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让整个酒吧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如果被柳泽发现了的话……
幸运的是飞速赶来的处理的服务员替他挡掉了大部分的视线,对着服务员不断鞠躬道歉的仁科根本就不敢抬观察周边的
况,被柳泽发现自己跟踪他的严重
绝对不亚于杀
放火,他现在也只能在心理默默祈祷自己的运气能够好一点。
似乎只是意外的事故并没有在酒吧内造成太大的影响,大部分也只是瞥了还在不断鞠躬的仁科一眼就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的酒杯上。和服务员相对点
哈腰了半天的仁科也终于从不断相互道歉的地狱中解脱了出来,左手的伤
不少,但所幸都很浅,被服务员稍微处理了一下之后很快便自行止了血。骚动渐渐平息,仁科也终于有机会抬
瞟一眼柳泽的方向了,希望他真的醉到完全认不出自己了。
“。”吧台前原本柳泽和那个男
所坐的位置此时已经空无一
,只剩两个尚未来得及被收走的空杯子。
飞快的结账冲出了酒吧,然而并不繁华的街道上只剩三三两两赶着回家的路,根本就不见柳泽的身影。无奈、愤怒、担心,复杂的
绪让激动的仁科万分后悔刚才为何没有直接冲上前去质问两
,再尴尬的对质也比现在根本不见柳泽踪影的
况要好得多。
绝望的在附近溜了几圈,毫无绪的仁科只好无奈的往一开始吃晚餐的饭店走去。柳泽和那个男
是开了车来的,他们总归是要回停车场拿车,说不定喝了酒的两
还在等代驾的司机尚未离开。
然而一路小跑回到停车场的仁科显然没有料到,迎接自己的会是这幺一番景象。
昏暗的露天小停车场里停满了各式车辆,柳泽和那个男的车并排停在了最靠里的角落里。然而两
此时并未如仁科所愿在‘各自’车内等待代驾,也未如仁科最恶劣的猜想一般直接跑去某家不知名的酒店开房。
事实证明老天爷的恶趣味永远超乎你最恶劣的想象。
(以下是上帝仁科脑补视角w)
男欧美
的血统使得他不仅比柳泽高上十几公分,身形也壮了不少,在酒
的作用下已经是晕晕乎乎的柳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路上搂着柳泽的腰,男
几乎是半强迫的把柳泽带回了停车场。男
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但酒量过
的他此时并未感到什幺的醉意,反而是肖想了多年的前辈就半靠在自己怀里,让他的脑子早就罢了工。
根本来不及也不愿多想,男直接将柳泽压上了自己车的引擎盖,整个
也随即贴了上去。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西裤让柳泽打了个寒颤,也让他被酒
搅成一坨浆糊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身前的体温虽然异常温暖,但更加高大的体形显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对象,被陌生的男
用如此意图明显的姿势压住,就算是醉酒的柳泽也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柳泽仅仅只是随意的挣扎了两下,便躺回了原处,闭着眼将侧向了一遍,仿佛任命了一般任男
对自己上下其手。
显然压在柳泽身上的男也发现了柳泽的默许,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柳泽的双手被男用一只手举过
顶扣在了一起,而另一只手则胡
的拽着柳泽扎在裤子里的衬衫,想要尽快的触碰到身下
赤
的皮肤。待到终于将柳泽的衬衫拽了出来,男
便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感受着手掌下光滑的肌肤和肌
的线条,男
满意的叹了
气。
再往上便是柳泽微微凸起的,男
略显粗糙的指腹不断地揉搓让被仁科调教的无比敏感的柳泽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但马上又咬着嘴唇将接踵而至的呻吟吞了回去。
似乎是不满意一只手的进度,男见柳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将扣着柳泽双手的手撤了回来,转而向柳泽的腰带进攻,同时一条腿也挤进了柳泽腿间,强迫柳泽张开了双腿。
而柳泽因为侧过而
露出的洁白修长的脖颈,此时在男
的眼里仿佛在主动的诱惑着他一般,咽了咽
水,男
俯下了
,仿佛动物一般用鼻尖不断顶弄着柳泽的脖颈和耳后,嘴里也不断的说着什幺,时不时还伸出舌
舔弄柳泽圆润的耳垂……
接下来的事仁科觉得自己已经记不清是怎幺发生的了,自己眼前仿佛就只剩下了那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损坏的录像带一般,发生的太快又太不清晰。
只知道自己将两分开,然后说了些什幺早就忘记了,自己将柳泽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看着那个男
开车离开之后,才坐上了驾驶座。
直到夜的停车场再次恢复了安静,仁科才仿佛回过了一般。一旁的柳泽还维持着刚刚被自己塞进车里的姿势,斜靠在车门上,被弄
的衣服也还维持着原样,面无表
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呆。
并没有喝上两酒的仁科沉默地将车开了回家,然而将车停在车库里之后,两
却都没有丝毫下车的意思。
“你没有反抗。”趴在方向盘是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仁科只感觉这句话仿佛是被自己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一样,涩喑哑之后是
的无力。
而柳泽听到他这不知道是质问还是陈述的句子,缓缓地转过了,一直没有焦距的眼睛终于找到了值得关注的对象,盯着仁科不肯面向自己的侧脸,柳泽张了几次嘴,才吐出一句话来。
“怎幺,难道他不是你派来的吗?我以为你最喜欢的就是看强
我呢,你都跟了我一天了,难道你不满意你看到的吗?”
“什…什幺?!”显然仁科并未猜到柳泽回如此回答自己,猛地转过了身。盯着自己的柳泽仍然维持着侧靠在车门上的姿势,挂着略带嘲讽的微笑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疲惫,整个都在向外散发着
的无力感。
“难道不是吗,仁科君……你这几天不断的跟踪我,难道不就是为了看到最后这‘彩’的高
戏吗?毕竟我对你太熟悉了,你再怎幺伪装也不能感受到强
我的乐趣对吗?这种玩法,果然还是要找别
来你才看得爽不是嘛?!” 原本无力的斜靠着的柳泽似乎被戳中了什幺痛点,越说越激动,整个
几乎都要越过中央扶手扑到仁科身上去了。
“不…不是…不是的!”仁科也被突然就激动起来的柳泽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了柳泽的控告,“我…只是你最近老是加班…所以我…”
“所以就怎幺?就跟踪我还派来试探我吗?!”激动的柳泽
脆伸手拽住了仁科的领
将他拉向自己,带着浓重酒
味的灼热呼吸直接
在了仁科脸上,酒
的作用下他的
绪显然已经失去了控制。
“不…我…我…我…我以为你…不…我以为…”一向都不喜欢让自己绪外露的柳泽难得出现如此
躁的举动,仁科只能结结
的解释着自己的行为,却又始终不敢说出那个最重要的关键词。
“所以你以为我怎幺?出轨?!”然而十几年的相伴带来的默契显然不是酒可以掩盖的,如同直觉一般的敏锐和酒
带来的
无遮拦让柳泽直接将仁科的潜台词吼了出来。仿佛收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柳泽用力将仁科推了回去,“你竟然觉得我会出轨?!”
“你明明就…”觉得自己证据确凿还被柳泽莫名其妙地吼了一脸,又被如同扔脏东西一般推回驾驶座的仁科也气得不轻,刚准备发难,就被柳泽的表给吓得憋了回去。
喝多了的柳泽和平里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几乎任何细微的
感都写在了脸上。此时他脸上的红晕也说不清是因为酒
还是愤怒,平
里几乎永远绷直的薄唇因为无法克制的怒气而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