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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眼下那片薄薄的皮肤几乎被他搓红、破皮,你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你已经不躲闪了,只是仇恨地盯着他英俊的脸——该s的,就算有那块恶心的疤痕,你也不得不承认,他是英俊的。宽额头,浓眉,凹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浓密的胡茬,都是无可挑剔的。这副长相兼具日耳曼人种的西式美感,又有北美洲印第安原住民的粗犷,像是伯爵红茶里兑了刺激x的姜末和薄荷叶,矛盾,又异地和谐。
他的视线让你躁动,让你耻辱,又让你愤恨。你总有一天,也要这样,把他掐s,让他窒息而s。你的手在背后攥成拳。
“你出去。”
他像是厌倦了徒劳无功的尝试,重新站起身来,淡淡说。
你倒在一旁,冷漠地闭上眼,不给他一点回应。
他走到书桌边上,摇了摇桌上的铜铃,不一会门又被打开了,走进来的nv人高壮,皮肤是小麦se的,和他一样。
是下午的那个nv人。
她一出声你就认出来了。
“您有什么指示吗?”她不像个仆从,他们二人是平等的,她平静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你的魔鬼。
“njbrdosou,dusjgross。”(“把她关严实点。”)
他说了什么,你听不懂。这种特的方言不是意大利语,语调偏慢,音节偏低,确切地说,不像欧洲的任何一种语言。
nv人和他没有任何交流障碍,她点了点头,把你从沙发上扶起来,b起那个男人的残忍,她几乎算得上是温柔了。
你的脚刚沾地面,僵直的腿就突然一软,跪到了地上。
她叹了口气,把你弯腰横抱起来,毫不费力,像是在抱着一只猫。你贴近了才发现,她的眼睛跟那个男人一样,是不纯正的灰se,也和他一样深邃,像是一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