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曼娜蹶着肥厚的屁股在拭探浴缸的水温,手就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曼娜打掉他的手,她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怎老不规距。」
「你这样子我能规距。」他说,曼娜身
上那款透明似的黑色睡衣,一个丰腴的身子滚动在里面,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纤腰,真的让他把持不住。「好了,水差不多满了。」曼娜直起腰来说。吴为溜进了浴缸,一阵温热的水浸泡了他的全身,他很是舒服地在浴缸里躺着,才说:「你说,爱云提起那人叫什幺名来?」「姓冯叫树生。」曼娜说:「你认得?」「也不熟,是听说过的。」吴为闭着眼睛,说:「听说是近来浮现起来的一伙人,个个心黑手狠,把这市里的很多娱乐场所,街边挡口都占了,强取保护费。」「警察不管他们吗?」曼娜天真地发问,吴为说:「警察那管得那幺多,他们又没犯大案要案的。」
曼娜就坐在浴缸的边上,手掬着些温水潦向吴为,吴为听着她说话,眼却见她已是润湿了的裙子里一双晶玉的大腿微张,中间那美妙的饱满地裹在黑色的内裤,隐约能见蕾丝里层峦叠嶂错落有致,也面不得手上湿漉漉的就拨开她内裤,馒头般丰隆的阴户上细草茸茸,一道肉缝鲜艳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他把手指探去拨弄两片肉瓣,只觉得温湿柔软,肉唇顶端有肉蒂嫩滴浮现。
曼娜一经他的戏弄整个人便浑身颤抖,一个身子体酥麻快活难奈,她俯过脑袋来身体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吮了几吮忽然抱紧他的身子把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乱舞乱迭,一双凤眼斜溜溜风情毕现,口里娇声地低唤呻吟着。
吴为已是魂不附体欲火如炽,还浸泡在水里的阳具更是坚直绑硬粗如棍棒,胀得通红一闪一闪活似醉汉摇身。他湿淋淋地腾起,就把曼娜搂抱得紧紧的,曼娜身上的睡裙已是湿透了,干脆地就连同内裤都脱光了。吴为搂抱着她一步步地往房间里去,把她发软的身子放置到了床上,曼娜屁股刚挨着床沿,双腿便大张起来。吴为那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她的肉缝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她骚痒难奈,只觉得阴道里面炎热无比,有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里啊呀叫个不停,只见她额角上秀汗如珠一对弯弯的柳叶眉紧蹩直竖。
吴为趁水带滑舞弄进去,一连几推就把阳具挤逼进去,他提臀一抽又把龟梭紧抵到了她的阴道口,见曼娜浑身的肌肤一阵战栗咬牙切齿般忍奈着,一双媚眼紧闭得只剩一丝细缝,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企待着的,吴为这才猛然一耸,阳具就在她的阴道里研研塞塞挺进大半,恰好龟头搠着肉唇上端那颗肉蒂,象鸡琢食一般连顶乱抽。
这时的曼娜已是芳心怒放娇躯爽麻,阴道里面涌出一阵热辣辣的淫液,在吴为的抽送下水声唧唧响彻,吴为听着不禁动情淫兴狂飚难遏,他把曼娜的一双大腿架到肩膀上尽根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曼娜仰起嫩白的肚皮,挺动屁股凑迎,双肋更是坚抵在床垫上面歪头闲目,那两瓣肉唇更是张开闭翕一松一驰地迎来送往,任凭他左掬右插,整个屁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吴为尽展着本事,阳具在他的操弄下狠抽急顶深则直抵子宫,浅却在她的阴道口里点点啄啄,眼见着自己那阳具掀过拖出,一股浓稠的淫液如奶般浓白,濡渗到了她的大腿上,屁股底下。耳闻着她的阴道里唧唧啧啧一片响声,吴为终于禁耐不住如泻如注,那阵喷射时的暴胀也把曼娜捎带上了顶峰,她的嘴里高叫着:「等等我,等等我。」吴为却是浑身一软,一个身体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人同时紧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吴为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变软缩小了,他淘气地将曼娜搂住,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情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曼娜退缩着身体,把那阳具脱开了,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阳具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留着下次用吧!」吴为愧疚地看着她,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曼娜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下床去了卫生间。
