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爱妻怀上。”
菊穴紧缩着,将凌昊的热液一地不漏的含了进去。龙慕失的看着抚在自己腹上的那只手,只侧过头去被他吻了吻唇。
云雨歇后,龙慕早已困乏无力。只听着殿内脚步清浅,熟悉的手伸过来为他清理了一片狼藉的下身。沾了温水的湿帕在他的乳上兜转擦拭。龙慕一时顿觉热痛难当,唇齿微阖,已轻昵出声。下一刻乳尖又被含在了一个湿热的口腔中细细舔弄。龙慕睡意朦胧的轻觑了他一眼,顿觉舒服不少,只沉稳睡去。
凌昊一只手在那红乳上慢慢揉着,低头望到龙慕那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小腹上,眼愈加的要柔出水来。只是来日方长,他至今还没有把握,到瞒不住的那天,龙慕能不能接受?
他从未有过这一刻的心乱如麻,那日之后他翻看过不少闻异录,讲什幺山精鬼怪的都有,可以男儿身有孕,却是分墨未沾。凌昊不懂医理,只那样多的太医把脉后都一口咬定是喜脉,总不至于全是胡言乱绉。现如今只有这两个可能,要幺真是群医都断不出的症,要幺……就是真的有的身孕。
凌昊轻吻到那腹上,唇下的腹间微觉坚硬,殊不知是因着有孕的缘故。
凌昊既决定要把这等事隐瞒下来,太子宫中阖宫上下,自然人人守口如瓶。实在是这等事也太过匪夷所思。除了要三缄其口,更亦懂得祸从口中的道理。
日子昼夜分明的向前滑过,纵然众人已经瞒得滴水不漏,可这当局者再迷,也总有清的一天。
龙慕渐渐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
刚诊出“肠胃淤塞,忌吃冷食”的那几天,头两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吐的天昏地暗,无论多精致的食物都提不起胃口。太医的苦药喝了一贴又一贴,明明不见效果凌昊还总是催着他喝完。他整整懒怠了两个月才稍见好转。终于等胃口已经渐渐好起来,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却又全然提不起食欲。等意识到的时候,竟已偏爱上了酸橘一类的酸食。
这些本只是小事,随之而来的就是凌昊长时隐秘的忍耐。从来哪日不是要被凌昊按着肏弄到月上高头才偃旗息鼓。可不知是从哪日起,他开始规规矩矩的只是搂着他睡觉,除了一双贼手还在不停乱动,却再未真正进入过一次。多少次他都听到背后深重的喘息,忍耐的嘶吟,还有顶在他腰间的硬热硕物……即便都已经忍成了这般,凌昊却始终都未插入。实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身子越来越懒怠,仿佛还重了不少,直到有一日龙慕换上悦泽庭新制的长袍,他一个恍,“我近日是不是胖了不少?”
正帮他更衣的云清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太子这可是自伤了,奴婢瞧着太子还是从前一样的瘦削。若再瘦下去就和那柳枝一样,可连风都能吹走了。”
其他宫女也一并笑承了这话,龙慕比着自己的腰身,再扯了扯身上这件软袍,他倏然就慌了。他快步走到殿中,指着一个角落道:“铜镜呢,这里镜子哪去了!”
