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开开眼的。莫少爷是个腼腆的人,也t面得很,所以阿恬姐,您可别让咱们的姑娘怠慢了这位贵客;若是咱们香青苑的姑娘侍奉得好,莫少爷定会成为咱们这的常客的”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莫yn是能看懂我的唇语,还是仅仅是为了下意识地配合,又从钱包裡拿出四张百元大钞,红着脸低着头,递给了阿恬姐。
“哟是嘛那可好哎”
我三两句胡话把莫yn吹成了一个富家子弟,尤其是莫yn恰逢其时地又补了四百块钱的小费,继而阿恬姐也没对我俩此行的目的产生任何怀疑,不仅如此,还兴冲冲地看着我和莫yn,笑逐颜开地对我俩说道:“那还等什么呢二位,玉钏厢裡请吧这莫少爷出手大方,你小何跟阿恬姐又有过一夜的夫妻之恩,等下就给二位上'八珍宴',今天一定让二位在咱们香青苑快活个够”
“八珍宴”
在香青苑裡,算得上是规格极高的待遇了。
阿恬姐听罢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没关係,听闻这卢二公子已经驾鹤西去了,所以紫鸢这次,板上钉钉肯定是你的了。只不过你得稍等会儿……紫鸢还在沐浴呢,刚陪完贵客一个半时辰,也真是累得很,并且,何公子也不想嚐到沾着他人'yn泥浆'的'凤田'吧”
“好说、好说”
我又问道,“哦,对了芗芍呢阿恬姐,一併把她叫来吧,说起来,我还挺想她的。”
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
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我对那个芗芍姑娘,是真真有些动了心。
我始终想弄明白,在上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上,当激烈yunyu过后,我搂着那个诨名叫“芗芍”
的小姐姐的身躯,亲吻着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紧,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
我很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
听我突然提起芗芍,阿恬姐短暂地将头低了下去,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同时眉毛微皱,但是当她再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芗芍啊,她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是不在香青苑了吗”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阿恬姐。
“嗯……对,她……她被丰爷看上给招去做妾了。”
“丰爷”
我念叨着,当时我并不知道“丰爷”
是谁,可能是f市或者北方某个有钱人,所以我还在跟阿恬姐说道:“……行吧,能有个好归宿,终究是个好事。”
阿恬姐没接话,赶忙招呼这一批姑娘走进了包厢内。
我示意莫yn随便点了七个姑娘,陪着我们坐下。
等坐下后,那些姑娘便开始焚香、煮茶,带着我和莫yn用筷子玩起投壶,并且先上了八件果盘和八件点心。
看着我和莫yn跟一众穿着十分x感的汉服姑娘们玩得渐渐不亦乐乎,阿恬姐才悄悄推了门出了包厢。
后来我才知道,“丰爷”
在南方的一些地区,就是对冥界主宰“酆都大帝”
的尊称,“给丰爷做妾”,便是亡故的意思。
我招呼莫yn给每个妮子都付了小费。
一见莫yn是付钱的那位财爷,围着大八仙桌坐着的姑娘们,便一gu脑地凑到了莫yn身边。
莫yn在男生里,长得算标志的,而且他看起来真是没什么x经验,甚至他可能跟nv生相处的经验都不算多,而遭遇了这么七个风月老手的轮番亲暱轰炸,他整个人的身上都火烧火燎的,但还不敢过于造次;不过他越是这样腼腆,那帮妓nv就越是想逗他,抢着拽过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浑身上下乱m0,又毫不客气地捧着他的脸,开始直接作嘴、m0他的yn根。
他很为难地看了看我,眼裡似乎是在求救一般。
而我趁着那班姑娘不注意,对他连连打了一堆、下午让我绞尽脑汁才记住的手语:“你在这守着,我去侦查。”
看到了这个手语以后,莫yn才安心了些许,脸上露出了老电影裡战士将要英勇赴s时候的悲壮表情,对我点了点头。
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假装内急,询问了一个姑娘洗手间在哪,便出了门。
在走廊裡我四处转着,边走边靠在包厢门口,试图听着裡面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内,大多数的包厢裡面都在进行着划拳、行酒令,偶有几个包厢,在鸨母们拉开门退身而出后,才能听见裡面的莺声燕语。
;来香青苑的客人,也大多喜好怪癖,除了我这种幻想自己回到古代流连于菸花之地的、还有卢紘那种yy自己身下穿着广袖褙子的nv人都是历史人物的之外,其他还有好些葩的x癖好。
就b如我身边现在正在一个肌肤柔neng的nv孩子身上一进一出的男人,居然头上带着戏台子上的梁山伯戴着的那种天蓝se书生冠,把自己的脸上也涂上了桃红的油彩、还特意吊了眉毛,从背后抓着nv人n,推着她的身子,嘴裡还用着戏腔念白念念有词:“贤弟……贤弟啊梁兄着找你着找得好生辛苦啊”
而抬着pgu迎合着那男人的nv孩的脸上,也被涂上了花旦的油彩,头上还顶着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凤冠,跟男人的一隻手十指紧握,口中的声音,也在忘情sheny1n和京剧念白中不停地切换着,不一会儿,nv孩子的嗓子就哑了:“啊……啊啊…啊在窑子裡放大悲咒,或者跑到寺庙道观裡偷着打野p0的事情,都是不应该的,尤其是上次我和廖韬在“喜无岸”
裡遭遇过了那两个半男不nv的东西、而那扇玉屏风又给了我绝对的视觉和心灵冲击之后,我对这种藉着仙家之相诲y诲盗的事情,愈发地噁心。
然而,万事敌不过一个猎,我心中那柔丝一般的猎念头,驱使着我看个究竟。
于是,我悄悄地拉开了前面的拉门:但见这扇门的后面居然是一个百十来平方米的大厅,上方的天花板修成了很具有伊斯兰风格的圆钟型房顶,可上面的画作却是一副完整复刻的创世纪,整间屋子却被装修成日式禅修道场的风格,在正对着拉门的两扇纸窗中间,还用草书写着一首诗:“开山宿忌听讽经,经咒逆耳众僧声;yunyu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这本当是一个极为风雅的处所,给人感受本应类似一种西欧城堡后面栽下的一片竹林,即便装潢风格有点东拼西凑;可屋子此时此刻的景象,却像是在鲜豔花丛中下了一场如同沙尘暴的花粉雨。
我根本来不及数的清这间大房间裡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只看得见那裡的nv人,要么头上扎着凌乱的三角髮髻,要么就是早已把头髮剃光,要么就是头上围着哈吉博或者白底黑面的头巾,身上的袈裟和道袍、修nv服和黑袍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有几个nv人挂在耳鬓旁的黑se面纱,也早已浸满了充满了雄x气息的白se黏ye。
“小师父……”
正在我t0uku的时候,面前的那扇拉门被人撞了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不禁一抖,然后从门上的剪影,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的光头nv人,被一个身材短小但jg壮的男人抱了起来,顶在门上,大力地在她胯间侵袭着她山涧深处的庵门。
“哦……施主……施主饶了小尼姑罢……”
“嘻嘻……小师父……念经的时候,想的是菩萨,还是爷们儿的大j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