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过她这么小的nv共军。
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nv了。
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t况,特别是象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了,吓s
了。
我一听明白了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了k带,我一看她的k衩下面都sh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那血的颜se是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nv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
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g0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况那g瘪老
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物,给我弄g净点!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ch11u0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捏住我的下y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h花闺nv吗?和男
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m0索,我的rufng被粗y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lu0露了出来。
匪首又抓住我的k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
我羞的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t是一次展露在男
面前。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x1,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b,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nv。
我的rufngb肖大姐也毫不逊se,只是更加y挺;我的腰男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
地下,是一对
红娇neng的花瓣,掩盖着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两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ychun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地钻
我宝贵的处nv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
那手指ch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t里来回摆动了几下,ch0u了出来。
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nv居然还没开b0!
我几乎昏厥过去,rt0u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rufng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neng的花瓣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ch我的身t,贴着yd0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
我浑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g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hse的眼珠,忽然一gu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yyn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
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ch在我身t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y蒂后也ch0u了出来。
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t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十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
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
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lu0t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一个铁钩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
有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ch11u0nv兵,脱掉衣k,只穿一条大k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x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发抖,七爷对上面喊: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给你!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rufng,粗砺的纤维磨的我rufng细neng的皮肤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rufng就变成了通红的颜se。
sh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s命地夹紧腿,两个匪徒见状一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我neng的花瓣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