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感到有人走过来,他不停的道歉然而对方粗暴的把他拉过来,然后重重的握住他的阴茎。
法师的手心满是潮热的汗水,他紧抿着嘴唇低着头用力撸动着恶魔,在恶魔的理智把冰凉的指尖与柔软的掌心指腹和法师联系到一起之前他就射了。法师事先用手掌包住恶魔的前面所以精液没有四溅而是从法师的指缝里滴落下来,恶魔呆滞的面对着墙壁,直到听见导演的怒吼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让法师再次露出失焦的情大概只需要跳蛋在最大档工作五分钟。恶魔站在要求的位置上等待着法师艰难的爬到自己身边。镜头推进法师的脸给了他放大的瞳孔一个特写,然后法师随意从恶魔身后假装抓起那条并不存在的尾巴,用它摩擦自己涨红的乳头。
最后一个镜头是恶魔分开法师的腿在穴口发现几支只露出尖端的蘸水笔。事实上那些道具只有手指长,另一端是圆钝的,而恶魔需要把它们插进去。跳蛋已经被拿出去了,法师脱力的躺在地上,对恶魔张开双腿。恶魔能从法师逐渐绷紧的肌肉上知道法师的理智逐渐回归,羞耻再一次占据上风,法师扭过头,镜头只拍到他半勃的阴茎和起伏的胸膛。
法师简单的在片场的浴室里把自己身上的种种液体冲干净。他浑身疼痛,哪怕不戴道具也不能正常走路。喉咙肿胀,比第一次口交之后还痛。法师完全不想被导演抓到,但他也不能穿着片场的浴袍溜回宾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化妆间,那里面空无一人,一个比上一个更大的纸盒子压在他的衣服上。
法师抱着那个该死的盒子站在门口,考虑着是否能在这种荒僻的地方打到车,然后他看见恶魔尴尬又期待的扶着自行车在角落里看着他。
法师想要把盒子里的东西抽出来然后劈头盖脸的暴打恶魔一顿。
但最后他只是疲惫的向恶魔招招手,等待着对方一路小跑着来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