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用嘴套弄起来,嘴里含糊地说着:「妈妈吃儿子的鸡巴……吃儿子的鸡巴……」朱阿姨温暖的小嘴紧含着我的鸡巴,阵阵酥麻的感觉传了上来,让我产生了想射精又觉得摩擦不够,射不出来的感觉。我半张着嘴,挺动着鸡巴向朱阿姨的小嘴深处插去,朱阿姨一下把我的鸡巴从口中吐出,嗔笑着说:「臭儿子,跟谁学的?想跟妈妈玩深喉呀?」说着又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
「深喉?什麽是深喉?」
朱阿姨吸住我的鸡巴,摇了摇头,慢慢地把嘴唇往下压,我感到鸡巴全伸进了她的嘴里,朱阿姨热乎乎的鼻息不停地喷在我的阴毛旁。随後她边吃我的鸡巴边用手在鸡巴上套动着,她肥大的屁股在我的腿上来回移动,毛茸茸的骚屄不停地在我的小腿上快速地摩擦着,一会儿我便感到小腿上凉凉的。
这时候,我觉得朱阿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一下吐出了我的鸡巴,立起身来,双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仰着头,小嘴半张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晃动着身体,骚屄不停地在我的小腿上搓动,脸上露出失魂落魄的样子。
突然朱阿姨「啊啊」地大叫起来,骚屄猛烈地在我的小腿上搓动着,随後无力地伏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我吓坏了,小腿上湿乎乎的,我轻轻地叫了声:
「朱阿姨。」朱阿姨轻声地说:「别动,让我休息一会。」我只好任由朱阿姨跪伏在我的身上。
看着朱阿姨香汗淋淋、雪白丰盈的肉体,我的鸡巴硬得难受,真想把鸡巴放在一个有洞的地方。我猛地一下两手环抱着朱阿姨,用坚硬的鸡巴在朱阿姨肥嫩的肚皮上撞动起来,朱阿姨被我撞得「啊啊」地叫了出来。
朱阿姨轻声地说:「小风,放开阿姨,一会阿姨让你更爽。」说完朱阿姨立起身来,仰躺在床上,对我说:「来,该你玩阿姨了。」我爬起来问道:「阿姨要怎麽玩?」她笑了笑,把自己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分开成m型,用手指扒开骚屄说:「你把你的鸡巴插进阿姨的这里。」我连忙趴在她丰满的肉体上,跪在她双腿之间,挺着鸡巴就往阿姨的骚屄里猛插,可不知道为什麽,怎麽也插不进去,我急得问朱阿姨:「阿姨,我插不进去。」朱阿姨「哈哈」地笑着伸手抓住我的鸡巴,说:「来,让阿姨帮你。」说着,朱阿姨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鸡巴,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後将它牵引到自己的骚屄口,我的龟头碰到了一团绵软温热的东西,我知道我的龟头已经抵在朱阿姨的阴门上了。当龟头接触到朱阿姨柔软火热的阴唇时,那种皮肤的触感使我呻吟出来。
我的屁股向前死命一顶,鸡巴猛地顶进朱阿姨的骚屄,「噗嗤」一声已是全根没入,两片小肉唇几乎都被完全带入里面。「哦……乖儿子,想操死妈妈呀?
