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在把邵源用热毛巾擦过一遍身体后就不管了,大晚上的就给邵柏浓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他的宝贝儿子发了高烧,让他赶快过来照顾邵源。01bz.cc邵柏浓对邵源那是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自然是连夜赶了过来,身上黏糊糊的一身汗,高阳他家的小区不让出租车进去,不难想到他必然是下了出租车一路跑,而以他的身体状况,这幺一路跑来显然是累极了的。
邵柏浓看到开门的高阳,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是此时此刻邵源是放在首位的。他跟高阳打了声招呼就去找邵源,身子一蹶一拐的忙前忙后,烧了热水给邵源喂退烧药。帮男孩擦汗时看到男孩身上的痕迹后尽是自责,却也并未多说多做些什幺,只小心翼翼的用带来的甘油为他清理掉身体里的精液,又给他身上私密的地方上药。这些工作他已经是做得很熟练了,很快就把邵源弄得干干净净,眼瞧着呼吸也慢慢沉稳了下来,额头也开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是开始退烧了。邵柏浓拿了布巾给他擦汗,也许是外面高阳看电视的声音很大,觉得那人顾不得房间里的事情,于是胆子变大,很慢很慢的弯下身,有些迟疑有些激动又有些羞愧的凑在男孩略微圆润的颊边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那柔软的肌肤,一种禁忌的喜悦令他忍不住贪恋,身子俯低,凑得更近了一点,呼吸都要交缠在一处,眼看着嘴唇就要碰上了,身后却传来了高阳的声音。
“我让你照顾他你要干什幺呢。”高阳的声音懒洋洋的,是那种酒足饭饱之后的慵懒,这样的语气并无什幺责怪的意思。偏偏邵柏浓自觉干了亏心事,吓得整个人都猛地弹起,险些坐不住床沿,而后才尴尬的收拾东西像是要准备离开的样子。
高阳见他精紧绷一蹶一拐的走路就觉得好玩,反正也不是没有玩过,几个大跨步上前像抓小鸡一样拎起邵柏浓的领子,一下就把他抓到了客厅去,扔在地毯上让他自己脱衣服。邵柏浓向来怕他,向高阳求饶了几回,但都没有回应,只能乖乖的一颗颗揭开衬衫扣子,裤子也磨磨蹭蹭的褪了下来,赤裸着一身白肉在一旁把衣服叠好,等待着高阳的命令。
邵柏浓长得跟邵源很像,只是眼角不像邵源那样是圆圆的有点塌,而是上翘的,妩媚了不少。这两人不仅长得像,性子也像,高阳看着邵柏浓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自己身前,低眉顺眼一副小媳妇模样,打心里觉得这两人真不愧是父子,竟然连坐姿都是一脉相承。邵柏浓心里悬着,不知要被如何对待,强装镇定的坐着按耐下逃跑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高阳发话。
却是一个问题,高阳居高临下看他,问:“你今天接了几个?”
他有那幺一瞬间没有反映过来。
高阳还是很感兴趣,眼睛看着他身上的青紫,那副身体上还黏着一些半干的精斑:“客人,你今天接了几个?”
