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尽是黏腻的。
凌昊发了汗,跨下那根又有了上抬的欲势。
龙慕还不太清醒,呢喃的半睁了眼,见是凌昊,一歪又是睡了。
凌昊苦笑了声,硬是按下了欲望。手指变换着角度,将中黏
尽数掏出,又以湿帕擦了。
如此换了几次清水,龙慕腿间的浊才算擦拭
净,一身清爽中睡的更是安稳。
做完这一切,那些宫才如数退了。又有声请了个安,是小粒子进得殿来。
满殿的宫尽是散了,小粒子放了食篮后也不得久留,恭敬的等去殿外了。
药盅里的乌黑药恰是温热,清荷拿银针探了,确认无害后将药
都倒了一个玉碗中。那玉碗比之寻常大了许多,不像是饮药所用。
玉盈一汪,剩了浓黑药汁。清荷又在殿中药箱后取了个瓷瓶,倒出两粒褐红药丸,都融了药汤中。
做完这一切,清荷才将玉碗奉在了床,退去了殿后。
乌黑药汁都变了颜色,凌昊自床边暗格取了个玉,浸在了碗中。
知道接下来的事一定会吵醒龙慕,凌昊还是大分了他的腿,露出内里媚。
刚才一番激烈,菊还可怜兮兮的瑟缩着,颜色
红,十足了欲望的鲜艳。
凌昊将玉浸湿,小心翼翼的探在了
中,握着
身做抽
之势。间或旋转着角度,将内壁都涂了湿透。
玉极是温润,玲珑剔透。红艳媚
含一根白润
身,缓慢抽
中,当真是
艳。
虽然这是上药的过程,凌昊还是不由自主的舌燥起来。甚至起了旁观心思,嫉妒起这根冷冰冰的死物来。
凌昊也知自己对龙慕的欲念极重,每每床事难免会做出些失控的行为。叫龙慕吃了苦,自己也是无措的很。
自有一次龙慕被他的蛮力的大哭了一次凄惨后,凌昊才下定决心密招了太医,开始研究后庭保养之方。
那药和褐丸都是极温润的补养之方,配着天然玉
,需每
涂一次内壁。缓了
涩,又能滋养。只是这活煞是磨
,叫凌昊实难坐怀不
。可若要假手于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直涂抹了一大圈,凌昊才罢了手,抽了那恼玉
。龙慕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双眼蒙着层水雾,怎幺都看不清的。
这副任采撷的模样叫了凌昊食指大动,他探了探后
,湿滑得当,缠着他两指不愿退去。
凌昊又心猿意马起来,暗道他这心肝果然是尤物,叫自己一刻也放不下。
当即换了滚烫热物,畅通无阻的顶了进去。
那被充盈的感觉太过熟悉,龙慕闷哼了一声,伸出的手是想推开,可一触到那热烫胸膛,身体已经自行的缠了上去。
“凌昊。”他还不清醒,似是怪着,“你怎幺又……”
“那玉势都能亲近你,本王可忍不住。”凌昊说完就重重吻了上去,刁钻的舔舐过腔的每个角落。
许久,他才松了。瞧着有些恹恹的龙慕,心内之疑飘过,“龙慕,你可是在怪我。”
热中突闻了此言,龙慕不解。
凌昊缓缓摆了摆腰,他回想起龙慕这几的涣散。忧疑不定,“前
,在朝堂上,我处决了你叔父。”
龙慕眼中一缓,随即就被凌昊冲撞的散了魂,呻吟了两句,再难回答了。
“我不会让你难做。”龙慕语不成调,“况且,也是他过分了。”
本来,在凌昊的力排众斥下,所有的前朝贵族都免了一死。原本势高权重的还被赐了良田虚职,得享晚年。龙慕的叔父自在其中,得了金银米粮,又有了风水好宅院,本可以就此一生了。岂料他处在上位久了,虽然衣食无忧,但从王相之尊论为民,哪是常
能够忍受的。
虽逃了一死,但权位更重。不甘论做市井民,竟密谋策划,妄图再次颠覆朝纲。
可惜他只是开个,还没得等到
心策划的那天,已被凌昊派去监视的
当场逮住,关
天牢。就在前
被送上的断
台。
若换了其他,凌昊本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了偏偏,沾亲带故的,那
就是龙慕的叔父。
凌昊有了发了急,冲撞的失了力道,一边低下了含糊了龙慕的耳垂,舔了他敏感处,吐着热气。
“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龙慕听了此话,却反倒有些清醒了。他同样咬了凌昊耳垂,却有些泄愤的意味,“身边都是你的在,我的一举一动你最是清楚,当然周全。”
凌昊不以为意,痞笑的紧,“为夫自然要保你安全。”
龙慕还想再说什幺,但很快身后的刃就夺了他所有意识,只能随着凌昊的欲望起起伏伏。
龙慕自是清楚的,无论凌昊他对自己如何疼宠,对前朝总有一分顾忌在。他虽开了恩发了赏赐,但前朝余臣的周围,定也少不了他的耳目探子。
只是作为帝王,能做到此也算是史无前例了。他合该也不能太奢求。
“在想什幺?”凌昊一弹他的额,板正他的脸,“现在还敢想东想西的。”下身又顶了一下。
龙慕气结,“你只会折腾我。”
“罢了罢了。”凌昊拢了他满怀,“怪本王多想了。”
言至此,又动了别的心思,“有件事,你定会高兴。”
对上龙慕的不解,笑了道:“最近天气太热,行宫那边也开始打点了。待收拾好了,你我同去避暑。”
能走出这沉闷宫殿自是好事一件,听了此言,龙慕才真是喜出望外,不忘缠了他道:“你说真的,不许诓我。”
“我就是骗谁也不敢骗太子。”凌昊一脸的猾,猛的把巨物抽出,又用力顶了进去,刁钻古怪的研磨着他的敏感处,“万一太子下了惩罚,不许本王再上他的床了怎幺办!”
这等荒唐话听的龙慕耳红脸热的,体内却也涌动,只恨这具被凌昊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实在敏感,只好难吟道:“你轻些,刚才才把我弄的半死不活的。”
凌昊心痒难耐,半哄道:“好的好的,我轻些。”话毕,一堵了他的嘴,下身又大肆
起来。
龙慕知他可恶,只能被他顶的嗯嗯啊啊起来。
殿内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