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说不出什么火上眉烧的事,朕就把你拉出去砍了!”
她望向跪在门边的人发顶的小小旋涡,深x1了一口气,按下怒意:“回话!”
“陛下,臣,臣昨夜唐突了陛下,特来请罪。”素来稳重的男人,声音颤抖得几yu破碎。
白曦这才想起他还生着病,又瞅见他额头上刺眼的猩红,心下有些愧疚,念及他这些年来的功劳苦劳,到底是软了心肠:“无妨,昨日你病迷糊了,朕没放在心上。”
没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
这一句话让宁霁如坠冰窖,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地重复这句话,怎么能没放在心上?
白曦望了眼他sh漉漉的相服:“你退下吧,念在你今日还生着病,擅入昭明g0ng的事情,朕就不追究了,回去好生养病吧。”
宁霁恍恍惚惚地立起身子,一步三踉跄,他寒窗苦读十载,入朝五年,今已二十有三,小半生起起伏伏都不抵此刻来得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