收拾他的场所。
只不过风无咎倒是无心用酷刑伤害龙踏海,故而刑房内的诸多刑具也被柳轩带了工匠做了不少改动,若说那些东西是刑具倒不如是助的工具。龙踏海认命地被
从箱子里拖了出来,他看着满屋
冷的刑具,悲哀地闷哼了一声,铁
后的双眼也轻轻闭了起来。
柳轩倒是不忍让龙踏海受太大的罪,他与唐逸商量了一番,决定将对方绑上一个可以转动的弧形刑架上稍作惩戒便可。
龙踏海虽然双腿已冲位的禁制,但要他此刻便贸然出手逃脱,他却是没有完全的把握。
手脚被解开之后,他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便不作反抗地被抬上了那具呈彩虹模样的弧形刑架。
他的腰背被置于刑架的拱顶,身体也随之被拉成了一张半弓的模样,将手足分别锁在了刑架两的底部。
龙踏海虽然已并非少年,但是因为他本身长年习武,身体的柔韧程度自然非常可比,纵使这刑架弧度颇大,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半分勉强地便贴紧了上去,除了被高高顶起的腰部有些酸痛外,一切皆无异常。
柳轩上前替龙踏海取下了铁,柔滑的手随着对方的喉结处便一点点往胯间摸去。
“盟主的身材真是让羡慕呢。”柳轩嬉笑着将手停留在龙踏海肌
紧绷的腹部,稍稍往右侧下方按了按。
那里是龙踏海的尿囊,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半天不曾让对方排泄过了。
龙踏海的呈倒垂的姿态,没一会儿便有些感到气血冲顶,面色也跟着逐渐发红。
“轩儿,小唐,你们去替我求求义父,不要给我珠!”龙踏海仍在担忧自己男根即将饱受摧残之事,虽然他平时很少出声恳求,但是今
他却再也无法继续沉默下去,趁着嘴还未被堵起来,赶紧出声向柳轩和唐逸哀求他们帮帮自己。
果然,唐逸是不会让龙踏海只是被绑上刑架就这幺简单完事的,他已经准备好了开器,准备套
龙踏海
中,一会儿让对方用嘴接受自己和柳轩的玩弄。
唐逸见龙踏海面色沉重,看样子的确是对珠这事怕得厉害,可现在既然风无咎已经发下话来,此事也并非他与柳轩能够做主了。
“盟主,你堂堂八尺男儿,既是不畏生死,又何惧珠这等小事呢?风阁主也不过是想让你多尝些甜
罢了,放心吧,殷乘风乃回雪门掌门,他的医术远比我能
通,必定能圆满完成风阁主的命令的。”
“那你们杀了我罢!我就是不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