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把你锁起来?」尽管嘴上很强硬,苏奎还是揉捏上了妇人被打得硬肿的屁股。
「不要~……人家又不敢反抗的,锁我干嘛?奴这身肉还不是给你随便玩的
玩具嘛。」周海琼好似彻底接受了性奴的身份,主动把两条粉腿张开,把男人的
手拉过来放在她湿漉
漉的肉穴阴唇上……
「操……你还真他妈是个贱屄!」
苏奎在女下身狠拍了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满脸幽怨的周海琼,重新开始打量
暗箱里的一切。
……
**** **** * **很快,苏奎就理清了暗箱里的财富。但他知道这里的钱财虽
然归他掌管,但并非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个人私产。当青竹帮有巨额款项需要动用
时,都要从这暗箱里开销。当然这里的巨款都是非正当所得的黑钱,他还要尽可
能的将这些钱洗白。
同时苏奎查阅的还有大笔的幕后交易记录。这些年来松竹帮贿赂政府官员,
警务人员,营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关海警,走私贩毒谋取大量暴利的详细账
目……这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经手人,那一件传了出去都是惊世骇俗的大案
……
当然这一切机密档案,苏奎都不会让周海琼过目。而那个被他硬生生拖进暗
箱里来的倒霉女人,正在非常不情愿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们欢好时弄得散乱作一
团的现金。
哦?苏奎突然发现就在暗箱的空间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了一张
小小的黄花梨几案,案头上摆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与其他两个摆着众多
文物珠宝的合金架子相比,这里的陈设过于简洁单一了些,反而显得尤为突兀。
出于好,苏奎走过去,却发现首饰盒竟然还带有四位的密匙锁……如此防
范周密的暗箱哩,还需要设置密匙,里面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
「母狗,你给我过来一下。」苏奎冲着一旁辛苦排码着钞票的周海琼叫道。
这位忙碌着的昔日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母狗」的称呼是苏奎
在召唤她。
于是,当女人拖着疲倦懒散的身子走过来的时候,苏奎看到的是一张气恼、
无奈、娇美的脸,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气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现在沦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这样随时随地的欺辱我么?」
周海琼十分愤慨的抱怨着。
「是的……最少在只有你我的私下里,你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否则就要受
到惩罚……就像我姐当初无条件的服从你一样。」苏奎淡淡的看着面前风韵楚楚
的妇人,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讨好我,……如果哪天我对
玩虐你的肉体腻烦了,我有可能会把你送给其他对你更感兴趣的人哦。」
「你,……你!……奎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当初那么对你
们姐弟,……你放过我好不好?」周海琼知道苏奎并不是在吓唬她,她目前对于
这位掌管松竹大权的人来讲,美丽容颜和肉体是唯一的价值。
「不好……如果洪哥没有因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还是原来那位飞扬跋扈的
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脚下,任凭你戏虐发泄的永远会是我和苏婉,你会对我们姐
弟动恻隐之心而良心发现??!!……告诉你别做梦了,现在的你没得选。」苏
奎的话语无情的捻灭了动人寡妇心头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当初变态猥琐的荒木真夫,于是指着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
脱掉,过来跪趴在这里,给我当肉凳。」
「这~……是,主人。」周海琼好似彻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脱着身上的丧
服……她本就没带乳罩,暴露着两只丰润的奶子,浑身上下只着了条紧窄的黑色
底裤,乖乖的趴伏在几案前。
苏奎肥胖的身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压得周海琼秀眉紧蹙着,感觉
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压断了。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只有咬着银牙
服从。因为她更怕男人无情的责罚,掌握着她命运的正在身上坐着的主人打起她
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这匣子的密码是什么?……陪了洪哥这么多年,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苏奎十分好的摆弄着这只檀木首饰盒。
「七六七八……」周海琼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无法逃离苏奎的
掌控,不如顺从,「……里面不过是一套首饰,我见洪哥从里面取过一支金钗,
还时常随身带着把玩,不知要送给哪个骚货。」
「金钗?……现在在哪里?」苏奎也明白,周海琼嘴里的骚货八成会是姐姐
苏婉,但他从来没见苏婉戴过什么金钗这种古典的首饰。
「应该是还在洪哥卧室或书房的桌子抽屉里吧?……谁知道呢,说不定送给
哪个相好女人了也不一定。」被男人坐压得快喘不上气来的周海琼也很怪,这
位只知道一直欺负自己的昔日小弟为何会关注一支价值不高的女人首饰。
「给你五分钟时间去给我找来,否则……」苏奎认真的站起身来,拿过那支
紫竹鞋拔,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大嫂。
「否则你又要打我了,是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
女人愤愤的瞪了苏奎一眼,也不穿衣裤,就那么半裸着飞奔着去了……
7678,咔嗒一声,首饰盒上的挂锁应声脱落而开。
苏奎好的将这只不知是什么木料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首饰盒打开,下意识里
他觉得这东西如此摆在这里,绝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首饰盒里面的雕纹十分古朴精美,在掀盖内层的琉璃面上铭刻着几个字——
——「香陵十三钗」。
而首饰盒里面共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绿绒饰面的匣槽内并排摆放着两支钗
子,一支是银制的,一支是珊瑚的。钗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样都是相同
的,一只昂首挺立的雉鸡峭立在钗头……而这个图样的雉鸡苏奎并不是第一次见,
就在今儿早上,精明算计的冯爷还交给了他一支同样款式的钗簪,只不过那支钗
环是乌木的。
而苏奎再细看一层匣面,发现其实这一层应该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过
其中的第一、第三个凹槽里的发钗不在其位而已……苏奎满腹疑惑的从胸口袋里,
将冯爷交还他的那支乌木钗取出对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个槽内,
而样式款式与其它两支银、珊瑚钗并无不同,很显然这是一套不同材质的古代女
人的首饰。
这究竟是什么含义,苏奎总觉得这套精致的首饰有着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