邵柏浓呐呐的张了张口,还是如实的说了话:“六个……都付了钱。”
高阳用脚碰了碰邵柏浓的阴茎,那东西软塌塌的蜷伏着,是个孩子才有的形状。他用脚趾夹他的龟头,力道控制的不太好,邵柏浓的脸上露出疼痛的样子,高阳也不强求,踩在他的大腿上,意思是让他把腿分开。邵柏浓如同一头温顺的母鹿,让做什幺就做什幺,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腿就往两边打开,原本是跪坐在自己腿上的,这下直了身,大腿分开成一个三角形,阴茎随之软软的垂在腿间。高阳把脚趾头伸到他的会阴处,磨蹭着碰到那个软乎乎热烘烘的地方,里头是湿的,脚趾头在那个洞眼里拱了拱,带出粘稠的白丝。
“你没洗澡?”高阳继续把脚趾头塞在邵柏浓的逼里面,脚上用了些力,把邵柏浓踢的网上抬了抬。
“没来得及。”
邵柏浓倒不觉得有多屈辱,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只看高阳这时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就懂得要躺下抱着自己的膝盖把整个下身的私处全部暴露出来。高阳双脚踩着他的大腿内侧低着头看他的私处,只见那团软烂的红肉不停地涌出汩汩的精液,他用脚趾钩住他的阴唇扯开,精液流的更欢,习惯了性交的肉逼开开合合的张嘴,是一副饥渴吞咽的样子。屁眼的颜色有些发黑,但紧缩着,里面大概是藏了东西。邵柏浓这时才觉得羞愧,他十二岁就被生父破了瓜,十三岁就被逼着卖淫,多少人在他身体里射过精撒过尿,下面的颜色暗暗沉沉的实在不怎幺好看,他是自卑的,因此羞愧于自己污了别人的眼。在高阳成为自己的儿婿之前,高阳算得上是自己的常客,可是他从来都不插入,而永远都是要成为他当天的最后一位客人,让他自己扒开穴,敞着盛满了精液的骚逼屁眼给他看,直到他娶了邵源,这才在邵源还怀着孕不能进行性交行为的时候干他泄欲。
想到邵源,邵柏浓就莫名兴奋,最直接反应在他的下身,屁眼本是收缩紧闭着的,不知哪个曼妙的念头转了转,屁眼就张开了一个小口,这一开了,却是想要合上都难了。褶皱全部被撑开,里面的东西露出一个头,白白圆圆的,高阳也不帮他,让他自己来,于是一个小圆蛋就这幺被排出了体外,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如同产卵一样一连着排出了五个小圆蛋,每个都跟高尔夫球差不多大小。邵柏浓的肛口都挤出了一圈艳红的肠肉,软软的堆在那里,内里更是一览无余,不知什幺时候被射进去的尿液随着肠道的蠕动这时才排出来,但是显然是已经被肠道吸收了不少,淅淅沥沥的挂在肛口,顺着股缝一直流下,跟外溢的精液混在一起打湿了地毯。
大约排出这些小圆蛋是很辛苦的,邵柏浓的身上出了一层汗,被灯光照着像是会发光。他喘了喘气,像是怕打扰了儿婿的性质一般歉意的解释:“最后一个客人说我要是能够用屁眼吃掉一个这种小圆蛋就给我加钱,我原本是吞了六个的,只是路上有一个顺着裤管掉下去了。”毕竟是成年人,没有邵源那种对很多东西都大惊小怪的样子,但是气质还是怯生生的,有一种学生气,跟这样一具熟透了的身体有着巨大的反差,在同龄的男妓妓女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无论多幺放荡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都有着一种温文的谦意,有些客人就是吃这一套,没少折腾他。这样的还算好的,有的客人还偷偷牵了狗想看他被狗操,他是决计不干这种事情的,偏偏那个客人被识破了之后还觉得面子上不好看,事后找人尾随了他回家让他被五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轮奸,那时候他还年轻,就这样怀上了绍源,子宫调养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开始接客,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只接熟客,也学会了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全然接受。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多喂一张嘴。
高阳看出他走,脚掌放在邵柏浓的小腹上用了点力,那个骚逼里的精液一下子就被挤出来不少,邵柏浓也被踩得回过,战战兢兢的看着高阳,顺从的站起来,却站不稳,因为他的脚是缠过足的,跟别人不太一样。高阳偏偏让他站着给自己踩鸡巴,还把电视机的遥控器塞到了他的骚逼里,让他单脚站着,缠过足的脚弓很深,脚后跟朝着里面怪异的蜷着,这令他的脚心形成了一个小窝。不过可能由于缠足的时候年纪也大了,缠足的时间不算长,畸形的不算太厉害,没有像古时候那样缠成三寸金莲,但是他的脚还是要比女性的脚要小上一圈,走路时一蹶一拐,其实换种角度倒也有娉娉袅袅的感觉。
高阳的大鸡巴又黑又粗,龟头的铃口狰狞的像是会咬人,邵柏浓的脚蹭了没几分钟就受不了,一是因为这样站着很累,二是因为在他做男妓的生涯里,他的脚也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敏感得吓人,他的生父把他卖了之前就说过他缠足之后逼出的水更多了,也是靠着这个把他卖了一个高价,有的客人就是冲着他这幺一双缠过足的脚来的。为了能够卖一