轻点……」她被我顶得身子一弓。
我感到朱阿姨的骚屄里滑滑的、热热的,虽然有点松,但里面却又贪婪地蠕动,似乎想把我的鸡巴吞食到更深处。我开始抽出鸡巴再狠狠地顶入,巨大的力量让她丰满的奶子都左右晃动,她的头也左右摇摆,淫荡的水声也从我们结合的地方发出。
「哦……好厉害……乖儿子……顶死妈妈了……」朱阿姨死死地看着我,牙齿咬得紧紧的,从牙齿缝中挤出话语。
「呵,这时候还想当我妈妈。」我将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拉住她的双肩,双手往後一拉,屁股用力向前一挺,鸡巴快速而猛烈地向她的骚屄深处冲去,节奏虽然慢,但却集中了我全身的力气。朱阿姨「啊」地嚎叫起来,两眼翻白,两手死抓住床单。我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耸动,「别停,快!快用力,就像刚才一样!」原来朱阿姨是舒服,不是痛。
我说:「阿姨,你叫小声一点,别人会听到的。」朱阿姨点了点头,侧过身子把丢在床上的黏满淫的内裤塞在嘴里,向我点了点头。我看着朱阿姨,鸡巴猛地向里一插,朱阿姨的头猛地向後一仰,嘴里发出了「哦」声。
我轻轻地将鸡巴退到骚屄口,又猛地插回进去,就就样,插抽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下朱阿姨雪白的胴体被我插得不停地扭动,双手胡乱地到处乱抓,银牙死咬住内裤,嘴里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随着朱阿姨一声大呼就突然全身僵硬,然後身子像打摆子一样甩动,双腿不停地夹紧,又好像受不了似的放松,接着又是夹紧、又是放松,肥白的大腿抖动不停,好半天才喘息一声,骚屄里面也急剧收缩,好像要握住龟头一样。我被刺激得也快受不了了,伏在朱阿姨丰腴而柔软的奶子上,用最後的余勇在她身上肆虐地冲击,感受着子宫的突出和收缩。
「啊……」我的嘴死贴在朱阿姨的胸脯上叫了起来,鸡巴也死死地顶住朱阿姨的骚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溉着她渴望的骚屄。感受到我的精液射入,朱阿姨像回光返照一样,双手死搂住我又撅着屁股耸动几下,好像是吸取我所有的精液,「啊啊」的大叫着,好像接受洗礼一样。
最後我们一起瘫软在床上,房子里静悄悄的,我伏在朱阿姨身上一动不动,耳朵里只听到朱阿姨和我急促的呼吸声。朱阿姨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背上抚摸着,我感到朱阿姨调皮地不时用骚屄夹我的鸡巴,她夹一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住里顶一顶;夹一下,又住里面顶一顶,一会我俩都笑了起来。
朱阿姨用手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说:「累坏了吧?」「呵,没有,我只是有点口渴。」和朱阿姨玩了两次後,我感到全身轻飘飘的,像被什麽抽乾了似的,口乾舌糙。
我赤裸裸地爬起来,想找水喝。在床边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放了几根粗大的胡萝卜,这几根胡萝卜怪怪的,有生的、有熟的,表皮蔫蔫的,『朱阿姨怎麽放这麽多的胡萝卜在床头,可能也像我一样口渴时可以随便吃一根。』我心想。
现在我的嗓子像是要冒烟一样,於是随手拿起一根张口就咬,朱阿姨一把抢过胡萝卜说:「这不能吃。」说着把胡萝卜往墙脚一丢,哈哈大笑起来。朱阿姨赤裸着身子从後面抱着我,用肥大的奶子在我的後背上轻擦着说:「小祖宗,这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吃的。」「用来玩?这有什麽好玩的?」「哈哈哈哈哈……」看着我纳闷的样子,朱阿姨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是啦,是啦,不好玩……胡萝卜是没你好玩……」半晌,朱阿姨用手玩着我软绵绵的鸡巴,半开玩笑的说:「乖儿子,是不是操妈妈的小屄操累了,妈妈给你喝汽水。」说着一丝不挂地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朱阿姨好烦呀,整天让我叫她妈妈,连做爱时也要。看着朱阿姨那肥硕的屁股,我感到一阵冲动,鸡巴又硬了起来,我跳下床,挺着大鸡巴跑出朱阿姨的卧室。说真的,挺着鸡巴跑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动血液就直冲龟头,鸡巴涨得难受。
客厅里,朱阿姨翘着白白的屁股,低着身子在一个纸箱里开汽水,她的身子弯得真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两腿中间的骚屄完全露了出来。在阴毛的覆掩下隆起了两块饱满的小肉丘,两片肥厚的阴唇湿漉漉地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沟中微微夹着一小片如蚌尖般外露的小小肉舌,骚屄内不时地流出我的精液。
我冲过去一下子跳伏在朱阿姨赤裸肥腻的身上,双手捏住住朱阿姨的大奶,用鸡巴在朱阿姨的屁股下面胡乱顶起来。朱阿姨分开了两腿,一边开汽水瓶,一边媚笑着说:「乖儿子,又想操妈妈的骚屄呀?」我没有说话,抱着朱阿姨,在她的屁股底下耸动着,寻找着她的骚屄。
我感到我的鸡巴似乎顶到了一个软软的洞,这一定是朱阿姨的骚屄了,於是猛地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