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究竟怎么来的,要不要原谅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要脸地动了起来。
“诶……我、我还没原谅……啊……轻点……啊……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陆行杨站在床边,架着虞音的两条腿,也是爽得腰眼发麻。
虞音躺在床边,陆行杨架着她的两条美腿往下拉,借着力也能干进她的花心里。
在朋友圈发过无数次朋友圈宣传自家的内衣有多sey,有多撩人的虞音,也算是真的知道男人看见蕾丝旗袍和大腿袜究竟有多激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刚给陆行杨乳交完的虞音无力地坐在地板上,靠在床沿,任由他飞快地撸动肉棒,把精液射在她的胸上,她的喉咙发干,连手都抬不起来,“不行了……不要了……”
始作俑者的陆行杨满意地看着她长发散乱,撕成碎片的布料散落在床边,虞音赤裸地瘫坐在他的脚边,身上有好几处浊白的精液。
当下,陆行杨身为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干得服服帖帖的场景,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趁着虞音半眯着眼喘气,陆行杨扯了扯虞音的发,长指撬开她的唇关,指腹占有欲十足的蹭着她的嘴唇,陆行杨提醒她,“虞音,你是有主的。听到没有?”
虞音抬起眼皮对上陆行杨的眼,她赶忙低头躲开他看着她灼热的眼,心里纳闷,怎么好像她会逃离不开他一般?
耶嘿!
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