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但某些声音是被允许的,”恶魔用笔尖刺了法师的乳头一下,那不疼,但让法师弹跳了一下,之前被恶魔咬得红肿的乳尖非常敏感,恶魔捏着笔尖用笔杆轻轻蹭弄法师的胸口,凹凸不平的玻璃质地的笔杆让加剧了刺激,导演再次喊停,然后化妆师走上来从恶魔手里接过笔在上面涂了一点味道刺激的东西,把它粘到法师乳尖上,法师还没来得及抗议拍摄再次开始,恶魔装模作样的拉动笔杆,有一点疼,很快那一点胶水失效,笔杆和法师的皮肤分离开来,法师呻吟了一下,恶魔用空着的手捏了捏法师的乳头,在法师嘴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吻同样非常温柔,“如果弄疼你我很抱歉。”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然后他把法师的双腿捞起来压倒法师肩膀的位置,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穿着莹绿色特效服的场务握住法师的脚踝,法师感到一种被当众强暴的羞耻感,他开始没法控制的流眼泪。
恶魔在法师的腿根拧了一下,那很疼,紧接着他开始抚摸那里的皮肤,这让法师感到更加羞耻。
背对着镜头的恶魔看上去有点慌张,但导演一面做出继续的口型一面指挥这摄像机更近的去拍摄法师沾满泪水的脸,恶魔安抚的在法师光裸的膝盖上吻了一下,然后在摄像头回到身边的时候伸手按了按法师的入口,试探着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事实上这很困难,法师非常用力的在抗拒恶魔的手指,而摄像机几乎贴在法师大腿上拍摄那里紧绷的肌肉和二人的角力,扩展做了很久,法师确定该死的导演绝对得到了他想要的各种镜头,然后恶魔开始试着把玻璃笔插进法师的身体。
法师不再敢继续用力了,他很害怕那支看起来非常脆弱的玻璃制品断裂在自己身体里,而导演在一旁嚷着“用力,法师用力。”法师努力的绷紧屁股想要夹紧它,清晰的感受到玻璃笔上螺旋状的花纹,恶魔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安抚的摸了摸法师悬空的后背。
最后玻璃笔的镜头终于拍完了,导演喊停然后要求法师把自己弄硬,法师愤怒的抗议“你不能让那个东西还留在我屁股里。”
导演无动于衷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如果你希望早点下工就照做。”
法师屈辱的蜷起腿半蹲在桌子上,只有这个姿势能让他稍稍舒服一点,导演给他倒了满手的润滑油,大家都在等他,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法师的喘息和撸动的水声。
在法师打到腿软之前导演终于对他的硬度满意了,恶魔在旁边搭了把手把法师从桌子上弄下来,摄像机再次对准法师的两腿之间,恶魔弯着腰仔细端详法师的阴茎,这让法师更硬,然后他按照剧本里说的用手去撕法师过长的包皮。
事实上那是之前化妆师贴上去的道具,但揭掉的瞬间法师还是发出痛呼,愚蠢的恶魔以为自己真的弄伤了法师,他慌张的半跪下想要自己看清楚,导演指挥摄像机去拍摄法师布满泪痕的脸然后生气的踢了恶魔一脚用嘴型告诉他“是假的。”
这一天的所有镜头拍完法师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但他脸上的粉底质地见鬼的好一点都没有花掉。
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化妆间的镜子里假装自己就是一堆衣服,在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之后恶魔走进来,他带给法师一杯热饮和几块巧克力。感谢上帝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
法师一面抽噎着一面吃掉了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