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谢谢你了,我们明早就去登记,我,我太高兴了!」陈三元欣喜若狂,不停的在我的脸上到处乱吻着,最後,他将我横抱起来,走进卧房,和我滚到床上,又不停的在我脸上、耳朵、脖子乱吻着。
看到陈三元的兴奋若狂的举动,我心里更加的感动,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样被爱的感觉,我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我心里发誓着,不管用尽什麽方法,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年轻的男人,让他陪我度过我的余生,因为他,我觉得我50虽,他25岁,其实也没多大障碍,只要我能让他永远的对我痴迷。
滚在床上经过歇斯底里般的兴奋後,陈三元渐渐地撩起情慾,他将我压在床上,嘴唇也慢慢地从我的双唇吻着往下移动到我的颈部,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内,握着我的双乳,不停变化的捏、握、捻着。
我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将我的睡衣脱掉後,又解开我的胸衣,他的嘴含着我显得凸长的乳头,如婴儿般的吸吮、把玩着;我感觉他压在我小腹上的阴茎又变的粗大、坚硬而炙热的,而我也已经脸颊泛红,眼迷离的只能双手在他背部不停地抚摸着。
陈三元似乎已情不自禁的,一只手又从我的乳房上往下抚摸着,当他的手碰到我衬着卫生棉的内裤外时,他突然清醒的发出「啊」的声音,他像全身乏力般的翻身躺在我的身边,我也从激情中清醒了。
看着陈三元失望而强忍情慾的脸,我怜惜而愧疚的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的脸颊说:「老公,对不起,人家……」「没关系,我忍一忍就好了,反正忍几天而已。」陈三元体贴的在我的嘴唇吻了一下。
「不嘛,人家不要你憋着嘛!,人家要你嘛!」我扭着身体撒嗲的说着。
「可是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喔…,老婆…喔…你…」「人家可以像昨晚在浴室里那样让你舒服呀!」我身体滑下到他的腹部後,握着他坚硬的有些炙热的阴茎,我伸出舌头开始轻轻地舔着那粗大的龟头前端。
也许我的口舌技巧还不够熟练,也许年轻男人的性欲比较持久,虽然我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性感点,但是仍然无法让老公泄出,弄到我的口舌已经酸麻了,弄到陈三元双眼都急的发红了,它还是那粗硬,我有点黔驴技穷无奈的说:「老公,对不起,是人家太笨了,不能让你满足,还是换你在上面吧,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乳房吗?」陈三元似乎也让慾火烧的受不了了,他坐上我的身上,将粗硬的阴茎贴在我的双乳间,他的手压着我凸长的乳头往肉棒挤着,然後开始抽插着,有时粗大的龟头也会穿进我的嘴里。
肉棒磨着乳房和乳头,那粗大龟头插入我的嘴里时,我用嘴唇吸吮而用舌头舔着,这让男人似乎更加兴奋;这种未曾经历的淫糜情景,也使得我的情慾又高涨而不安的呻吟着,男人听到我的呻吟声後,他抓着乳房的手更用力的捏握着,这种疼痛中带着刺激的快感,让我的呻吟也变的如受虐般的哭泣声,我的阴道内喷出一股阴精,而周边的肉褶又开始蠕动、收缩,我如哭泣般呻吟着:「喔…哎…老公…,我泄…泄了…!」陈三元听到我高潮的呻吟声,似乎也受到感染的,粗硬的肉棒变的更涨大,低吼着:「老婆,我也要射了!」,他提起肉棒插入我的嘴里,一股股浓稠又带着腥味的热流喷入我的口腔内。
看见男人射精後,想到能让自己的男人满足,虽然觉得有些委屈,但我仍含着泪水,温柔的用嘴含着他逐渐变软的肉棒;而陈三元看到我含泪承欢的样子,和被他蹂躏到瘀青的乳房,似乎心中更加的愧疚,他紧紧抱着我说:「好老婆,谢谢你!让你受苦了!」他抱着我进入浴室,再次帮我冲洗後,将我拥在怀里,整晚小心翼翼的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入睡。
临睡前,我突然想起以前一位同事说的话「男人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你能永远满足男人下半身的慾望,他就会永远为你做牛做马而永不後悔」。
我想,也许前夫也是因为如此原因才离开我的吧!当我从熟睡中醒来时,灿烂的阳光已经铺满屋外的街道上,睡在身边的陈三元却已经不在了;我伸伸懒腰坐起来时,陈三元笑眯眯的走进卧室里:「老婆,昨晚睡的好吗?我烤了几片吐司夹培根和蛋花汤,等你漱洗後就一起吃早餐了。」说完还刻意要扶我下床。
吃完早餐後,陈三元说他已经请刘律师陪我们一起去户政办理登记,要我穿的喜气一些,因为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结婚日子;他又告诉我说本来想办完婚姻登记手续後就带我出去度蜜月,但是因为我月事刚来,所以想利用着几天把婚纱照片和宴请客人喝喜酒一起办好後才出去度蜜月,他徵求我是否同意他的私自决定。
看着他小心呵护的表情,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深情的吻着他。
我想着:我虽50岁,他只有25岁,只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让他对我日夜迷恋,社会上既然都可以承认如前夫那种男大女小的婚姻,那女大男小的结合又有何怪异呢!几天来为了传统婚姻仪式而忙碌,当陈三元和我在餐厅门口送完最後一位来参加喜宴的朋友後,两个人终於松了一口气的相视而笑;他说:「老婆,从现在起开始我们的蜜月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