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一场空……」
「你在说什麽傻话呢?」信长哈哈大笑了起来,「从你和长政的婚姻中获得实质的利益,这才是我能够回应你的爱慕的最佳办法;而让你痛苦,让你哭泣,才是我爱你的最高表现啊。市。」
「我不懂……」阿市摇摇头,又被哥哥一把压下继续方才的动作。
「市。如果我将我们的私情扩大,只会害苦了你的一生,而只有想办法让你痛恨我,远离我,才能过得幸福啊。」这句话信长一直没有说出口,只是邪笑着享受着一切。
市的眼已经呈现一片死灰的麻木,她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阳具,使得它抽动,涨大,变得又热又硬。只有在这样的情况,阿市能够从信长面前得到一点点的成就感。
「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信长将阿市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口,逗弄她红粉濡湿的蜜穴,和後方紧缩的菊穴,看着面对羞耻感与压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着。
不一会儿,信长站了起身,满足的将浓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股间,他沾取自己的精液伸进市的阴道深处涂抹摩擦一番,这才将市的身体放开。
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信长温柔的将她的衣带穿戴整齐,轻柔的抱在怀中。她的眼泪已经爬满了脸,而信长将她的眼泪拭去,摸摸她的发稍,她的小手。就这样,他拥抱着她彻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带她回房。
隔天,他已经动身前往东美浓的宇留间,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没有回到歧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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