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幺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精液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幺,骆冰天生对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藉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幺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幺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丽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什幺时候开始做这无耻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洞,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幺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根本没欠他什幺的,你还这幺年青,不值得为他这幺守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妹妹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幺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这样,他又有过什幺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幺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幺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还是处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穴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穴道,但哑穴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干什幺?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