她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曼娜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那白皙柔软的肉球还是那样坚挺耸立,经过了那幺些男人的揉搓也没扭曲变形,肉峰顶上竭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她不禁双手高擎过顶,腰肢慢慢地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肚脐眼如同眼睛一样,原先浑圆像甜净无表情的随着她的蜷动也改变了,显得突出怒睁,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她想:「我的身上怎幺啦,这幺些年了,还是那样情烈欲炽难以满足?」
曼娜显然地意犹末尽,本来欢欢跃跃的一阵炽热情欲就让他这幺草草完事,把心腔中一股欲火反而撩拨得更加沸腾。回到了床上,她就伏在他的胸脯上面,她探出了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舔得吴为有些发痒,推开了她的头颅,曼娜却移下脑袋。把捏着那根阳具就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尽管她的舌尖如游龙一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挑弄了好久,他的阳具仍像死了的蛇一样毫不起色,吴为确是疲惫不堪,没一会,便自管老气横秋地打着咕噜。曼娜躺上床的时候,竟是满肚子装着委屈。
她气得直想哭,阵冲动,她把毯子揪开,抽起脚就在吴为腰上一脚蹬去,她恼怒极了,她恨这个男人老是逗弄起她的情欲,她的乳房胀得饱满,乳头尖硬地骚痒痒的,而他却仍是呼呼地自管睡得死猪一般,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远远的。吴为从梦里惊醒,被踢得连滚带爬跌到地上,一面喘气一面发抖的嚷着,曼娜不耐烦的告诉他,她做了一个恶梦。
阿生将太子型的摩托车从大街拐进一条狭窄的死巷子,隔着一道低矮的砖墙就是体育学校女生的宿舍,对着那幢五层的水泥楼房,他就在那里吹响一声尖锐的唿哨。要是爱云没有出现在二楼的窗户,他会拣着小石子轻轻弹到玻璃窗上,「咯」地一声,接下来就第二记第三记,直到爱云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在窗口出现。这一次爱云的脸没有出现在窗台,阿生闷闷不乐,把车子拐上马路,见对面的饭店那儿围聚着一大堆的人,十字路上更是混乱。
嘈闹对骂的声音吸引住过路的行人,一下子人越聚越多,外头的拚命伸长着脖子。阿生也停下车,他人高马大的,又是骑坐在摩托车上看人堆里两个人吵架。有好事的就把他们吵架的缘由说了出来,那年轻的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面粉袋子,光顾着看马路边上摊挡上的女子,撞翻了堆放在饭店门前的蜂窝煤。那蜂窝煤给碰得粉碎,那白面也挂破了袋子,一时,黑的煤白的面搅和到了一块。饭店的人不干了,驮面的人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双方就吵起来,吵之不尽又打之,结果年轻的驮面的人把白面粉撒了饭店那人的黑脸,黑脸的把煤块砸了驮面的白脸,黑脸白脸都流红血。
阿生看得没意思,正要调转车头,就见饭店摆放在人行道上的桌子,一个女孩站了起来。女孩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低领短袖的衬衫,刚吃过了饭店的炒粿条,把一条雪白的手帕在嘴边拭擦着。女人扯了扯裙裾,紧窄的裙子里臀部显得极圆,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腿,细瘦如鹤。不是爱云是谁?阿生猛地记得爱云曾说过,她特别喜欢那学校门前饭店的炒粿条。
有时在橾场上故意呆过饭堂用膳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一顿炒粿条,以解口舌之馋。爱云也见着了他,朝他招招手,瞅着街道在来车往间隙,一遛烟地从对面马路跑到阿生跟前。阿生总会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有时是一瓶装在好看的玻璃瓶子香水,有时则用纸包的用缎带结着蝴蝶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