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调动了。」
「是吗。去哪?」曼娜问。
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
「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道。
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
「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那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
星宇说:「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
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
冷落了你。」
「有什幺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
曼娜眉眼作色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
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便不满地咕噜着:「这大中午的,怎这幺焦急。」
「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
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心服掩饰那高涨的欲火,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个丰满成熟的身子,两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
星宇顽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内裤。」
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乌黑的阴毛萎靡地蜷伏着。「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模索,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然后他爬上床,跪身在曼娜的头旁边。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乌黑的那一根被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龟头处冒出。
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而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那儿,两瓣肉唇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大阴唇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屁股。小阴唇微微的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阴蒂,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手把着阳具朝前推进时,他的龟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的一抖一抖的。
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龟头插入进她同样肿胀的阴户。他的阳具撑进她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淫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淫叫起来,双腿高跷夹在他的后背上。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阳具能更深的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
他猛烈的抽插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动地被操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熟女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阴道里包夹着的阳具猛地一抽搐,接着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她挺直起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阳具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阴户。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具,但是她子宫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
「射了,妈妈。」星宇呻吟道。
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阴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大。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
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便亮灯察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星宇扭妮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一点,便明白了似的地问:「是你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幺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幺猴急。」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
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幺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 *** *** ***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色有点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的说,又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