霓月忙站到他身边,勉强笑着,“太子忘了,前些日子小路子不小心擦坏了一角,已经命人搬下去修补了。这架镜框工艺繁杂,怕是得修些日子了。”
“是吗?”龙慕反是沉静了下来,“那就再搬一架上来。”
“太子。”
“罢了,也是太大费周章。”
众人的心才平复一些,又听龙慕道:“那把你们平日用的螺钿小镜拿来,再把我从前的衣服取一套送来。”
云清等人面色大变,整个太子宫顿时噤若寒蝉,唯有冰奴面色从容,跪了身道:“太子。”她同时使了个眼色,云清立刻心领会,退了身道:“太子稍等,奴婢这就去取。”
眼见着就要瞒不住,云清连大气也不敢喘,一路向着晏明殿奔去。跑了不过百步,远远就看着明黄九龙仪扇在半空招摆,她喜得直奔上去,也顾不上规矩急喊道:“大王,奴婢是太子宫的云清,有事要禀告大王。”
凌昊坐在御撵上,听得有人高呼了“太子宫”,立觉了大事不妙。
御撵才到太子宫前,就听得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夹杂着数人急切的呼喊,“太子恕罪,求你当心身子。您现在万万不能动气啊……”
凌昊一惊,寝殿中已经跪成了一团,一柄用来安睡的琥珀如意就碎在脚边,龙慕骤然惊呼起来,“请个太医都这样磨磨蹭蹭,到底有没有把本太子放在眼里。”
忽地有人喊了起来,“大王,参见大王。”
凌昊沉声道:“都下去。”
殿门被无声无息的掩上,凌昊急步上去,“爱妻。”
却听龙慕尖声失喊,“别过来,你别过来。”
凌昊已经掀了帷幔,就见龙慕背对着他坐在玉床上,整个人佝偻着,像是受了什幺惊吓般瑟瑟发抖。凌昊心慌的厉害,他疾步上去搂紧了龙慕,“爱妻,本王在这里。”
看龙慕这样子,八成是已经发觉了不对。凌昊心中焦切,终于到了不得不吐露实话的这一天,可还是说不出口。
龙慕被他拥着,哭声越发的大了起来,“怎幺会这样。”他咬紧双唇转过身去,两手捂在胸口上瑟瑟发抖,“凌昊,怎幺会这样,我的身子到底怎幺了!”
“爱妻,你听我说。”
龙慕放下两手,露出已经被扯了一半的前胸来,骇道:“你看看我,我到底是怎幺了,我得了什幺病……”
这一看,却把凌昊想说的话全给堵在了喉中。连日来他都不敢好好看一眼龙慕,就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此刻龙慕赤裸着前胸,他才看清那两颗娇艳欲滴,已经完全成熟成艳绯颜色的胸乳。娇盈的就如绿意枝条上新绽的第一朵朱砂红蕊,小巧瑞红,脆生生的绽放在他面前。他完全可以夹在手中亵玩,或含在嘴里撮弄……白嫩的前胸上还留有他昨日掐上的红印……凌昊喘着气,一手揉起那茱萸,“爱妻的乳是大了些……”
“啊……别碰,别碰我……”
龙慕意外的反抗,尖叫的要推了他。他指着那片已经被濡湿的布料,“你看清楚,你看清楚……”
软袍上覆着胸前两点的地方不知怎幺竟湿了两块,淡淡的一圈濡洇,激得人满心遐想。
凌昊如狼的目光都盯在那红乳上,龙慕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他一按,果见有乳渍沁出。顿时满心激荡如鼓,“爱妻。”他喉间滚动,强忍着蹂躏那红乳的冲动,“你听本王慢慢跟你说。”
他附耳过去,龙慕听完已经惊吓的说不出话来。他满眼呆滞,慢腾腾的去摸小腹,口中喃喃重复着什幺,他忽地激动的按在腹上,“你在诓我是不是,你胡说什幺。怎幺可能,怎幺可能!”
凌昊连忙按住他的手,声声好言相劝。龙慕几已完全失了理智,本还在挣喊中的他忽地一怔,颤缓的低头去看前胸。原是随着他刚才的动作,那两颗乳头上又已渗出不少奶渍,胸上湿漉漉的一片,奶白色的直往下滴。
他痛嚎一声,立有一股恨不得吐晕了的冲动,“不可能,不可能。”他急的就用手去擦,水渍一响,双乳却越沁越多。
凌昊狠狠心,干脆抱了他起来,一眼就看到殿中新搬上的铜镜,他定声道:“本王同爱妻一样,但到了今日,实在也是不得不信。”
他把龙慕抱到镜前,轻缓的扯了他的腰身,褪去他的软袍,直到他已不着寸缕。镜中的赤裸男体肤色白皙光腻,黑发如缎,眼染脂色。唯有腹下高耸出一个弧度,像是女子怀胎五月的腹部。
龙慕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