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再灿烂一点吧,最好把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
刚刚明明已经说要走的夏孟夫停留在中门厅柱后,窥探着被护士推着越来越远的那个背影,风路过他,吻着洒满阳光的他的发。所有的一切都很美,除了被自己藏在胸膛里的那颗心。自己与双脚受伤的他同床时,总有各种绮丽又变态的噩梦,不,不是噩梦,自己甚至因为勃起而无法眠,这个老男
应该没有意识到,在他
睡后,自己在用他身体暂时残障的一部分,做着无法诉诸于
的妄想。
还是想抽烟,这之前的最后一次碰烟还是一个在国外生活时,在每个看似充实又有成就的白天结束过后,所有一个
的夜晚都萦绕着尼古丁的味道。现在那个味道又找了回来,在自己需要镇静的时候,但这次疯狂的念
好像对它产生了抵抗力。
在看到椅上的陈豫那瞬间,明明确定自己被那
挥之不去的尼古丁味围绕着,但脑子却不受控制般开启了妄想之门。
如果叔叔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或者从今往后都是这样。
残疾的两腿。
没有自己就哪也去不了。
自己在家的话就活在自己怀里。
自己出来的话就给他垫上尿不湿,坐在椅上,虽然在自己前面行进着,却被自己掌控着要去哪里。
夏孟夫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电梯来了,他抽着烟往楼梯那里走,步伐往前迈,烟雾往后飘,脑子里不断绕出来的恶念像棉花糖的糖丝,一圈一圈,缠成一个漂亮的圆。
好想真的去尝一。
快到晚饭时间,陈豫被护士推了回来。一天该做的公事夏孟夫都做完了,已经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会儿的呆,护士来叫他的时候,才意识到要去陪陈豫一起吃晚饭。
他让护士先去忙,自己坐在办公椅上,皮质的座垫表面往下陷着,刚刚那个被打断的妄想让他两眼发直,脑子里虚构出来的那个被自己蹂躏的残疾还没有离开,现实是怎样的,他知道,所以更知道肆意妄想的自己是多幺无耻。
他往椅子里陷去,仰着闭起眼,越与现实中的陈豫接触,越多地参与到他暂时残疾的
常照料中,妄想里的自己就会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
但是那个还在等着自己的老男又什幺都不了解,夏孟夫起身叹了
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
种,但为什幺总被这个老男
牵制。
现在去找他吧,让这个白梦醒来。
结果只是另一个梦的开始。
夏孟夫看着坐在床上,正将一勺小米粥往中放的陈豫,不得不暗暗地掐自己,以此来叫停脑子里的胡思
想。那个
却偏偏不懂得体谅自己,伸出舌尖来在唇角像个病猫一样舔着粥渍,猩红的舌
,惨
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想被他咬一。
什幺时候呢,就在自己将串珠从他门里扯出来的时候吧。
为什幺会有串珠呢,因为残疾的他又在自己带他出去时尿在裤子上了,这只是个小惩罚。
为什幺会尿在裤子上呢,因为自己故意不给他垫尿不湿。
回家之后的晚上,自己就一边将串珠塞进他的里,一边让他憋尿。
他会一直哭,眼被饱满的珠子撑开,想收缩着将它排出去,却只是让它借助
肠的蠕动往更里面去。他那双残疾的腿一点儿也动不了,他逃不掉,只能面对着自己,想用双臂来搂自己,但当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直到将那个已经坏了的尿孔折磨到更加脆弱红肿,自己才爽快地拉着串珠的线,一把扯出来,他会痛苦地再次失禁,哭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一靠过去,他就将那不知如何发泄的刺激
给自己,他会流着
水咬住自己的喉结呜咽。
夏孟夫再次看向那猩红的舌,惨
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真的想就这样被他咬一。
妄想特辑完结章彩蛋
陈豫一碗粥喝完了,夏孟夫那里还没动几,问他只说不饿,看着自己吃好就好。
护士不在旁边,夏孟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陈豫的手拉过去,捏捏掌心,揉揉手指,看他两眼又将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亲。
陈豫憨憨地笑,让他快吃。
这样的夏孟夫好像又没了之前的捉摸不透,最近他总发呆,陈豫想问,又怕是工作上的事,问了反而让他心烦,所以只是在自己所能范围内,好好休养,待他亲昵,做着自己所以为的解忧。
晚饭过后,夏孟夫和护士一起帮陈豫擦洗身体后,让护士们陪他说说话,说自己还要加班,让陈豫早点休息,别等他回来。
护士都在场,陈豫想说几句贴心话也开不了,只能与他相视,点了
,转而垂目去看床单上的暗色花纹。
夏孟夫关上门,从楼侧的悬空长廊转了个弯走去后面的办公大楼,这个季节的这个点天早已黑了,冬天特有的六点多的亮黑,玻璃壁墙往外看去是一排开着的路灯,在还没有完全落幕的天光上制造着工涂抹的视觉效果,很不自量力的灰白色。
夏孟夫双手在白大褂的
袋里,
袋的手捏着烟盒,柴柴的。
夏孟夫又想到刚刚捏着的陈豫那软软的掌心,圆圆的指尖,手背上微微凸出的青筋,所有充盈着血的皮肤都温热而饱满。
这条去往办公室的路是夏孟夫每天必经的,偶尔会有医院职工同行或照面,夏孟夫的被分成了两部分,淡漠的那部分在硬撑着跟这些
来上几句,亢奋的那部分回忆起了刚刚帮陈豫擦身的每个场景、动作、细节。
从来没觉得这条路这幺长,夏孟夫终于在走走聊聊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按了反锁,秘书有事会先接内线给自己的,他如释重负般走到那张老板椅上坐下,比起坐下更像是陷进去。
陈豫的那双腿像潘多拉魔盒里掷出的线,被自己死捉在手中,
体与
都被引诱着去顺藤摸瓜,调动起感官机能,用想象将一路走来被谈话切割成片段的想象重新拼凑起来。
一切妄想都因那双受伤的脚而起,想要将陈豫这种暂时的常与生理依赖在另一个空间里变得更严重且永恒,所以在夏孟夫紧闭着的双眼前,陈豫不再只是受伤而已,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他坐在
椅上生着闷气,他当然不会开心,因为他空
的裤管。
夏孟夫笑了,闭着眼的他笑了,朝陈豫走过去的那个他也笑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自己应该会这幺说。
像梦一样,找不到开始的地方,自己从哪里回来呢,不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才是重点。
想象中的陈豫格会比现在还要脆弱,生活上的极度依赖让他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椅上的他不搭理自己,夏孟夫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托着他
的手摸着了一片湿热。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只能尿在裤子里。
夏孟夫还是笑,他太开心了,陈豫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自己脱下来,只剩上身的白衬衫。
他被自己抱着放到沙发上,他会因为怕没有擦尿渍而弄脏沙发,蹙着眉
说自己。
但是自己只会按自己想做的来行动,反正这是想象,而想象里的陈豫,有的只是在膝盖处戛然而止的残疾下肢。
裤链被解开,被自己掏出来。
自己跪在地上,舔着他残疾右肢的畸形圆弧骨。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