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0
算了,骗谁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躲也躲不过去,我只能是我。
天空中究竟有没有仙,人s了以后有没有来世,来世的我会遂了我这一世
的心愿,成为我想成为的人么我不知道。
人生没有删档、没有点卡、没有修改器、没有那句经典的胜败乃兵家常事
,大侠请重新来过;所以别人问不问我,我都只能是那个何秋岩。
至于,我为什么说自己失踪了自从我被停职第一天以后,我就再没跟夏
雪平说过一句话,我跟她的关係甚至还不如段亦澄s之前。
我俩倒是不像上次那样相互躲避着对方了,她还是会去照常上班,我能在这
一周里,虽说是停职处分,但还是需要每天早上去组里报导,在记录簿上签个字
,并且我还需要写一份工作检查,交给夏雪平一份、人事处一份,并抄送给局长
、副局长,所以在这一周里,我跟夏雪平大部分时间,也仍然处于抬头不见低头
见的状况。
然而我们俩,就是一句话都不跟对方说而且在这种事情上,我跟她似乎
总算是达成了一种默契夏雪平如果到了非找我不可的时候,会让组里胡师姐或
者总跟王大姐关係不清不楚的聂师兄转达给我,官方需要传达的东西,会以电子
邮件的形式发给我,或者依旧是列印成档让胡师姐、聂师兄递给我;而有的时候
,人事处处长需要让我支会夏雪平的事情,我都会要求人事处处长列印一份书面
说明,然后我直接把说明放在夏雪平办公桌上就走,这几天还有几次,徐远莫名
其妙地让我帮忙带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给夏雪平,一开始,我都会假装等下有事,
去网监处找苏媚珍和大白鹤、去鉴定课找丘康健和吴小曦,让他们帮忙当二次传
声筒;几次以后,他们一个个全都开始拒绝我了。
秋岩,局长说了,不让我们几个帮忙。
苏媚珍对我说道,你还是自己跟雪平说罢,毕竟徐远最开始告诉的是你,
这中间我们几个万一再给你传出了误差,雪平把事情弄错了,责任是归你、归我
还是归雪平啊
没办法,我最后只好把纸撕成四份,然后把徐远说的话写在纸上,递到
夏雪平书桌上。
夏雪平看了纸条之后,要么接着把头转向电脑萤幕或者手机萤幕,要么就直
接上楼去找徐远。
但我俩仍然没说一句话。
这一周,我又回到了白铁心和小c的饭桌上吃饭。
夏雪平依旧跟艾立威对这坐着。
这两天他俩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之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当然,夏雪平沉默的时间似乎也逐渐多了起来。
每天晚上艾立威都会不厌其烦地给夏雪平打电话,根据之前大白鹤给我安装
的那个手机类b监听上显示的,他俩每次通话的时间都在7分25秒左右,我每
次都想点开听听他俩到底会说什么,但每次我也都会告诉自己别手贱。
不听的时候心里难受,听了,恐怕心里会更难受。
可最终让我承受不住的,是在某一天中午,夏雪平吃饭的时候,饭粒不小心
挂在嘴角上了,艾立威不仅伸出了手帮忙拭去饭粒,而且还把那粒米放到了自己
嘴里,这一举动一下就引来了旁边一桌王大姐、胡师姐、白师兄和聂师兄的起哄。
夏雪平对此似乎毫不介意,甚至,她看着艾立威嚼着那粒米饭,笑着应付着
起哄的那四个人的时候,有些无动于衷。
而我感觉我的心脏就像在山脚下一座年久失修、用土坷垃砌成的房子,遭受
了一场来自山顶的剧烈滑坡。
于是那顿饭,我就吃了一口,我就倒掉了。
彷佛一gu滚烫的血ye堵在颈部,我直接回到了办公室,打开了电脑,登陆了
自己的内部系统邮件,找到了那份草稿,想都没想,直接发给了徐远、沉量才和
人事处。
我关了电脑,把自己的手枪、弹匣、手铐、警官证,全都整齐地放在了夏雪
平的桌子上,然后我发疯了一般地跑回了宿舍,拆了床单被罩,把洗好的衣服随
便卷了几下就放进了行李箱里。
临走前我卸了钥匙,直接ch在大门上,敞着门就离开了。
先生,去哪
枫情豪思社区。
当我坐上计程车以后,我的心中才生出无限的惆怅。
我把手机彻底关机了。
可能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吧。
不属于市局、不属于警队、不属于这里的一切;很可能,我只是一个不
知名的胡n造小说家,因为想改编某个悬疑探桉小说或者电视剧,却又不想写
一成不变的无脑同人文,所以才把我这个人物强行加进来的,真的,g0不好夏雪
平和艾立威,人家两位在原着里才是主角,而我呢,只不过是被那个胡n造小
说家创造出来抢戏的,甚至可能原着里都没有我这么一号人。
所以,对于夏雪平来说,就算把我的内容全部删去,肯定也无所谓吧。
此时此刻,失踪对我来说,倒是一个愿望。
现在这个心怀疲惫的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回到我那个小房间里。
到家以后家里一个人都不在,父亲上班、美茵上学,陈月芳也不在,她可能
去买菜了吧我打开了门,房间里居然还保持着一尘不染。
所有东西b我从家里搬走之前还要整齐;床单是新洗过的,上面还有从烘乾
机里刚拿出来时候留下的热气,以及洗衣ye的兰花清香。
我默默地把行李箱放在了书桌旁,去洗了个澡,然后蜷缩着身子靠着枕头,
坐在了床上。
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我不知道我坐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渐渐失去知觉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因为jg疲力竭睡着了,还是因为饥肠辘辘昏过去了,但我只
知道这种让人全身难受的痛nve,居然开始让我有些享受这似乎是现在,唯一
能够证明我还活着的感知。
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还是我,夏雪平还是夏雪平。
只不过夏雪平疯了,她头髮乱蓬蓬的,面无血se,嘴唇发白,衣不遮t,而
腐臭的泥巴把她全身lu0露出来的肌肤全都覆盖住了,而她的四肢上,还有血淋淋
的早已腐烂的大块大块的伤口、上面早已生了蛆虫。
她走在大街上,有人大老远见到她就躲开,有人指着她嘲笑着她,还有人往
她身上扔着烂掉的水果和臭j蛋;可她并不理会这些人,只是目光呆滞地往前走
着,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